出一枝愛得短箭,狠狠的刺進了自已的胸口,老劉只覺全身震顫,精神亢奮,一時間氣血上湧,似乎全身的力量如海潮一樣衝出,簡直強得就是神擋殺神,魔阻誅魔。
就是天地在這時突然毀滅了,他也能完全憑著這愛的偉大力量,硬用一根手指把它給頂起來。
老劉戰戰兢兢的將手裡的那枝被風吹得,歪歪斜斜,枝葉萎糜,被蹂躪的幾乎以經看不出原形的小花,用雙手珍而重之地遞了過去;“雪,雪兒,你,你好美呀!鮮,鮮花贈佳人,佳人配英雄,我雖然不是什麼英雄。不對,我其實很是英雄,那個,嗯!這個。可是,但是,可但是,這朵花配你正正好,送給你……。”
“劉躍謝謝你啊!這朵花,開的還真是有趣。”少女愕然看著手中這朵被搓吧的以經看不出形了的玫瑰花,有些哭笑不得。
劉躍是個愛情白痴,在這時竟毫不怕死的,一臉真摯道;“不,像這樣的鮮花,也只有你這種聖潔,完美的女孩才配得上。”
本來想隨手將花插到一邊的少女,這下子也不好意思將這朵萎謝的花丟開了。
“今晚的夜很清,很明,氣氛很不錯,劉躍,陪我到裡面走走好嗎?”手裡持著枯糜的花梗,少女嫣然一笑,似百花齊開,天地頓時黯然失色,全部臣伏在少女那天真浪漫的笑容之下。
劉躍只覺喉頭發乾,內分泌瞬間失衡,雄性荷爾蒙分泌旺盛的差點由耳朵眼裡擠了出來。
“約會,這麼直白,很明顯的這是要在邀請我,試想下,在昏幽黑暗,黑寂無人的密林深處,孤男寡女,乾柴烈火,是否會像慧星撞地球般碰撞出一個光輝燦爛的未來,用褲襠裡的第三條腿去想,也想得明白。”
少女如此明白的暗示,即使是呆板的老劉也能輕易理解。
這種好事,就是挑著燈籠也沒處找去。劉躍立即表態,拍著胸脯大聲道;“好的,好的……我老劉一向是為人民服務,默默奉獻終身,領導指哪,我打哪兒,上刀山,下油鍋,全憑領導指示。只要領導的一句話,就是十八層地獄我也敢闖一闖。”
少女差澀道;“沒有那麼誇張了。”
走在,陰暗無人的林間小路上,耳邊聽到的若非樹葉沙沙,小河叮咚,便是那秋蟲的鳴叫,蛐蛐的輕吟,無數輕瀝悅耳的聲音就好像一組組的小夜曲,將一個溫柔恬靜,極端良好,浪漫而溫馨的氣氛升級到一個至高處。
色大膽小情格悶騷的劉躍,雖然很想趁著這一大好時機,將身前那無限美好的幼齒美女狠狠的攬抱在自已這堅實,強壯如鋼鐵一樣的胸襟裡,用那火熱的唇,熱辣的一顆紅心,重重深深的熱吻下去,給她一個震憾,用自已強大的愛感染和征服心慕中的這個女神。
但是盯著少女那雙雪白的美腿,及穿在高跟涼鞋中那雙豆蔻一樣的玉足,醞釀了許久,喉頭都被慾火憋得嗚嗚做響,幾次忍不住雙手做出了摳抓狀,想摸美女那嬌挺的臀峰,但是,劉躍就是沒有那個賊膽。
痛苦的劉躍,在這時真恨不得能仰天長嘯一聲;“天啊!你為什麼把我劉某人生得如此的正直瀟灑,英雄不羈,正氣凜然到想幹點啥壞事,都要深受那良心深處的折磨和蹂躪。神啊!為什麼我會這麼偉大……請讓我變成像依風和老楚那樣淫蕩無恥,卑鄙下流,賤格悶騷的壞人吧!淫蕩無罪,色情有理,我要變得更加的無恥……。”
咳咳!天空中的神;“老劉啊!為人要厚道,看書要砸票,你以經很無恥了,再要加把勁就變成下賤了,嗚呼!簡直比我還要有潛質……。”
前面的美女在這時突然盈盈如跳舞般旋過身來,揹著一雙小手,嬌靨可愛的看著劉躍問道;“劉躍,我們認識了有很久了吧!”
劉躍看了看手錶上的愛情記錄,隨口吟道;“哦!有三年零四個月又十八天,多四個鍾加二十五分十七秒了。”
美女嬌柔一笑;“三年了,好快呀!記得當時我們認識時,我還只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子。”
最近一段時間,跟著老楚混得久了,劉躍拍馬屁的功夫直線上升。
一臉的正氣凜然,劉躍誠摯道;“哪裡,哪裡,在那一天,風清月朗,我正孤獨無依暗自神傷,你就如那初升的旭日,在我面前盈盈而立,散發著神聖而不可抗拒的萬丈光芒,深深的感染了我,改變了我,沒有你的關懷和領導,就絕沒有我劉躍的今天。在我的眼裡,你就是那高高在上不可褻瀆的女神,怎可能會是小孩子。”
美女輕吁了一口氣,感慨道;“我們合作了很久,風風雨雨也有三年了,哈!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