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渾身上下帶著一股躍躍欲試的感覺,進門之後一見霍羽和基諾都在就立刻打起招呼,並且非常得意的說到:
“哈哈,先生們,我想我已經發現了重要的線索,你們還記得這是什麼嗎?”阿塔亞興奮的說著,同時手中拿出了一枚小小的徽章,正是在四位被害人和那位管家身上同時出現過的小徽章。
“各位,猜猜這是什麼,我可以提醒你們它可不是一枚普通的徽章!”將徽章握在手裡,阿塔亞得意的揮舞著。
琳娜和霍羽相望一笑,而基諾則無奈的拍了拍腦門,在這一刻他突然想到了自己剛才的樣子。
“好了阿塔亞,我要是你的話就趕緊坐下,然後不要在說話了”
“基諾,猜不到可不要發脾氣,你得承認我已經領先一步了”
“得了,看過這本書以後誰都能知道那枚徽章是什麼”
一把將阿塔亞拉到身邊坐下,基諾將手中的書甩給了他,阿塔亞接過書後立刻嚇了一跳,因為在書本的封面上的圖案正是他手中徽章的圖案!阿塔亞看看手裡的書又看了看一旁的基諾“你已經查到這些了?”
“不是我,是霍羽先生已經查到了,咱們兩個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基諾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將自己來到這裡的經過還有霍羽的結論簡單的敘述了一遍後,轉向始終保持著紳士般微笑的霍羽“先生,還是快點為我們揭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阿塔亞先生,能不能先告訴我一個問題?”
“請問”知道了霍羽的那些推理和結論,阿塔亞明顯有些失望,但他對霍羽的態度卻變的十分尊敬。
“你是否是從那位老管家口中知道的徽章的事情?”
“是的”
“他現在在哪?”
“別提了”被問及老管家卡斯摩,阿塔亞攤了攤手說到“他好象已經瘋了,當我告訴他塔里奧先生的事情後,一直保持著鎮定的他神經終於崩潰了,嘴裡開始說著聽不懂的話,然後一把撕下了胸口的徽章狠狠踩在腳下,那模樣要多瘋狂有多瘋狂,就好象在發洩,好象這一切災難都是因為這枚徽章帶來的一樣,最後我只好將他送進了醫院,而關於徽章的事情也是在那時調查到的”
“原來如此,這也能解釋他為什麼還能活到現在了”霍羽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時間後繼續說到“其實這的確是一個很有意思的案件,到底是什麼人會在二十年中棄而不捨的追殺著塔里奧一家,或者說不只是他們一家,還有那些同時從羅拂帝國過的人哪?這又是為什麼?其實答案就在這枚小小的徽章上!”
“我在莊園的四名死者身上都發現了這種徽章,老管家身上也有,可以肯定這並飛帝國貴族的家徽,而且也不是帝國宗教的徽章,因為恰巧我對這方面有所研究,所以很自然的我就聯想到了這種徽章一定出自他們的故鄉:羅拂帝國。”
“為了查清楚這到底代表著什麼,我和琳娜因此去了帝國圖書館,在苦讀了數個小時後終於有了結果,這枚徽章讓我找到了曾經出現在羅拂帝國中的一個教會:覆日神教。一個存在時間非常短,可是卻臭名昭著的邪教!”
“覆日神教崛起於三十多年前,只存在了十年左右,可是它所犯下的惡行卻讓其永遠留在了書本上,這個教會不但騙取教徒錢財,所謂的教義也是混蛋之極,他們屠殺異教徒,拿活人祭祀,蠱惑人心,甚至企圖顛覆政權,最終被帝國所剿。僅僅十年時間裡覆日神教就坑害了數百萬人!也正是因為它才迫使大陸各個帝國嚴格整頓國內的教會。不過讓人遺憾的是,雖然覆日神教被羅拂帝國剿滅,可是教主與一眾核心人員卻沒有被抓到,不知所蹤”
“而這枚並不起眼的徽章,就是覆日神教教徒的標誌!”
“各位,將這個教會和咱們的案子聯絡在一起,在加上我從幾座城市中收集來的線索,算算時間,我想結論就已經出來了:這群覆日神教的殘黨從羅拂帝國跑到了咱們這裡,他們很有錢,打算在這裡過上隱姓埋名的生活或是東山再起什麼的,起初一切都很順利,可是隨後噩夢來臨了,他們的同伴一個個離奇死去,這讓活著的人很容易就會想到是有人發現了他們的身份,並且一定是羅拂帝國的仇人”
“可笑的是他們坑害了太多人所以根本不知道是誰在追殺自己,每一個和他們擦肩而過的傢伙都可能取走其性命,他們也沒有辦法報告執法隊,最終只能不斷逃亡,不斷從一個城市遷移到另一個城市,可是死神的鐮刀卻始終架在他們的脖子上,在二十年中一個個的索取著這些人的性命,最後能逃到王城來的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