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迎珊一直貼身帶著的玉佩?”我轉過頭疑惑的問。
孫雨欣艱難的點了點頭用手抹了抹眼角說:“那是十年前我們發現迎珊的時候在她身上看到的玉佩,起初忙著迎珊的事情我們都沒有注意,到最後事情忙完我們才想起這枚玉佩,玉佩應該是祖傳的玉佩,我和老許一直都將這玉佩儲存起來沒敢讓迎珊看到,生怕她看到這枚玉佩在想起以前的事情。”
“玉佩在哪?”
“我給你們拿去。”孫雨欣抽回被許遠揚握著的手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走回了房間。
過了約莫一兩分鐘的時間孫雨欣捧著一個古樸的盒子從屋子裡走出來,她當著我們的面將盒子慢慢的開啟,裡面躺著一塊拇指大小的殷紅玉佩,玉佩上繫著一條長長的紅繩。
玉佩被擦拭的很亮,竟然沒有絲毫陳年舊物的模樣,想來是孫雨欣經常將玉佩拿出來擦拭。
“就是這塊玉佩,我們一直存著不敢給迎珊看。”孫雨欣顫抖著將玉佩拿出來然和遞到我身旁。
我伸手接過玉佩,清楚的感覺到孫雨欣的手在不斷的用力,我知道她是捨不得將這枚玉佩給我。
說是捨不得將玉佩給我倒不如說是捨不得放下這段不屬於他們的親情。
玉佩交到我們手裡那就證明……他們和許迎珊的這段感情也就斷了。
再度深深不捨的看了一眼手裡的玉佩孫雨欣慢慢的放開了手,別過頭去。
玉佩拿到手後我們也沒有繼續逗留,下了樓取了車便是往回開著。
路上江冰一邊開車一邊給文榮通了電話將孫雨欣和許遠揚的事情說明了一下,文榮的聲音聽著很嚴肅,表示馬上帶人過來。
聽到這我心裡多少有些不忍,不過我也不好多說些什麼,這只不過是列行公事,在我們面前最為主要的還是案子。
“既然孫雨欣和許遠揚都承認許迎珊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而是十年前撿來的女兒,那就是不是能夠證明許迎珊是安旭文以及劉玉芬的女兒?”趙繼佑別過頭看了我一眼想了一下說。
江冰看了一眼車內的時間,然後給車子拐了個彎道:“現在說這些還有點兒早,許迎珊到底是誰的孩子只能拿事實說話,我們現在去一趟安永村找安旭文。”
並不是所有女司機都是奪命殺手,有時候我不得不佩服江冰在各個領域上的能力,窄小陡峭的山路愣是將一輛比尋常的車子要大些的吉普車開得穩穩當當。
兩個多月沒有來安永村倒是沒有讓我們覺得有什麼想念,站在山腳下我遠遠的望著萬年嶺上唯一一座建築物腦海裡思緒萬千。
萬年嶺上沒有任何的植物,要是有也僅有一些雜草,除此之外就是一所孤零零的學校。
現在看起來這所學校在我眼裡不光是充滿了詭異,而且還充滿了神秘。
安永村的村民在看到一輛吉普車行駛進村子裡的時候沒等我們下車周圍就聚滿了人,在車上我還看到安永村的村長。
等著我們下車以後村民看到我們的瞬間微微一怔,緊接著便是一陣陣道謝的話語。
我們剛開始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兒,錯愕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想來這麼多村民有這麼大的情緒怕是和兩個月前四名老師的案子有著莫大的關係。
村長熱情的招呼著我們去他家坐坐,不過卻被我們拒絕了,現在時間已經瀕臨黑夜,我們還想確定許迎珊的身份就趕回青泉縣。
將我們的來意告訴村長後,村長很樂意的帶我們去安旭文家。
去安旭文家的路上村長嘆息道:“上次的事兒還多虧了你們,要不然的話村裡的人肯定不會在把孩子送到安永村小學去了。不過……”
我知道村長想要說什麼,他應該是萬萬沒有想到殺害四名老師的最終兇手會是梁青山。
梁青山在安永村內有很好的口碑,若不是有著強橫的物證證實梁青山開槍射殺武警,我想安永村的村民肯定不會相信梁青山就是那件案子的兇手。
村長搖頭苦笑著說:“上次的事兒算是穩下來了,不過這次怕是沒那麼好解決的了,村裡不少人家都給孩子辦理了退學手續,現在安永村小學已經停課了。”
村長說的應該是我們現在調查的這個案子。
原本的那場大火已經漸漸的被安永村的村民忘卻,可是現在卻突然的在萬年嶺山腳下多出一具乾癟的女屍。
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這具乾癟的女屍是十年前火災班級裡面的一個學生。
那麼多詭異神秘的事兒出現在這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