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讓一個基督教的狂信徒去朝耶穌撒尿什麼的，完全沒有壓力，就像仙俠小說裡佛教中度化。

“喂，你……你怎……怎麼了？”

另外一個和他搭檔的警察瞬間感覺脊椎骨一冷，這情況比鬧鬼還詭異啊，自己這個同事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嗯。你也和他一樣吧。”

葉零在十香的掩嘴笑中修改了剩下那個警察的靈魂，讓他驚愕恐怖的眼神也變得柔和起來，對小蘿莉表現得百般呵護。

“如果我願意話……”

葉零看向自己的雙手。低聲喃語著：“我可以成為神。”

葉零想著，當然，這個神並不是慕容夜安他們那種所謂的“真神”，而是這個世界……這個低武世界的真神。唯一信仰！

葉零愣了一會。依舊還在警車裡的兩個警察令小蘿莉比之前更加難受，這……轉變實在是太大了，一般人真接受不了。

“安啦，現在無論你說什麼他們估計都會照做的，相信我。”

葉零從車窗外深處一隻手摸了摸戒備著的小蘿莉髒兮兮的腦袋，微微笑著，溫軟而陽光。

“是啊是啊，只要是我們力所能及的事情。”

之前內心陰暗殘酷的眼睛男警察聞言不斷點頭。聞言將目光轉到葉零身上，道：“還多虧了這位先生。這才讓我們意識到之前的自己是多麼的罪惡，內心是多麼的黑暗，如果一直那樣下去……”

說到這裡，換了嶄新一個人格的眼鏡男警察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對於前幾秒的自己顯得異常畏懼，生怕自己變回去，痛不欲生。

這得多大仇才能這樣？

小蘿莉看向葉零的眼神異常地深邃，低下頭來，雙手侷促不安地絞在一起，等到她抬起頭來，想要表示感謝的時候，葉零和十香已經失去了蹤影，剩下兩個“一念成佛”的警察奉上各種關心。

……

“十香你怎麼了？不開心嗎？”

“我也想被摸頭……”

十香翻了翻自己的口袋，發現實在沒什麼好扔到垃圾桶裡表示自己很乖的東西，顯得有些失落。

“只要十香乖乖地。”

葉零笑著逗了逗十香，至於任務釋出器的警告，他聽了太多遍，已經形成條件反射，直接過濾掉了，甚至都不記得警告了什麼，不過沒什麼實質性的懲罰，應該是屬於微小的改變。

“嗯！我們接下來去哪？”

“去外圍看看吧。”

葉零抬頭看了看天，回頭望向十香……

下一刻，葉零和十香兩人的身形騰空而起，從滿是人群的街道上方飛過，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關注，平靜地飛向這個一城之國的外圍。

自己飛行和被人帶到空中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嗯，比起飛舒服，葉零很肯定不是讓十香抱著自己的原因，大概是不需要自己費勁吧？

遠遠地，葉零望到了這座座城市盡頭的那一塊塊巨大石碑，這是這個世界城市獨有的景觀，這種由特殊金屬元素鈥製造而成的巨型界碑會產生一種抑制原腸動物的磁場，令它們無法靠近從而為人類贏得苟延殘喘的立錐之地。

鈥是屬於化學元素週期表中的一種稀土元素，本身沒有什麼特殊能力，但在這個世界的作用則被開發到了極致，當然也可能是因為這個世界的本身設定就是如此。

總而言之，這種普通的金屬葉零能夠無限制地轉化分離，如果它是拯救世界關鍵的話。

就如同葉零說了解的背景那樣，在靠近外圍的地區，只能被稱為廢墟和半荒野的地方，有著許多小蘿莉在艱難地求生。

在倍受歧視與排斥的情況下，這些“詛咒之子”在沒有成為起始者那種戰鬥工具的情況下，只能依靠好心人的施捨以及拾荒艱難求生。

好心人畢竟只是極少數，這些不斷被人類所背叛的詛咒之子看向葉零這些外來者，眼神大多是冰冷與戒備，有的還有著恐懼，大多也都是髒兮兮的，是乞丐與難民的真是寫照。

“零……”

十香緊了緊抓住葉零的手掌，眼神帶著憐憫地不斷望向那些孩子。

“我知道，會改變的。”

葉零並沒有直接上去一個個地去幫助、去感化，雖然感化這些小蘿莉們很容易，但是也未免太麻煩了，他需要找一個代言人，一勞永逸。

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好心人的，雖然沒有看過劇情，但葉零仍然在不遠處感應到了一群安寧、滿足地精神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