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很美,卻有些特別的韻致。
“說吧,你是誰,哪兒來的,為什麼要幫這工廠的人為非作歹的?”吳聃喝道。
那女人冷笑一聲,聲音有些低沉:“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不問是非對錯。”
我聽這聲音說不出的沙啞低沉有些彆扭,倒很像是男人的聲音。再一瞧,這女人的身形好像比剛才高了些。我去,縮骨功?
我忍不住拉開她夜行衣的領子看了看,禁不住嚇了一跳。這貨還真是個男人!有喉結!異裝癖啊!
我收回手,對吳聃說道:“師父,這貨是男的,偽娘!”
吳聃也一愣,說道:“紅手絹這個門派可不收男徒弟。”
那偽娘冷笑一聲,坐起來不說話。旁邊那狗奄奄一息,只低聲叫著看著他。偽娘輕嘆一聲,摸了摸那狗的頭,突然在那狗的脖子上重重點了一下。我就見那狗嗷地一聲短叫,沒多會兒翻白眼兒死了。
偽孃的手離開狗脖子的時候,我瞧見一枚挺粗的釘子釘在那狗的脖頸處。我皺眉道:“好歹也是你自己養的狗,殺起來倒是不眨眼啊。”
偽娘冷笑道:“它活著還不如死了,這樣的話我何不殺了它?”
我一時語塞。這時候,但見他脫了夜行衣,只穿著裡面的短衣短褲。我見他向自己胸口的槍傷抹了一把,不知怎麼就將嵌在肉裡的子彈取出,隨即掏出一隻小瓶子灑了白色藥粉在傷口上。
“或,正宗金創藥。這可是失傳很久的老式中藥了。”吳聃笑道:“沒想到你還用。”
那男人臉疼得發白,咬牙道:“既然被你們抓住了,我也認命了。不過別指望我會回答你們的問題。”
這時候鄒曉楠跑了過來,冷哼道:“你說不說的,我們也都知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