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你該狼樣衝過來吻我抱我”
“怎麼不來?莫非你真的是太監?”姚倩眼睛一眨一眨望著吳天,臉紅勝血。
“幹你孃的!”吳天真的暴怒起來,被本應該棉羊一樣的小女孩一再誤以為是太監讓他火冒三丈,泥人也有三分土性!老子不過不想草草行事,居然——,“我要把你剝得光光,然後把你##¥¥了,看你再胡說八道!”
“啊——”姚倩的叫聲悠長委婉,如哭如訴,象在唱著一曲韻味深長的歌,催人淚下,令人熱血沸騰
總統套間離地面30米,海藍聖天飯店距離海面200米,穿過200米的沙灘是大海,大海里有魚。聽一輩子以打魚為生的老人說,寂靜的夜晚,海里的魚會偷偷浮出海面窺竊外面的動靜以海藍聖天飯店為頂點,朝向大海方向,90度扇形區域,2000米範圍內的魚類驚慌失措,紛紛向深海逃去,它們嚷嚷著:“媽媽呀,快逃阿,地球人類的聲音太可怕,可怕極了”這些魚類的外逃引發附近所有魚類的恐慌,魚類大逃亡暴發。當年華威沿海魚類蹤跡全無,沿海漁民欲哭無淚,海洋學家百思不得其解
雲收雨霽。
令魚類惶恐不安的穿耳魔音消失了。
吳天平躺在總統套間的大床上喘息,混身赤裸,沒有一根布絲。姚倩小貓似的蜷縮在他胸前喘息,渾身赤裸。汗水涔涔從她頭髮稍滴落,很快打溼了吳天胸膛,雪白的肌膚呈現出令人驚豔的潮紅色,春色無邊。
“混蛋!你可真夠狠的。”她拍打著吳天臉頰,超長時間的激戰耗盡了她全部精力,她的手嬌弱無力,象是在撫摸,“沒想到真象書裡說的,可真他孃的疼”
吳天苦笑,姚倩的嗓音沒有因為尖叫了一個多小時而嘶啞,喃呢中反而平添了一份甜膩,聽了讓人心癢癢,如果她別用這些街頭粗漢的口氣說話就更完美了。
“你這個雛兒表現得可不怎麼樣啊。”
姚倩繼續以嫖客的身份給吳天表現下結論。吳天決定不再跟她計較口吻的粗精,他了解一個事實就行了:姚倩真是處女,雖然她聲稱認真研究過上百部毛片,對各種動作了然在胸,然而理論同實踐之間的差距很明顯,表現得比吳天強不了多少。吳天任由姚倩胡言亂語,他想到一個更嚴峻的問題:跟姚倩發生肉體關係後,倆人應該以什麼身份相處?
撫摸著姚倩粘乎乎曲線玲瓏的背部,吳天開始勾勒將來的美麗生活,姚倩其實是個好姑娘,她的那一點點痞性,他有信心給她矯正過來,他可是一個上午的時間就降服好幾百桀驁不馴流氓痞子的大哥。他的目光掠過床頭櫃,在那裡,他的美女雕飾被胡亂扔在那兒,他的心臟一陣刺痛:永別了,美好的夢。其實他很早就明白,找到那個救自己一命的女孩機率在萬分之一以下,那個女孩標準的普通話聲音又迴盪在他耳邊,那個女孩不是本地人,也許她早已有了喜愛的人甚至結了婚,更有可能早已飄然離去,早已忘了自己曾經救了一個傻乎乎的男孩,並給他付了住院費,她是仙女,是上天派來救自己命的,是不可褻瀆的,是還是現實些好,把她當作美麗的夢永存心底。
“倩倩,等你滿20歲,我們就結婚好嗎?我們生一大堆孩子”
吳天猛的感到手掌下溫柔的肉體瞬間僵硬,怎麼回事?抬頭看去,剛才還嬌豔欲滴的臉已經蒼白如雪。
“你說什麼?”
“我說我們以後結婚啊。”吳天渾然不知自己說錯了什麼。他驚訝地發現溫柔的小貓正在朝怒目金剛的方向發展。
姚倩杏眼圓睜,指向吳天的手指在微微顫動,顯然氣憤異常。
“你混蛋!”姚倩尖叫起來,“剛剛就說過不被包袱,互不干涉內政,轉眼就耍賴,你個大流氓!”
剛剛倆人開始嘿休前,姚倩就鄭重其事地宣佈和平相處,互不干涉內政原則,吳天情迷意亂間,只把姚氏宣言當作姚氏語錄的另一大幽默胡裡糊塗答應了,沒想到——
“倩倩,我只想對你負責。”
姚倩爬起來,嘴裡繼續大聲譴責:“負責?負責個屁!誰相信男人的話,誰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想把我熬成黃臉婆,然後一腳踢開是不?”
“倩倩,你講點道理行嗎?我不是那種人”吳天感到自己比竇娥還冤,你比我還小一歲,我怎麼可能把你熬成黃臉婆?
“閉嘴!老孃懶得和你這混蛋辨理,呸!”姚倩一眼看見吳天胯下的命根子傲然聳立,仍然在扯旗造反。原本以後是很好玩的遊戲,卻被搞得很疼,都是這東西搞的壞!混蛋!想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