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與微臣出到關外,雖然那裡的兩萬兵將是我的部將,不會對陛下的身份有所懷疑,但是吳王卻又將陛下‘駕崩’的訊息公佈於世,難免會令我明教弟兄對陛下的身份有所懷疑。而我們若能攜此鼎前往,以確定陛下的身份,料想那朱元璋的陰謀自然會大白於天下,對於我軍興宋滅元來說,實在是極為的有利。”
什麼?法慧那老和尚讓自己查的,九鼎之一的兗州鼎居然會在古鎮?可是現在自己就算得到了九鼎也沒法去讓法慧看了。真是造化弄人。
“只是那鼎那般的龐大,我們此去這一行幾人,怕是無法攜帶吧?”肖忉道。
“龐大?陛下,那兗州鼎只不過一尺餘大小,怎麼會龐大?陛下,難道將鼎的模樣都忘記了麼?”劉福通突然懷疑起了肖忉。當年在開封的時候,兗州鼎可是明王一手掌管的,怎麼居然會忘記了鼎的大小呢?
肖忉一時語塞。他腦中關於九鼎的印象,是根據中國的司母戊大方鼎來的,不過想想也是,司母戊大方鼎怎麼說都是中國最大的鼎,其他的鼎怎麼可能也會有這般的巨大呢?
“呵,我對這鼎印象不是太深了。只是還記的當時劉帥隱藏的金庫數額極為巨大。”肖忉連忙說道。
看到肖忉如此的“財迷”,劉福通倒也沒再往下想。”那金庫其中也都是大部分從蒙古韃子手中搶來的金銀,倒也可以供養的起我幾十萬紅巾弟兄。不過陛下和臣現在倒是真的無法將這些金銀悉數帶走,只能先把這鼎給取出來。”
一聽不能取出金銀,肖忉連忙裝了一幅極為失望的樣子。”那就依劉帥之見,將這兗州鼎取出吧,等他日我們再揮軍南下,一定乾坤之時,再將這國庫中的金銀取出。”肖忉說完,又裝出一幅不想往下再說,極為勞累的樣子。
劉福通一把攔住了肖忉:“陛下,非是臣不尊旨,只是這鼎,還得陛下親自去拿。”
肖忉自然明白這些,不然就不會裝做對這件事情毫無興趣了。”劉帥,這又是為何?”
“臣啟陛下。當時為了防止我大宋寶藏被元人或是懷有不臣之心之人取走,臣在埋寶藏之時特命人留下一處結界,非宋太祖之後裔不能開啟,故此,如今除了陛下,能夠進入這寶藏的實在是找不出第二人了。”
劉福通的一席話說的道貌岸然,如果肖忉那天沒有偷聽到他和皇后的談話的話,恐怕真的會以為他是大大的忠臣呢。
“可是朕能做什麼啊?朕並不會法術啊?”肖忉仍然裝傻。
“陛下。那道士所做之陣法,只是須太祖之血脈可以開啟,並沒有說什麼要有法術之類。只要陛下隨臣下到寶藏的結界處,到時結界自然會認主而開。對於陛下的龍體是絕對無虞的。”劉福通一臉熾熱的看著肖忉。
對於這個“輔國大臣”,肖忉當然不會不給面子。假裝想了想,“好吧。朕就答應劉帥。那何時我們去?”
“白天去的話怕被人發現,依臣之見,陛下和臣在夜裡子時行動即可。到時取出兗州鼎,我們馬上北渡黃河,真奔關外。而大事可成也。”劉福通還在鼓動著肖忉。
“好,就依劉帥。今夜子時我們就出發。”
看到肖忉答應了自己的要求,劉福通十分的高興。
在古鎮又找了一間很普通的房子,幾個人注下。由神女做好了飯,幾個人吃下後,休息了片刻,一直等到了子時。
劉福通安排了幾個神女照看著皇后和月盈,另外的幾個人拿著兵器,又用木棍纏了一些火把,一切準備就緒。肖忉又安慰了一下月盈和皇后,讓她們好好的睡覺,等一會兒自己和劉福通回來之後馬就馬上渡黃河。此去進入河北,離出關就又更近一步了。
月盈有些不捨肖忉,可是去又很聽話的點點頭;而皇后看著肖忉的表情很複雜。
一行人真出村外,來到黃河之畔。此處亂石堆積,居然看不出來是天然形成或是人為擺設。
“陛下,前方但是寶藏入口了。”劉福通說道。
第106章:消失的記憶(十五)
肖忉看看眼前的亂石,很難相信在某一個位置會隱藏著一個神秘的入口。不過眼前的亂石倒更讓肖忉想起來在禹王陵所遇到的那堆被稱之為“促陰陣”的奇怪的陣法。肖忉有些發楞。
劉福通以為肖忉有些懷疑寶藏是否真的在這裡,連忙說道“陛下不必感覺到奇怪。寶藏的確就在這下面。”為了向肖忉釋疑,劉福通抽出隨身佩戴的寶劍,交給神女。
藉著火把的光亮,那寶劍發出幽幽的綠光,煞是醒目。肖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