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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部分

地,不僅僅是瓦恩佳要去,他也要去祭奠一下。

別斯托別郊外的公共墓地的規模更大了。在目的的周圍,人們種植了不少的高大樹木。所有的墓都重新修繕了。亞述人沒有起墳塋的習慣。他們僅僅是將骨灰灑下後,上面蓋上一塊石板,然後將死者的姓名雕刻上。

剛剛下過一場大雪。墓地裡所有的墓碑石板幾乎都被蓋上了,好在石板有些厚度,能從側面上看死者的姓名。

將儲存的永志花的花瓣向天空中一揚,寒冷的北風將這些潔白的花瓣像雪花一樣吹向漫山遍野的墓碑。一身黑色長裙的瓦恩佳在墓地裡慢慢的穿行。這裡死去的人,都是的在和地球人的戰鬥中犧牲的。他們大多沒有骨灰,有些有一律頭髮或者的身上的一片衣物。更多的是什麼都沒有。

“還有很多人,連墓碑都沒有。”蹲下身子,瓦恩佳輕輕的拂去一塊墓碑上的雪,露出了墓碑上的字跡。

諾曼·薩·賽迪克。

薩拉·阿拉赫曼·普約爾。

這塊墓碑的下面只有薩拉的骨灰,而她的丈夫已經在銀松森林中,和那片土地融為一體了。

“我的墓碑就在加克圖索。”瓦恩佳稍微理了理額邊的亂髮,“只是我不能去親眼看一看了。”

章邁沒有說話,他的手中捧著一束鮮花,這是他在仙女大陸訂購的,塞拉龍特有了太空圈的聯絡處,他去委託修爾訂購了這一束鮮花,而今天,他也有要祭奠的人。

在墓地的邊上,有一塊新立的墓碑,上面歪歪扭扭的刻著一行姓名。

庫菲尤·奧裡莉安·布朗尼克。

這是她的好友,阿斯庫露自己刻上去的。

將花束放在墓碑前,章邁的心中湧動著一種讓人悲痛的情緒。又一個年輕鮮活的生命消失了。

“我們每天都在祈禱和平,可是戰爭每天都有。”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他將最後一支花放在墓地的雕塑前面。

那是一座無名戰士的雕塑,一位雙手放在胸前躺在草地上的戰士,他的後面是手持花環的雙月女神。

向無名戰士雕塑鞠躬之後,章邁和瓦恩佳離開了公共墓地,他們將搭乘民用飛船回地球。在別斯托別玩兒的差不多的滑翔八號眾人也要啟程了。修爾·斯汀克也帶著自己母親來到了仙女大陸的空港。

就在他們都在奔向自己的目標的時候,地球上的另外一群人也在討論著以後的策略。

華爾街還是那幅德行,在這幾百年裡,很多的建築都已經推倒重來過,不過憑藉建築師們的聰明才智,這個已經“長高”了很多的街道還是保持著幾個世紀以前的風格,除了那些在夜空中不停劃過的鐳射束。

現在不是感恩節或者聖誕節之類的節日,這條短短的街道上卻人山人海,各種焰火亂飛。

曼哈頓區的警察們正組成一條防線,用手中的盾牌將正打算衝向證券交易所的遊行人群們擋住。深藍色的警用pa和遊行人員統一的紅色服裝互相交映。黑色的細腰蜂在街道上空盤旋著,尾部的加特林炮正對著這些遊行的民眾。如果它開火的話,下面的人群只能血流成河。

“先生們,我想我們沒有時間猶豫了。”在紐約聯邦儲備銀行的大型會議室中,一名董事推開窗子,遠遠的看著遊行的紅色人群。他們高舉著橫幅,扛著馬克思,切·格瓦拉和**的畫像,提著紅色的燈籠,抗議這次美聯儲和歐洲央行的這次金融政策。在他們的標語中,“革命”這兩個中文顯的格外刺眼。刺鼻的煙火味兒已經竄上了十幾樓,可想而知,這些遊行的人到底放了多少煙花。

同樣的遊行也發生在倫敦,巴黎,和布魯塞爾。地圖上一片片的紅顏色,幾乎讓人以為又回到了20世紀的6,70年代。

“真正的**人士是自覺的進行鬥爭。這些遊行的傢伙們不過是擔心自己的股票,工作,還有手裡的各種債券和分期付款。跟那個紅色幽靈差遠了。”房間裡的一名董事看來對馬克思的各種著作有些研究,對大街上的遊行人群嗤之以鼻。

“比起虛無的主義,我更擔心這些失業和因為股票債券等金融資產破產而走向街頭的傢伙們。為了錢,他們什麼都乾的出來。”另外一名董事嘴裡叼著粗大的雪茄,正在那裡吞雲吐霧。

“我們是不是可以同上合的輪值主席國商量一下,增加一下進口的份額?”一位靠在高背椅上看自己的個人終端的年輕人這樣說道。

“你在開玩笑?”那名在視窗看遊行人群的董事回過頭來對那個年輕人嗤之以鼻。

“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