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些憂國憂民的,不過在當前的情況下,也只好隨波逐流了。到了沈溪的學校,七彎八拐地走了一段路後,何田就看到了沈溪在路邊的一張椅子旁,正對著自己揮手。在她的旁邊,一個男生坐在椅子上,滿臉惆悵的樣子。
沈溪甚至都等不及何田走過去,自己就走了過來。她輕輕拉住何田的袖子道:“哥,你怎麼有空來了?”
何田沒有回答她,而是往她身後看了一眼道:“那邊的那位是誰?看起來應該是你認識的同學,怎麼也不給我介紹一下?”
沈溪聽到何田有點責備的話,委屈地說道:“誰認識他了,我就在這裡等你呢。結果那個人就過來了,不停地問我是哪個系哪個班的,又問我叫什麼名字。我問他是不是需要什麼幫助,結果他還是一個勁地問我。你要是再不來,我就只好走了。”
何田點了點頭,笑道:“看起來好像又是一個你的仰慕者啊,沒事沒事。他有追求你的權利,你也有拒絕他的權利嘛。要是你不願意拒絕的話,我……”
“誰說的?我才不呢,哥你老是喜歡亂說。”沈溪擰住何田的衣袖,像是掐住了何田的一片皮肉一樣,用力地扭來扭去。
何田苦笑著看沈溪在表達自己的不滿,那邊的那位男同學已經看不下去了。他恨恨地盯著那邊的狗男女,感覺到滔天怒火正在熊熊燃燒,很快就要焚盡這個醜惡的世界。
看著那邊的兩人調笑著的樣子,真是豈有此理啊。當然了,在他看起來,更讓人無法容忍的是,那個男人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啊。既沒有高大魁梧的身材,可男可女的俊美面容。也沒有一身名牌,頤指氣使的氣度。如果是一看就知道的有錢人,或者其他自己惹不起的人,那這位男生說不定就會後退了。可惜的是,何田沒有放出王霸之氣。
“啊啊啊,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那個男生在心裡吼叫著,看看那邊的猥瑣男吧,他穿的竟然還是布鞋啊。肩膀上挎的是什麼?那種包,好像是在幾十年前流行過?
似乎何田的樣子,特別是他溫柔地笑著的樣子,讓那邊的男生覺得他也不過如此。應該就是憑著花言巧語,才可以欺騙女生的吧。
“好白菜都讓豬拱了!”那男生突然覺得一種使命感油然而生,這個世界的愛和正義,就要靠自己來維護了。他雄赳赳地走了過去,面色不善地說道:“你不是這個學校的吧?怎麼校外的社會人員也可以進來了?”
何田驚愕地看著這個男生,他還真不知道這個學校是不是禁止校外人員進出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如果一個大學竟然要封閉校園,把馬上就要進入社會的大學生隔離於社會之外,那也真夠瘋狂的了。
當然何田也沒有準備老老實實地回答那人的問題,他已經可以想象到了,自己只要一回答,那麼那人就可以接著說下去。無非是說什麼校外人員不應該進學校,同樣他還應該會煽動周圍的圍觀同學,以引起大家的同仇敵愾之心。
這樣的把戲,在大多數時候都是沒有用的。當然了,何田也不準備去賭一下,寄希望於大家都不去響應。他只是笑著搖了搖頭,對沈溪說道:“出去找個地方吧。”
沈溪點了點頭,乖巧地跟著何田身後,轉身就往外面走去。何田轉過頭來,對沈溪低聲說道:“真是不得了啊,怎麼我以前來的時候,卻沒有能夠遇到這樣的事情?”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呢,他的反應好像過激了,也許是受到了什麼刺激吧。”沈溪小聲說著,“嗯,真的有這個可能啊,大概是他剛好有什麼事情,所以就這樣了。”
何田看著沈溪,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道:“現在你都沒有走出校門呢,就忙著給他開脫了。我不會去找他麻煩的,畢竟這件事情……”
這話還沒有說完,何田就鬱悶地發現,剛才那個男生已經站到了自己面前。那人咬牙切齒地走了過來,雙手握拳道:“沒把大家放在眼裡吧,你們這些人,成天就到大學來亂竄。你們知不知道,現在男多女少,我們自己都……”
何田聽得不耐煩了,上去一步,抓住了那人的胸口,然後向上一扔。圍觀學生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那男生大呼小叫地飛了出去,還是筆直向上的呢。
這裡是栽種了行道樹的,何田用的力氣又不是很大。那人被扔了上去的時候,手腳胡亂揮舞著,竟然也讓他抓住了樹枝,就死死地抱著不放了。
其實剛才已經有些男生,摩拳擦掌地想要來渾水摸魚了。他們這麼多人,對付一個人,怎麼都沒有輸的道理。更重要的是,這個男人看起來好像也是沒有勢力,沒有後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