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被馬靖城請進鬼判組織。不過他在那組織裡只呆了兩年的時間,便離開了。因為那兩年,他覺察到鬼判組織並不是什麼正義組織,而馬靖城讓他進行的養屍,也不是像最初說的那麼簡單。起初馬靖城告訴他,養屍是為了研究殭屍毒素,研究看這東西對人的身體有什麼影響,是否可以完全祛除。因為他妹妹變成了半個殭屍,他在想是否還有機會讓妹妹復原。”趙羽說道。
“我靠,這藉口也行?馬靖城的妹妹不是都死了麼。”我無語道。
“但是祿存並不知道,他相信了馬靖城的說辭,並且致力於研究剋制殭屍毒素的藥物。可奇怪的是,馬靖城不是很關注他對藥物的研究,而更關注他養屍的效果。所以祿存漸漸覺得,也許馬靖城跟他說的是謊話,他是在研究殭屍如何煉成而已。擁有最強的,不怕化學藥劑的殭屍是馬靖城的意願。所以祿存從鬼判組織離開,因為他本身並不希望參與這些事情。但是馬靖城比較忌諱祿存,怕他將鬼判組織的一些秘密說出去,因此派了不少人追查祿存的下落。他也是一路逃跑,最後被打斷了一條腿。”趙羽說道:“後來藏到天津,認識了葉蘭蘭,兩人竟然在一起了。對,應該說在一起沒多久。為了幫葉蘭蘭賺錢,他交給葉蘭蘭養鬼術,也就是我們在葉蘭蘭家裡找到的那個棺材,裡面其實是養了小鬼的。”
“照你這麼說,祿存這個人比較複雜。”我說道:“你看,之前馬靖城讓他研究殭屍,或者養屍,他覺得有背天理,就拒絕並退出鬼判組織。現在又教給別人養鬼,這什麼人啊?”
趙羽笑道:“人性原本就是複雜難言的。只能說他並非一個完全的壞人,卻也不是一個十足的好人。”
“除了這個,”我皺眉道:“葉蘭蘭足有三十多了吧,可祿存,現在多少歲,搞不好還不如葉蘭蘭年長,這怎麼能看上一個當小姐的葉蘭蘭?”
趙羽說道:“這個暫時不要操心,因為感情這種事你也不好說。還有那個怪人,好像沒什麼名字,由於他長得奇怪,所以很多人直接喊他妖怪。祿存說本是一片好意救下的一個人,讓他給自己當助手,沒想到這貨心地跟他這個人一樣邪惡,倒是死心塌地地想呆在鬼判組織裡,邪法也學了不少。這次做下挖眼養屍的案子,還想將罪名引到祿存身上,祿存對他也是挺憎惡。”
沒想到鬼判組織也有叛徒,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跟趙羽聊完祿存之後,我想起一個問題,既然胡大爺是假的,那真的胡大爺現在還能活著麼?
不過想起怪人易容用的那張人皮,我感覺胡大爺活著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果然的,我聯絡瀋陽市局的重案組刑警們搜查了一番胡大爺的住處和他的小賣部,最後在他家廁所浴室裡找到一具被剝皮的恐怖屍體。由於胡大爺喪偶獨居,孩子們又都在別的城市打工,所以並沒人在這段時間造訪他,也就不可能發現浴室裡還藏著一具剝皮屍體。
經過法醫查證,這屍體確實是真正的胡大爺。你媽這怪人下手真不留情。
查完這個,這一天也差不多過完了。我帶著趙羽去到我們住的地方住下,一起等待明天到瀋陽的那三位。
晚上,阮靈溪來找我跟趙羽聊天,忽而瞧見我放在桌子上的那兩幅畫。
“二貨,你這是畫的誰?”阮靈溪拿起那畫看了看,驚訝地說道:“畫得還挺漂亮。”
“其中一個是馬絡羽,紅衣服的那個。另一個麼,我也不知道,是馬絡羽潛意識裡一個女人,應該是在死亡之際留在腦海中的影像。可我不知道是誰。”我說道:“也許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之後,就可以明白馬絡羽的真正死因了。”
阮靈溪盯著那幅畫看了半晌,說道:“二貨,這衣服怎麼像我們巫山派的衣袍?”
“巫山派的?”一聽這個,我立即起了興趣,仔細一回想,確實的,這棺材裡的白衣女人,好像穿的跟巫山派的神仙姐姐們是一樣的。之前之所以沒想到,是因為完全沒將馬絡羽跟巫山派聯絡起來。
“確實很像,對了,你們巫山派的弟子如果病故的話,是怎麼安葬的?水葬,還是土葬?”我追問道。
“這個我還真沒見過,因為我在的時候沒有人生病去世……不過聽我師姐說起過,巫山派的弟子如果去世是要放在冰棺裡埋在深水下的。在巫峽下面有一處隱秘的水下山洞,那是我們安葬巫山弟子的專用墓場。”阮靈溪說道。
“擦,這不會吧,巫峽下面有水下墓場?”我吃驚道。心中想的卻是:這不會影響水質量麼……
不過阮靈溪這一說,倒是提醒了我。我立即去到蘇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