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琳娜則對其搖頭笑了笑。
“你不喜這種事情,我來處理好了。”
琳娜的聲音有如天籟,她邊說邊將霍羽手中的筆輕輕拿到了一邊,長時間的朝夕相處讓琳娜非常瞭解霍羽,外表和善的他其實有著一個孤傲的心,什麼事情都喜歡自己解決,求人這種做法他是非常排斥的,哪怕是面對琳娜也一樣如此,何況為了調查清楚這次的案件霍羽已經拜託了不少人,琳娜不希望在看到他做這種自己並不喜歡的事情。
霍羽望著琳娜笑了笑,他何嘗不明白琳娜在想什麼?這讓霍羽的心頭不覺間湧現出了一股暖意,並一反常態的拍了拍琳娜的小手,這對霍羽來說已經算是異常親暱的舉動了,就連琳娜都是微微一愣,臉蛋兒發紅的低下頭,趕緊將手縮了回去。
十分鐘之後,兩人坐上了馬車直奔執法隊總部的方向而去。
至於阿涅斯寄來那封信上的內容其實很簡單,他已經找到了逃跑的證人,可是卻又遇到了更加難以處理的問題,那就是小哈頓的父親,老哈頓伯爵來找麻煩了,他不但要保釋自己的兒子,而且還以那位證人是小哈頓的未婚妻為由要一同保釋出去。
這對現在的情況來說絕對不是個好訊息。
阿涅斯到不是怕了這位伯爵,只不過此時距離審判羅西的日子僅僅只有兩天,如果和這位伯爵糾纏下去必然是非常愚蠢的行為,但老哈頓卻依仗自己的貴族特權不斷製造著麻煩企圖阻止調查,這讓深感時間緊迫的阿涅斯非常頭疼,所以只好給霍羽寫了封信,一是讓其想想辦法,另外一點,就是提醒霍羽加倍小心,以防再發生小哈頓之類的事情。
此時的這封信已經被霍羽放在了他的口袋裡,他目光炯炯的看向車窗外,這件案子已經拖的夠久了,霍羽覺得有必要讓其快點結束,而旁邊的琳娜則悠閒的坐在一邊,只見她將一個水晶收回自己的空間戒指之後,和霍羽聊了起來。
馬車很快就來到了執法隊的總部,這裡和往常一樣有著一股低沉和莊嚴的感覺,霍羽與琳娜緩緩從車中走出,可是他們並沒有馬上走進執法隊,而是向著不遠處的街邊看了過去,在那裡,正停著一輛藍色馬車
這輛馬車並沒有停在很顯眼的位置,但其側面的巨大家徽卻能讓人一眼看出其中坐著的人物必定是一位身份很高的貴族,而這個人也不是別人,正是老哈頓伯爵
“沒問題了?”看著停靠在不遠處的馬車,霍羽問了一句。
“放心吧。”
琳娜從馬車上收回目光,不已為然的說到,隨後兩個人便走進了執法隊總部。
而此刻的老哈頓伯爵正面色陰沉的坐在車裡,他的面容比幾天之前要蒼老了許多,一條條皺紋在臉上異常明顯,自己兒子惹出了這麼大的禍,現在又被執法隊以殺人未遂的罪名給抓了起來,他變成這個樣子似乎並沒有什麼奇怪之處。
馬車之中,老哈頓這是正等著老朋友前來幫忙,他是無論如何要將兒子救出來的,雖然現在小哈頓已經被霍羽控告並且證據充足,但老哈頓在這三天裡已經動用了自己的一切關係給阿涅斯施加壓力,在其看來將小哈頓弄出來是早晚的事情,而且他要做的還不止這些,老哈頓還要將霍羽反告到執法隊
畢竟當晚的情況沒有第三個人知道,誰是誰非不過是上嘴唇碰碰下嘴唇而已,這個時候就要看那家的聲音更響亮了,老哈頓還真就不相信他憑藉著三代家業難道還救不了自己的兒子?難道還鬥不過霍羽
馬車中,老哈頓想著想著忽然握緊了拳頭,自己兒子受到如此對待,他絕對要讓霍羽為此付出代價
可是在這個時候,藍色馬車旁卻突然間毫無徵兆的出現了三個身影這是三位老者,其中一人法袍在身,一人披掛武裝,為首的則是一位年齡極大的老頭,老頭從頭髮到眉毛都已經花白無比,背有些駝,一雙幾乎睜不開的眼睛讓人看不清神色,他微微領先著另外兩位老者半步,向著藍色的馬車走了過去
老哈頓並不清楚外面的情況,他還在等著自己的朋友前來,可是忽然間馬車的車門卻被人開啟了,那三位突然出現的老者已經走到了跟前
“你是誰?”
在看著車外三人微微一愣的工夫,為首的老頭卻已經緩慢的坐到了車裡,這讓人老成精的老哈頓忽然有了一種不祥的感覺,所以他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異常謹慎的問到。
“是哈頓伯爵嗎?”老頭笑眯眯的看了老哈頓一眼,語氣和善,給人非常慈祥的感覺。
“正是,你是?”
“看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