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你有美人痣?真的麼?”鄭書豪只得繼續裝傻。
像是觸到了高壓電一樣,鄭書豪把手收了回來,只是收回來的手,有點多餘,不知道放到怎麼地方才好。
陳如畫的小嘴微張,兩排細密的牙齒,輕輕的把鄭書豪的小耳垂咬了一下,嘴裡又問道:“痛嗎?”請,謝謝!
“痛。”鄭書豪只回答了一個字。
“痛就好,知道痛就老老實實的說話,別騙我。”陳如畫輕聲的說。
“我不是一直老實說著嗎?”
“不,你不老實說,你心裡喜歡我,卻沒有說出來,我想聽你親口對我說你喜歡我。”陳如畫說著,小嘴又從鄭書豪的耳邊收了回來,印到鄭書豪的大嘴上。
“嘭嘭嘭!”外面的大門忽然傳來了巨大的拍門聲音,把正沉侵在迷糊之中的鄭書豪和陳如畫嚇了一大跳。
“誰在這大半夜裡來敲門?還敲這麼大聲?”陳如畫有些不高興的說到,人雖然在黑暗中,但鄭書豪還是能看到陳如畫的眉頭輕皺了一下。
“壞了,是不是有人來捉,奸來了?”鄭書豪說著,臉上還故意做出了一臉的驚恐,陳如畫甚至能聽到鄭書豪的聲音裡有一種顫抖的聲音。
“我們是男願女愛,又不是做怎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捉怎麼奸?別亂說。”陳如畫說著,又把鄭書豪的脖子抱住,小嘴又印到了鄭書豪的大嘴上,但讓陳如畫感覺到沒意思的是,鄭書豪的身子竟然在顫抖。
陳如畫的眉頭皺到了一起,心想:這算怎麼事呀?自己一個女的都不怕,這個鄭書豪怎麼怕到全身打顫起來了……
“我去看看,是誰在敲門。”陳如畫從鄭書豪的身上爬了起來,坐到床上,一邊穿鞋一邊輕說道。
“你去吧,小心點,別讓人家看到你是從這個房間裡出去的。”鄭書豪說著,聲音還是明顯的帶著顫抖。
“誰呀,這麼晚了敲門這麼大聲。”一個男子的聲音響了起來了,是陳如畫的父親陳長壽的聲音。
一個粗壯的男聲跟著陳長壽的聲音響了起來:“二狗哥,寨主讓大家互相傳話,村裡所有的成年男人,全部起來,到九百九十九鳳凰蛋去佔地去,剛剛九百九十九鳳凰金蛋地的百年詛咒已經被化解了,去晚了就沒有份了。”
“是真是假?九百九十九鳳凰蛋真可以去了嗎?”陳長壽話裡帶著興奮,卻不怎麼相信。
“不管真假,寨裡的好多人都去了,去晚了可能連一小塊地都撈不著,剛剛蓮池樓也起火了,寨老卻說不許去救火,先去搶地。”來者又說到。
“那你等等我,我找把鋤頭和你一起去。”陳長壽有些著急了,大聲的說道。
來人卻大聲的說:“大家都快跑去搶地,我也不等你了,我先走了。”
“小孫子的!我找一把鋤頭有多久?這也不能等?”陳長壽一邊罵著,一邊在木樓外跑來跑去,腳步聲清晰可聞,沒多久,他大概是找到鋤頭了,腳步匆忙的向院子外面跑去。
鄰家也有“嘭嘭嘭”的拍門聲音,很快各家各戶的拍門聲音響成了一片,接著,村子裡亂成了一鍋粥……
“原來真不是來捉姦的……”還仰躺在床上的鄭書豪,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嘴裡這樣說到。
還坐在床邊上的陳如畫,忽然有一種噁心的感覺,她站起來,走過去開啟門,快步的向門外走去。
從房間裡出來,陳如畫跑到了自己家的院子裡,心緒湧動,她沒想到鄭書豪會是這種膽小如鼠的人。
有好多男人在向村外跑,有的還打著電筒,這些人大多數都扛著鋤頭拿著鐮刀,明顯的全都是去搶地去了。
“九百九十九鳳凰金蛋地的百年詛咒真的化解了嗎?”陳如畫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在院子裡的一條長凳子上坐了下來,她的思絮,又回到鄭書豪的身上。
鄭書豪的影子,向陳如畫的腦子裡走來,特別是鄭書豪的那一對眼睛,不時的在陳如畫的腦子裡飄過。
陳如畫很快感覺到情況不對:我明明感覺到書豪哥不是膽小的人呀……不對,我上當了,這傢伙在騙我,他不是那種膽小怕事的人……
想到這裡時,陳如畫立即從小長凳上站了起來,心裡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敢騙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一隻暖暖的大手,從後面伸了過來,放到陳如畫的左肩膀上,把陳如畫嚇了一大跳,她一回頭,看到了一個高大的男子站在自己的身後。
“書豪哥,你怎麼一聲不響的就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