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啊,弱水這個笨蛋,不認識路就安分一點呢,可是也不,還特別愛亂跑……”
從一開始只是單純的將天后與弱水進行對比,到最後狐狸越說越像是抱怨,把自己主人從頭到尾評的是一無是處。倒苦水到最後,連白虎和朱雀也忍不住侃侃而談,早就沒了一開始的拘束與不自在。
“……您是不知道,這個弱水太會折騰我們了,感覺我們才像是主人,而他是寵物似的。吃的要幫他找好--當然,燒是他燒;路要幫他記得--走路就不用我們自己走了;任務要幫他留心--因為他根本不記得有這個任務;打怪要幫他打--因為他經常喜歡走神,弄個不好就容易被怪掛回去。唉,真不知道我們到底是欠了他什麼。”
最後,在白虎一連串的抱怨中,三獸算是結束了對成為弱水三千寵物之後的心理感想。而這時,也已經過去有一個多小時了。
狐狸它們的話,明著聽是抱怨,內地裡實則卻是撒嬌。因為三獸並沒有任何一絲勉強、不願的神情,有的是更多的……窩心。
弱水三千如此依賴著三獸,只讓三獸感覺到濃濃的感動。因為這樣的弱水,是把它們放在了同一個地位上面,在弱水看來,三獸是他的同伴,而不只是單單的主寵關係。
所以三獸現在完全可以說是,以一個朋友的立場在向自己的親人介紹著自己的好友,同時向自己的親人撒嬌。
天后滿懷好奇的聽著狐狸它們的話,聽到好笑的地方,更是流瀉出銀鈴般的笑聲,也不管是三獸它們吃鱉還是弱水三千又凸槌。
見天后聽的暢快,白虎它們更是不遺餘力的說著更多弱水三千碰上的糗事,或者被弱水三千整治的人的糗樣。
可當白虎它們的話音落後,天后臉上的笑容卻越來越淡,直到最後臉上不再有一絲表情,整個人冷若冰霜,語氣更是寒人徹骨。在這種情況下,說出的一句話,讓氣氛整個陷入了冰點。
“我幫你們解除和弱水三千的契約吧?”
聽到了天后的這句話,三獸全傻了,只知道呆愣愣的看著天后。
“為什麼?是不是弱水他有什麼地方得罪您了?天后大人,如果弱水有什麼地方讓您不開心了,求您別放心上。他這個人就是做事不過腦子,其實他並沒有什麼惡意的!大人,請您看在我們的份上,不要為難弱水。”率先反應過來的狐狸,連忙站起身子,緊張的請求著剛才還平凡無奇、現在卻散發出陣陣寒意的少女。
“天后大人,是不是我們剛才有什麼話說的不當了?您要罰就罰我們吧。”
“天后大人……”
白虎和朱雀也急得先攬下罪責。雖然它們不知道為什麼一向公平、公正、且從不感情用事的天后會忽然提出這種要求,但是它們並不想離開弱水。
帶著強烈冷意的目光,一一從三獸臉上掃過,將它們焦急、擔心、疑惑等情緒,盡收眼底。
“怎麼,你們不希望獲得自由嗎?整天被困在一個玩家身邊,你們不覺得很受限制嗎?”
“……大人,您到底是在想些什麼?”對於天后如此的探索口吻,連狐狸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照理來說,天后根本不可以去直接干涉、修改玩家的任何屬性、資料,對於玩家的遊戲程序,除非玩家是利用BUG作弊,不然也是不可插手的。更恍若說什麼讓寵物與玩家單方面解除主寵關係。
對於狐狸的問題,天后顯得很無所謂:“我是在為你們考慮不是嗎。身為縹緲之中最至高無上存在之一的神獸與聖獸,卻成為了一名普通玩家的寵物,這和你們的身份不配。”
“這不是您的理由吧。”很平靜,相較於白虎和朱雀的憤憤與茫然,狐狸顯得極其平靜。它不認為天后會無緣無故說這種話,白虎和朱雀先不說,就拿狐狸自己來說,它是和“全職者”這個職業綁在了一起,不是說解除寵物契約就能把它和弱水分的開的。
把玩著肩頭的髮尾,被尊稱為'天后'的少女一下褪去了一身的寒意,好像剛才那冷的直髮抖,仿若冷到骨髓中的寒冷全都是錯覺一樣。天后又恢復成一開始那個看上去平凡中帶著不凡的少女:“你以為我想啊。說來說去,還不是弱水三千惹出的麻煩。”
對於天后這忽然間的轉變,三獸搞不懂了,面面相覷後得出的結果,就是繼續讓狐狸出面問清楚。
“天后大人,您的話是什麼意思?”
因為事關自己的主人,所以狐狸問的極其小心。三獸別的不怕,就怕聽到自己那個寶貝主人,又“惹事”。尤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