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風聲。
再緊接著,我後頸一痛、眼前一黑。啥也不清楚的暈了過去。
讓我唯一慶幸的是不要再吃這根手指頭了。
等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沒有再看到那個恐怖、妖異、詭異的紅眼睛。而是身在了一輛車裡面。眼睛一睜開,我就條件反射的想要坐起身來,但是一用力我就感覺到了後頸的痛楚,就跟睡覺落枕似得。
“你醒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突然有人伸手扶了我一把。我硬生生的扭頭看了一眼,是蔣雪。
我點了點頭,問她是怎麼個回事兒,我怎麼在車裡面。
我這一問,蔣雪倒是來勁了看了我一眼說:“我還想問你是怎麼回事兒呢,你好好的怎麼去抓死者的斷指?要不是我那一腳踹過去估計你現在已經把那根斷指給吃了!”
蔣雪這麼一說我算是明白了,感情剛剛叫我以及踹我的是她啊。
難道我被鬼附身了?見過那麼多屍體,卻從來沒見過鬼,讓我真正的接受世界上存在鬼,我還真是一時半會接受不了。
她見我不回話,拉著我又問了我一句剛剛到底咋回事兒。知道我已經沒事兒了,我心思也不在這上面了,衝她說了句等下再給你解釋。然後我又問她:“現在我們在哪呢?”
蔣雪還想再問,但是也知道現在的情景不對,就衝我說:“還在歌手家樓下,我剛將你踹倒夏隊他們就來了。現在還在做著現場工作,本來打算送你回去的,但是目前局裡面就你一個法醫,六子又不能撐事兒所以就讓你先在車裡歇著了。”
我心裡惦記著那幅畫,也沒在車裡多休息就招呼著蔣雪向著歌手家前去。
下車以後附近已經拉了警戒線,樓道口處也站著不少警察維持著秩序。畢竟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人大有人在。我和蔣雪轉過警戒線嗖嗖的往樓上跑。
我有想法。剛剛那幅畫肯定有古怪,能讓我變成那樣,估計也能讓別人變成那樣。不過上樓上到半道我又想起一件事兒。
如果秦三真的是因為那幅畫變成那樣的話,那後來警察進去的時候那就證明畫還在。既然在的話,搜尋現場的時候目光難免會有些接觸,目光能接觸那為啥到了別人那幅畫又沒事兒了?
難道這玩意還有啥特殊作用?只能對一個人有用?多人就不管用了?
一路尋思著我和蔣雪也來到了四樓,四樓周圍也圍著不少警察。出出入入的不斷地忙活著。
在歌手家門口我看見了夏隊,夏隊也瞅到我了,看見我之後微微一愣,緊接著目光有點兒怪異的看著我。
然後問道:“小正,你沒事兒吧?”
我搖了搖頭說了句沒事兒。夏隊心裡估計想的和蔣雪一樣,不過因為秦三的事兒,夏隊知道的也多,他拽了拽我將我拉到一旁單獨問起話來了。
“你咋回事兒?我聽蔣雪說你剛剛跟中邪似得抓著死者的手指頭要吃?”
夏隊這麼一問我是真犯愁了,真的不知道咋回答。畢竟這事兒實在是太怪了,擱誰誰都不信,更何況是警察?
就在我糾結怎麼說的時候,腦子裡面突然想起來某些關聯的事情。
如果真和我想的一樣的話,秦三那就是看到了那幅畫才和我變的一模一樣都是‘中邪’了。既然都是中邪了,那原因也就在那幅畫上面!
可是主持人家裡並沒有發現那幅畫,那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就是秦三和我的狀況不一樣。
第二就是夏隊他們處理完現場以後有人又將畫給拿走了。
想要鑑定是哪種可能性很容易,夏隊他們搜查現場的時候肯定一個角落都沒落下的給現場拍了照。既然有照片的話,那就能證明到底是不是因為那幅畫的原由。
搞不好還能挖出一條重要的線索。
想到這,我突然意識到六子的事兒。要是正如我想的那樣是因為畫的原因,那六子‘中邪’是怎麼一回事兒?
這樣也說不通,線索也就又斷了。
不過六子的事兒只有我一個人知道,而現在重要的是我和秦三中邪的事情,所以我自覺地將六子的事兒先擱置了下來。
屢清楚思路以後我組織了一下語言將我的猜測告訴了夏隊。
夏隊聽得認真,臉色卻是變得古怪起來。估摸著也是覺得這些事兒太玄乎,完全超出了常理所在。
“夏隊,我知道這些事兒有點兒玄。但是放下這事兒不提,就單單是那幅畫就能挖出一條線索。”我想了一下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