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都平淡無奇,根本無法想象它會爆發出這麼強橫的能量。”
我接過令牌將它放在手掌中心,鏽跡斑斑的令牌上沒有任何能夠說明來歷的詞彙,僅有一道道模糊的紋路。
久觀無果我將令牌重新戴在脖子上無奈的說:“你們先前說這令牌是道家之物,之後又說這令牌是佛家之物,去了一趟幽冥卻又被告知這令牌是幽冥之物……”
“我道行雖然不深,但是卻從小飽讀道經,在道家秘籍中曾看到過類似的令牌,不過那都是平凡之物完全不能與你這塊令牌相比。你這令牌不僅能夠抗衡魑魅魍魎,還能淨化邪魅之物。說像是佛家之物也不之為過。”趙繼佑頓了頓繼續道:“青木三郎君和酆目鬼王一個是幽冥三生石的守護者一個幽冥忘川河的守護者,說起來也都算是幽冥中人,它們說你這是幽冥之物也算是合情合理。”
“那這塊令牌難道真的就是幽冥之物?”我摸了摸胸前的令牌若有所思的問。
趙繼佑聳了聳肩道:“既然搞不明白那就別多想了,只要這令牌對你有益無害就行。”
“對了,你那把古劍呢?”我突然想起了在古靈王墓中發現的那把古劍,古劍上刻有三血降魔咒按照趙繼佑所說來看三血降魔咒是道家頂尖的道法咒語,而且那把古劍還跟隨著趙繼佑一同進入了幽冥。
魂入幽冥身上的東西完全不能帶進去,我這令牌若真是幽冥之物倒是有情可原,但是趙繼佑的那把古劍又怎麼解釋?
趙繼佑從布包內將古劍拿了出來,我現在才發現這把劍原來並非只有劍還有一把劍鞘。
趙繼佑隨手將劍拔出來反之將劍鞘遞給了我。
我愣了愣不明所以的接過劍鞘皺著眉看了起來。
劍鞘並非花哨,看在眼裡顯得很是乾淨,握在手中也能感覺出非常的舒適。劍鞘的材質應該是鐵的,放在手裡有些沉甸甸,只是這劍鞘的造型卻頗為獨特。
古時的寶劍劍鞘要不就是花裡花哨,要不就是紋龍繡鳳,而這把劍的劍鞘卻一改往常,整個劍鞘身上僅有頂端有著一顆猙獰的骷髏頭。
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這劍鞘怎麼了?有什麼不對麼?”我把玩著劍鞘問向趙繼佑。
趙繼佑搖頭說:“我剛開始見到這劍鞘的時候也沒有覺得不對,但是你這樣看呢?”
說話間趙繼佑將劍鞘拿回去,緊接著我看到他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個鐵盆,趙繼佑點燃幾張廢紙放在鐵盆裡,待得鐵盆中的火燒起來的時候趙繼佑突然將劍鞘扔進火盆。
我吃了一驚想要阻止趙繼佑但是動作還是慢了半分,只是更讓我驚訝的還在後面。
我這個角度剛好能夠看到劍鞘頂端的骷髏頭,在火焰的包裹照耀下那顆猙獰的骷髏頭竟然有了巨大的變化。
原本那骷髏頭是猙獰之狀,但是在火的照耀下卻又變成另一幅面孔,這副面孔顯得並不可怕反而還讓人感覺到無比的好奇。
骷髏頭的紋路有些奇怪,被火光一照層層紋路竟然轉而代之成為一條盤臥著的蛇。
沒等我看清楚蛇的模樣鐵盆裡面的火光就消散掉,劍鞘依然是骷髏頭狀。
“那……那是蛇?”我蠕動了一下喉結指了指劍鞘問。
趙繼佑也不嫌燙,伸手將劍鞘拿出來點了點頭無力的解釋說:“我原本也覺得這劍鞘除了材質有些耐人尋味之外別的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但是在經過火燒之後卻呈現出這幅模樣。”
“這劍你在你那道家秘籍上沒有看到過麼?”我習慣性的摸了摸口袋想要掏出煙,但是摸遍全身也沒有尋找到香菸。
趙繼佑白了我一眼從一旁的桌子上幫我將香菸拿了出來遞給我說:“道家秘籍上講述的都是除魔衛道的兵器,這劍上雖然刻有三血降魔咒,但是卻從來沒有出現過在道家的秘籍上,道家秘籍也僅僅只有對三血降魔咒的解釋,對這劍的解釋卻無半分。”
趙繼佑都不瞭解那就跟別說是我了,不過按照趙繼佑所說這劍並非凡物,單單是能跟他入幽冥就能證明這一點。
而且趙繼佑還說有這劍傍身他的道行至少漲了兩倍不止,特別是那三血降魔咒的威力。
在幽冥對戰酆目鬼王的時候我親眼所見趙繼佑施展出三血降魔咒的其中一血便是將酆目鬼王的重錘擊碎,而且還刺破了酆目鬼王的黑麟盔甲。
想不透的事情我從來不去刻意專研,三言兩語之下我和趙繼佑便是將這件事情拋在了腦後。
趙繼佑收起古劍陪我走出宿舍,如今的萬年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