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能夠表現出自己的忠誠與勇敢,應該就可以得到上級的重視了。事實上也是如此,上次打斷了邪神信徒的褻瀆儀式,基地果然就注意到了自己,還額外給自己提前配置了武器。
不過這還只是個開始而已,自己必須表現得更好,才有可能獲得基地的重視,獲得更高的級別。希望基地並不是讓楊俊臣轉告自己就完了,那樣的話,那自己的地位也太低了。
何田回到了包廂,對正在吃飯的眾人說道:“抱歉抱歉,有點事情,馬上要走。”大家剛才親眼看到了楊俊臣來叫何田,現在自然是關心地詢問著。何田笑而不語,把照相機和挎包都提了出來。
他一直往外走到了賓館大堂內,猶豫著是不是要回報社去。畢竟再過一會兒就要行動了,可是如果基地的人來得比較晚,還不如先回報社呢。不過轉念一想,既然洪主任沒有說是這稿子今天不管多晚都要發出來,那就不用太在意了。
因為不想浪費時間,何田就在大堂裡裡找了張沙發,開始寫稿子。沒有過多久,大堂裡突然響起喧譁聲,有一群人走了過來。何田仔細一看,竟然是以應總管為首的領導們,楊俊臣也在其中。
他們走路的速度很慢,何田這個位置剛好是被高大的綠色植物擋住了,但卻有些縫隙。他傾聽著,聽到了他們在說,應總管要出去參觀一下江北區的市容市貌。
何田看了眼楊俊臣,這個應該是當地領導要炫耀一下建設情況,而楊俊臣絕對是在其中起了些推波助瀾的作用。現在應總管一走,基地就可以行動了。
等這些人出去一會兒後,何田把稿子寫得差不多了。何田收到了聯絡點的簡訊,內容很簡單“我們馬上到”。
但是何田還沒有看到基地的人,他想了想,將自己的數碼照相機和挎包全部都放在了前臺。雖然前臺一般不會願意保管這些貴重物品,但是何田的記者身份起了點作用。
然後何田就空著手,走到了賓館外面。他就站在外面到處張望著,卻還是沒有發現目標。突然何田感覺到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回頭一看,竟然是個不認識的人。
何田疑惑地正要問他,沒想到那人先開口道:“裡面情況怎麼樣?還有官員留在裡面嗎?”他這一說話,何田就聽出來了,竟然是卜冠遂。
很明顯,卜冠遂是化妝了的。想必是因為今天的行動是要闖入賓館裡面,難免會被人看到面目,所以事先預防一下。
“剛才應總管他們離開了,我看到楊俊臣也跟著的,還有一些區領導都是陪同著的。”何田想了想,回答道,“現在賓館裡面的官員基本上都離開了,也許還有幾個在喝酒,但是他們應該是在包廂裡面。”
“還有,我懷疑今天來的有些官員,會到這賓館的桑拿洗浴部去。”何田有些猶豫地說著,“這件事情我彙報了的,今天有個女人從外面經過,我認為她是色孽信徒。”
卜冠遂毫無表情地說道:“知道了,我們會解決的。”他又看著何田說道:“我記得你對機械之靈的控制超乎尋常,那就改變一下你的面貌吧。”
何田驚訝地左右看了看道:“在這裡?”卜冠遂說道:“跟我來。”就把何田帶到了一輛麵包車上。這輛車停在距離賓館大約有六七十米遠的地方,上面一個人都沒有。
卜冠遂一上車就翻找著什麼,何田就對著車內後視鏡,對自己的面貌做一些修改。如果只是要變得不一樣的話,那還是比較簡單的。
何田對著鏡子左看右看,感覺比較滿意了,就看到卜冠遂遞過來一件衣服道:“換上這個。”這衣服也沒什麼特別的,估計就是怕賓館的人記得自己的衣服吧。
但是何田在穿上了以後,低下頭一看,不由得臉色一變。這衣服確實是普普通通的,但是在左胸口的位置,有一枚徽章。
那徽章並不是常見的圓形,也不是洋人喜歡的盾形。而是四四方方的,邊緣弧形如同一枚大印。這枚徽章的顏色是金黃色的,正中間有一個似龍非龍,似魚非魚的怪物。下面是山海紋,上面是雲紋。
這東西看上去普普通通,但是幾乎每一個大萌帝國的人,都能夠一口叫出這個圖案的名字“飛魚紋”。
大萌帝國的錦衣衛,最出名的標誌之一,就是身著飛魚服。但是後來隨著大萌帝國在許多方面逐漸西化,就連警察二字都要用外文註明,再穿著飛魚服就顯得極其可笑了。
所以作為替代措施,錦衣衛就製作出了飛魚徽章。外出執行任務的時候,將徽章別在衣服上,也就相當於是穿著飛魚服一樣了。這說起來,也算是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