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味道重的東西我嘗不出來。而且我又沒有胃,下去的東西都是讓等離子體燒掉,就不要糟蹋你的好酒了。”
“嘖。”吉建章歪了歪腦袋瞪了他一眼——如果不是東方浩知道他是個男的,沒準能看出千嬌百媚的意思來。
“這麼多年了,你還對那次實驗事故耿耿於懷啊。”
“你不能不讓我發牢騷不是。”把酒杯放下,東方浩又抄起了筷子。
“對了,國內的回覆怎麼樣,我提出的建議受理了嗎?”
“早就過會了,估計給你套韁繩的人就要到了。”
“這麼快?什麼人你知道嗎?”東方浩停住了筷子。
“我哪知道,我現在已經不是內環兒的人了,不過應該是熟人。”吉建章翻了翻眼皮,火鍋裡煮著的爆肚發出一聲嘭的輕響,一些湯汁濺了出來,迸到了他的手上,燙的他一哆嗦。
“嘿嘿,還是那麼細皮嫩肉。”東方浩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成心吧你!”吉建章一瞪眼,“我天天在無重力無菌的地方待著,面板肯定敏感。喝你的酒吧,吃也堵不住你那張臭嘴!回頭來個狠人治治你!”
“唉!!”東方浩不由放下了筷子,“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不好的預感了,說,到底誰來?”
“來了你不就知道了。”吉建章知道自己說漏了嘴,只好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做掩飾。
“不地道啊你,你不說我可會跑啊。”
他話音未落,伴隨著一陣高跟鞋的聲音,小包間的房門被推開了,一個悅耳的女聲已經響了起來。
“這是誰要跑啊。”話音未落,一個人影已經帶著一陣香風坐在了桌子旁邊,“服務員,給我拿一套餐具。”
東方浩好懸沒從椅子上出溜下去。
來的這個女人的個子很好,看上去足有一米八幾,更要命的是她竟然還要穿高跟鞋,站起來後比東方浩還要高。穿著一身職業套裝,頭髮在腦後隨便一束,讓人驚奇的是,她的頭髮的色澤很不對勁,明顯的看上去是染的,而頭髮中偏偏有一縷白的發亮的頭髮看起來最自然。
吉建章明顯有幸災樂禍的意思,而東方浩看來對眼前來的這個人很意外,他往外挪了挪椅子,好像要離這個人遠一點。
穿著藍底碎花旗袍的充當服務員的人形傀儡已經將餐具給這個女人端了上來。她也不客氣,夾了一片切的薄薄的牛腱子在滾開的水裡涮了涮,然後沾上紅油和醬汁吃了下去。
“怎麼沒有鴨腸和毛血旺啊,服務員,一樣來一盤,對了再給我切一碟醃筍乾兒來。有楊梅酒嗎?對了,你們兩個誰付賬?”
東方浩衝吉建章一指,示意他付賬。
“哎呀,感情今天吃大戶啊,那我就不客氣了。服務員,雪花肥牛,無骨鴨掌,還有竹蓀,一樣一份兒!”
“等會兒!”吉建章趕忙阻止了這個女人,“我說王平,你坑我呢?牛肉鴨掌什麼你隨便,你要竹蓀?這是在宇宙上,你這是要吃死我啊。”
“請不起啦?我的大艦長?”那個女人一翻眼皮,用好像一團藍色冰晶一樣的眼珠看著他。
“不是,你餓死鬼託生的啊,這多少你吃的了嗎?”
“廢話,我剛從飛船上下來,餓的前胸貼後背的,吃你一頓火鍋還這麼挑剔,真小氣。”
“得得得,我掏,唉,我掏行了吧,你敞開吃。”東方浩趕緊接過話頭,他知道眼前這位如果耍起性子來,自己和吉建章都要倒黴。
“唉,這還差不多,這些年當海盜別的沒見漲,眼力勁兒見漲。”這個女人飛快的將涮好的肉放進嘴裡,一邊說話也不耽誤。雖然吃的很快,卻一點狼吞虎嚥的感覺都沒有。
“不說這個,你,你這頭髮這是怎麼回事?”東方浩的目光落在了那一縷白色的頭髮上。
“這個?我的寶貝女兒給提的建議,怎麼樣,不錯吧。”
吉建章雙手伸大拇指,而東方浩則有些驚訝。
“你有孩子?”
“我為什麼不能有孩子?”將一片毛肚嚼碎嚥下去,這個叫王平的女人從東方浩面前把酒瓶拿了過來,自己給自己倒上,“我雖然是個人造的人,但是無論從生理上還是社會性上,我都是女人,也是中華人民共的公民,我就不能要孩子?當心我告你啊。”
就像她自己說的,這個叫王平的女人其實跟東方浩一樣,其實是個實驗品。只不過她現在過的挺好而已。
在發現亞述人之後,任何國家都提取了亞述人的基因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