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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以及瘀傷,其中左大腿前側有一較大的傷口。生殖器無遭到侵害的痕跡,腸子等臟器被沖洗後塞入腹腔,下腹部有一個類似做過子宮切除手術的傷口,子宮被取走。總體而言,下半身的臟器丟失較多。

從被害人所有的傷口判斷,被害人是被用大型砍刀類武器分屍,其死因存在多種可能性,但是毫無疑問,她在死前被慘無人道的折磨了36至48小時,犯罪人用於折磨她的兇器應當是短刀以及棍棒等。在蕭柔的腹股溝有一個玫瑰刺青,但被兇手給割了下來,**也被填滿了雜草。屍檢結果也暗示蕭柔在死前和死後都曾遭受**和雞姦。

黑色鳶尾花慘案之後,當地報社收到一個包裹,包裹內有蕭柔的出生證明、社會保障卡、她生前與許多富豪和要員的合影、一些海報、寄放行李的寄存票以及一本通訊錄,通訊錄上雖然有幾頁被撕掉了,但是依舊剩下了七十五名男性的名字和聯絡方式,隨包裹寄來的一個信箋上是用從報紙或書刊上剪接拼湊的幾句話:“這是鳶尾花的遺產,還會有信件寄來。”

1月底,一封簡訊被寄送到警署,上面是用手寫的幾句話:“鳶尾花的死,罪有應得。”但在這信箋以及包裹裡的物品中都未能找到犯罪人的指紋或其他有價值的線索。案件被公佈後,蕭柔通訊錄上有紀錄的七十五名男性經調查被全部排除。克很耐人尋味的是,其中幾名被風傳與蕭柔有過某種不正當的關係。合肥市局用了3年時間調查這個案件,前後有數百名有可能存在的嫌疑物件接受了調查,但是最終一無所獲。本案遂成為了近年來最聳人聽聞的懸案。

“我去,太噁心了。”雖然我知道這案子作案手法很噁心,但是實地去檢視這些資料,還是讓我一陣反胃。

“相似點有些太少了,也許不是同一個人乾的。”蘇淩看罷說道。

阮靈溪皺眉道:“反正我就是覺得可能有聯絡。說不上來為什麼。”

正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屋裡的溫度似乎又低了下來。我打了個寒噤,正想問阮靈溪冷不冷的時候,卻見她也環住雙肩,說道:“二貨,我覺得這屋裡突然特別冷。”

“不僅冷,你們快看窗玻璃。”蘇淩說道。

我們循著她的指向一看,見窗戶上不知何時結滿了水滴,屋裡竟然特別的潮溼。

“怎麼回事,難道那鬼出現了?”說著,我摸出戰神,回頭一看,差點兒嚇尿。只見阮靈溪身後站著一個面目可憎的女鬼,黑色長卷發,好像是披著睡裙。

我一邊對阮靈溪使眼色,一邊將戰神對準她身後的女鬼。

我對阮靈溪使眼色,意思是她身後有東西。阮靈溪當即會意,臉色白了白,冷不丁地衝我這邊衝了過來。那女鬼竟然也跟著撲了過來。我一把拽過阮靈溪,同時一槍開過,給那女鬼來了個爆頭。自從技能升級後,戰神的威力也跟著升級,原本這一槍就等同於一個tnt小型炸彈的爆炸,女鬼不給炸個魂飛魄散也得四分五裂。可讓我吃驚的是,那女鬼的影子只是虛晃了晃,這一場爆炸之後,卻淋了我一頭一臉的水。這水帶著一股臭味,我頓時想起樓頂的屍水,不由一陣作嘔,趕緊衝著地上啊呸呸呸地吐了半晌。

我見那女鬼不退,正想再來一槍,卻見神仙姐姐上前,唸咒捻訣,喝道:“冰魄!”

當即,一道道冰層拔地而起,將我們仨圍繞其中,圍成一個小型的空間,將那女鬼隔離在外。隔著冰層我心想,就算你這寒冰有辟邪的作用,對於惡鬼來說根本不會怕吧?丫的連我的小爆炸都不怕還怕你一層透明的冰麼?

我於是緊張地看著那冰層外的鬼影,卻詫異地發現,女鬼看到這冰層後裹足不前,似乎真的怕了這玩意。這倒是讓我有些愕然,問神仙姐姐道:“這是為什麼啊,那鬼為什麼怕冰塊?”

蘇淩從容說道:“我是瞧見你一槍之後,那女鬼身上有水濺出,看來最終身死的地方是在一片水域裡被溺死,或者她本身便懼怕水。有些惡鬼兇靈並不是因為自身靈力強大而陰魂不滅,更因為本身一股可怕的執念和怨氣,讓他們很難被降服。這樣就需要找到他們害怕的東西予以制止。”

我聽罷,不由驚訝於蘇淩竟然能在那一瞬間看穿這一切,而且做出一個正確的決定。這可比企鵝那個艱難蛋疼的決定強多了。我警惕地看著外面的女鬼,見她雖然進不來,可也不肯離開,我們也不能就這麼僵持下去吧?不然乾脆僵持到段老大回來,直接一拳給她打個魂飛魄散。

不過這女鬼再次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見她的視線竟然落到我開啟的電腦上面。艾瑪我去,難道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