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包子,味道還真不錯,很香又不膩。
“是啊,我就出生在老街。都在這兒住了三十多年了。”包子店老闆還有些拘謹,大約一看到肖忉就會想到在給他錄口供吧?
“那你和張民良很早就認識囉?”
“嗨,跟您說,我們都是一塊光屁股長大的哥們。後來又同在這個街上開買賣,關係非常的好。可憐老張這個人,前兒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死了呢。唉。”王衛東嘆著氣。
“那你有沒有聽說過他得過夢遊症?或者他有沒有什麼女人?”
“夢遊症?”王衛東想了想,“這還真沒聽說過。不過女人嘛,他一定沒有。我們原來在一塊的時候,我還同他開玩笑,問他為什麼一直不肯結婚,難道是‘那活兒’不行?我還說要是實在不行,找個老婆我來幫他下種,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酈宜有些尷尬,她“嗯”了一聲,彷彿是提示王衛東還有她這個美女在。
“哦”,肖忉又吃了一個包子,看著一面狼吞虎嚥的李卓文,懷疑這小子是不是餓死鬼投胎。吃飯也應該注意一下人民警察的形象嘛。應該象自己一樣斯文才對,每口只吃一個就好嘛。
“那你能不能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啊?”酈宜從包裡拿出了從張民良家拿出的那本臺歷,翻到了9月7日。
王衛東接過檯曆:“這……這不是張民良記帳用的嘛?”
“哦,你知道張民良經常用這個記帳?”肖忉隨口問道。
“嗯,知道,有一次我們幾個人一起在他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