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姐你算盤倒是都打全了啊,我們所有的退路和藉口想必你是都不打算收了。OK,我是完全沒問題,但你總要告訴我們,到底是去幹嗎吧,講很久了耶,到現在都還沒入正題。”
“對哦,我們談很久了,怎麼我還沒跟你們講到重點。”雙手一擊,敖心方然醒悟。“我接下來講的話你們誰也不準再插嘴,不然真不知道要說到哪裡去了。”
“小亞,明天由你帶隊,加上小藍和小雪,這次我只派你們三個人去。小雪,別跟我抱怨說為什麼不讓小默或是小飛陪著去,我知道你打什麼如意算盤,別指望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給你的哥哥們,你遲早要學會獨當一面,所以你給我把嘴巴閉閉緊。到瑞士會有我們的人在那邊負責你們的衣食,你們有什麼要求也可以直接吩咐。”
“國際刑警方面的人已經在目的地等你們了。而你們這次的任務說簡單也很簡單,但危險性也不小。這次國際刑警想要追捕一個在逃多年的爆炸犯人,這次特別行動組收到可靠訊息,這人到了瑞士境內,並有再次作案的意圖,所以國際刑警打算一舉將其抓獲。這個炸彈犯與我們紅鶴也甚有淵源,加上瑞士紮根最深的黑道勢力,也是我們紅鶴,所以國際刑警方面才出面與我們商洽。”
敖心遞出三份資料到風子亞、敖雪、齊藍面前:“上面一份是你們這次目標的資料,下面的是這次國際刑警特別行動組負責人的資料,你們三個今晚都給我背熟了。稍後我會把其他的資料交到你們手上的,當地的勢力分佈,地區特性與需要注意的人士,你們三人可別讓我失望。”
敖雪看著手中厚厚的一摞紙張,哭喪的表情彷彿就像是遇上了世界末日:“嗚嗚,媽咪達令越來越嚴苛了。”
“為你好。”用手上的資料敲著敖雪的額頭,齊藍笑的燦爛。“省得你到最後什麼重任都挑不起來,丟了紅鶴的臉。”
“切,說的好聽,還不是打算等我能獨當一面之後,把所有的事情都扔給我,然後一個兩個三個的都滿世界去旅遊,好讓我一個人苦哈哈的忙的不見天日。”用手上的資料抵擋齊藍的連續進攻,敖雪幾句話就把在場除了她自己外所有人的心思一語道破。
可被當面戳破心中思想的幾人,愣是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反而一副“原來你全明白啊,那幹嗎還不幹乾脆脆的認命的好”看著敖雪,讓敖雪徒增一身的無力,抱著厚厚的資料嗚咽:“嗚嗚嗚……大家都不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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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普羅撒·辛特易·騏達,男,現今44歲。自二十年前炸燬法國國立議事館而被全球警方關注,接後五年於世界各地犯案無數,直到十五年前意圖炸燬紅鶴在瑞士設立的分部指揮所,才被炎以儒--紅鶴現任當家敖心的丈夫--成功制止。雖然未能逮捕卡普羅撒·辛特易·騏達,但也算是止住了卡普羅撒越發囂張的氣焰。
五年之間,卡普羅撒·辛特易·騏達已經於世界各地共造成了十幾起規模不一的大小爆炸事件,牽涉其中而傷亡的無辜者更是近千人。但在與炎以儒“過招”後,忽然就收手不再作案,加上紅鶴插手追擊,被逼開始潛逃於各國之間。期間國際刑警聯合各國警方多次想將其抓獲,卻每每使其逃脫。
這次國際刑警獲得可靠線報,卡普羅撒又再度潛回瑞士,而這次到瑞士,卡普羅撒並不單單只是為了藏身,更是要在時隔十五年後,再次進行犯案。當年在瑞士失敗,現在卡普羅撒就要在瑞士再次東山再起。”
“呃……我不想看了啦!”天女散花般把資料往頭上一拋,敖雪無力的躺倒在床上。“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嘛,這個炸彈犯心理變態,沒事去東炸一炸,西炸一炸,他當那些都是薯條啊。”
坐在旁邊的齊藍一見敖雪這樣,“啪”的在對方腿上一拍:“別撒嬌,這可是你的工作。”
“我只是說實話嘛,這個什麼卡普羅撒的神經明顯有問題,沒事炸這個炸那個的,他要是真的太無聊,可以去自家後院玩炮仗啊。”
“瞧你說的天真的,如果沒這些危險到一定程度的壞蛋存在,那些警察可就要一天到晚盯著你們了,你還能安安穩穩的去山海讀書啊,早和你哥哥們一樣忙死了。”
優雅的翹著腿,風子亞把一半的注意力放在還剩下五分之一未看完的資料上,和敖雪、齊藍說笑著。
“可是想想要為了這個討厭的傢伙,我們三個千里迢迢跑到瑞士去……”
“是瑞士的洛桑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