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其他人的肩膀。
但是這樣的慶祝活動只持續了不到一分鐘,何田一直在關注著卜冠遂那邊的動靜。他們在按部就班地檢查完了後,就提起了俘虜,一聲不響地對著門口走了過去。
他們什麼都沒有說,但是也不需要說,也許在他們看來,這根本就不需要格外提醒。所以何田抓住一個興高采烈地來拍自己肩膀的傢伙,對那邊指了指。那人愣了下,迅速地安靜下來了。何田如此對付了三四個人以後,馬上大家就注意到了你吧的情況。
於是不需要更確切的命令,每個人都迅速地行動起來。他們想了起來,在行動開始前,自己被分配的那些任務。現在可不是慶祝的時候,所以戰士們有的仔細檢查著這個地下室,以防止有密門。還有的人,則是將那些堆積在這裡的物品集中起來檢測著,因為那也有可能是另有玄機的。
何田含笑對著周圍的每一個人都點頭,跟在卜冠遂的身後走了出去。雖然他很想留下來幫忙,這可以讓戰士們加深印象。讓他們覺得自己衝殺在前,又和他們吃苦在一起,當然是自己人了。
可惜的是,卜冠遂並沒有給自己命令說,要留下來幫這些人。何田不敢自作主張,便一直出了地下室,就看到卜冠遂他們正在將俘虜們往車上扔。
似乎等級區別無處不在,比如說,現在混沌戰士就是兩個人用一輛車。押運的是兩名帝國的高手,還有四名普通的戰士。並且俘虜受到了特別的招待,除了雙份的手銬外,腳也被銬上了。並且手腳被拉到身後去,又用手銬連線到一起。
不過混沌戰士沒有被膠帶封嘴,似乎這樣做根本就沒有用,他們可以用上下顎的力量直接掙脫。他們只是被蒙上了眼睛,旁邊的帝國戰士們全神貫注地盯著他們。
何田往那邊看了看,回過頭來,發現卜冠遂沒有上車。便也不說話,而是小心地侍立在他身後。這輛押送混沌戰士的車沒有等任何人,自己關上了車門就出發了。
然後地下室裡面不時地有人搬運東西到車上來,還有些俘虜,也一併押送到車上。沒有人說話,就連磕磕碰碰的都沒有。大家的動作都是簡潔無比,只是憑藉著車裡的幾盞小燈,就迅速而準確地完成這一切。
裝滿了一車後,就直接出發了,陸陸續續地走了幾輛車。何田一直陪著卜冠遂站在門口,到最後,剩下的人都上了車。卜冠遂也在車上,他對著何田揮了揮手,說道:“今天的行動到此為止,你可以回去了。別忘了,你的臉。”
何田連連點頭,等他們走遠了,何田才反應過來。卜冠遂是在說,別忘了把自己偽裝過的面貌改變回來。
於是何田看了看周圍,從一排樹下的陰影走過。等他走出來的時候,又是那個記者何田了。他往賓館前臺那邊走過去,拿回了自己的東西。從現在開始,自己又是個普通人了。
但是何田的心裡,還在回憶著剛才的情節。最後那一段時間,卜冠遂出手的時機真是恰到好處。如果早了,那自己還來不及在戰士們的面前表現。如果晚了,那幾個邪神信徒說不定就衝了過來,自己也許就出醜了。
也許卜冠遂選擇在那個時間出手有他的道理,但是對於何田來說,自己卻似乎也得到了實實在在的好處。
第二十二場 新情況
這一夜再也沒有發生什麼其他的事情了,本來何田還有點盼望著,基地叫自己過去呢,比如協助審問俘虜什麼的。可惜的是,情況並非如此。
第二天一大早,何田將稿子交了上去,然後又出門跑新聞去了。在將近中午的時候,突然接到了命令,卜冠遂要見他。
卜冠遂的電話一向簡潔明瞭,所以何田也不敢多問什麼,就急急忙忙地跑過去了。這次兩人約定見面的地方是在本地的聯絡點,並非是在江北區。
坐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車,再七彎八拐地走了一段路,何田就來到了一棟居民樓下。這是在街邊的一棟單體房,沒有物管,樓口也沒有防盜門。
這棟建築在臨街面有招牌是寫著保健按摩的,在街上就能夠看到,裡面的窗戶關得死死的。隔著窗簾,都能夠看到燈光。只是裡面似乎寧願拉上窗簾開燈,也從來都不讓房間被自然光照到。
在樓梯口的另一邊,也有招牌,不過寫的是招待所。還畫了個箭頭,下面寫著“二樓”。箭頭另一邊,寫的是“休閒娛樂”。
何田徑直走了進去,一進門,就能夠看到在前面一戶人家門口,亮著微弱的紅色燈光。何田也沒有多看,就往樓上走。
在二樓迎面就是一張桌子,一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