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陽當然知道自己的衣服溼了,但是比那身溼衣更惱人的則是在他體內翻湧的東西,乾嚥了口唾液,他走到一邊脫下了半溼的襯衣,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脫掉褲子,只是挽起了褲腿。又從旁邊拿了條毛巾,走回到張修齊身邊,低聲說道:“轉身,我給你擦背。”
這並不符合張修齊平時的沐浴順序,但是他依舊乖乖的轉過了身,把背部袒露出來。在他寬厚的肩背上,一條新傷還泛著淡紅色澤,那是之前在老宅裡受的傷,下午那場戰鬥果真還是讓傷口有些開裂,氤氳出一些微不可查的紅痕,魏陽心頭一顫,舉起了毛巾,輕輕擦過那附近的面板,他的動作十分輕柔,不太像是搓澡,反而有些像挑逗,帶著種不太好形容的溫柔和撫慰。似乎不太習慣這樣的碰觸,張修齊的肩膀繃緊了,肌肉線條愈發明顯,溫熱的水流從頭頂傾瀉而下,劃過肩背,又順著毛巾滴落,幾乎要把他們融為一體。
魏陽沒敢停下手上的動作,他害怕自己一旦停下,就會忍不住幹些別的,可是再怎麼流連,背部也只有那麼點地方,過了幾分鐘後,像是覺得擦乾淨了,張修齊難得猶豫了一下,居然轉過身來,抓住了魏陽持著毛巾的手臂:“我幫你。”
這並不符合張修齊平時的沐浴順序,但是他依舊乖乖轉過了身,把背部袒露出來。在他寬闊的肩背上,一條新傷還泛著淡紅色澤,這是之前在老宅受的傷,下午對付人販子時果真還是讓傷口裂開了些,氤氳出一些微不可察的血絲,魏陽心頭一顫,舉起了毛巾,輕輕擦拭過那附近的面板,他的動作十分輕柔,不太像是搓澡,反而有些像挑逗,帶著種不太好形容的溫柔和執拗。
似乎是不習慣這樣的碰觸,張修齊的肩膀繃緊了,肌肉線條愈發明晰,溫熱的水流從頭頂傾斜而下,劃過肩背,又順著毛巾滾落在地,幾乎要把他們融為一體。
魏陽沒敢停下手上的動作,他害怕自己一旦停下,就會控制不住做些別的,可是再怎麼流連,背部也就那麼點地方,過了幾分鐘後,像是覺得已經擦乾淨了,張修齊沒有乖乖聽話,居然轉過身來,抓住了魏陽持著毛巾的手臂:“我來幫你。”
這一下簡直猝不及防,魏陽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浴室的面積太小,兩人身材又相仿,這一轉身簡直都要貼在彼此身上,刻意拉開的距離再次消弭,連握在他手臂上的那隻手都透出一股灼人的溫度。水流無休止的傾瀉而下,打溼了小天師柔軟的黑髮,他的黑眸如此明亮,帶著某種古怪的專注,蒸騰的水霧柔和他過於冰冷的面孔,甚至有一道頑皮的水痕劃過唇瓣,讓那嘴唇看起來柔軟紅潤,誘人親吻。
魏陽試著拒絕這份誘惑,卻沒能成功。
毛巾滑落在地,手指則插入了黑髮之中,他湊上前去,狠狠的吻住了對方的嘴唇,力道之大讓張修齊都無法穩住身形,不由自主都向後撞去,直到脊背徹底貼在了冰冷的瓷磚上。
那個吻是熱情的,帶著慾望和急迫,張修齊有一秒的發愣,似乎搞不清楚為何會變成這樣的局面,但是他並沒有楞太久,一直在體內遊走的奇怪熱度像是突然找到了宣洩的出口,他張開了嘴唇,吻了回去,手掌用力攬在了魏陽腰上,想要把他更親密的拉向自己。兩人溼熱的面板黏在了一起,就如同他們溫暖溼熱的嘴唇。
耳邊是纏綿的水聲,嘩嘩不停,帶著融融暖意,還有一些更加細微的聲響,來自交纏的唇舌和低沉的鼻息,魏陽覺得自己都快燒起來了,沒脫下來的褲子溼了個徹底,緊緊束縛在胯部,擠壓著已經硬起的部位,也讓他的動作更加瘋狂。
倉促的扯開了褲釦,魏陽用手攥住了張修齊的腰,想要更進一步親密接觸,然而當他把大腿插入那人腿間時,理智有那麼一瞬回籠,兩人現在貼得太近了,每一寸反應都直觀的要命,可是在自己慾念勃發的同時,停在小天師腿間的東西並沒有任何甦醒的徵兆,他能會以同樣熱情的親吻,卻從未產生過哪怕一絲真正的性慾。
這認知簡直就像一盆冷水,魏陽猛然停下了那個吻,掙扎著拉開了距離,似乎被這個動作驚倒了,張修齊非但沒有放開他,反而用雙手緊緊擁住了他的身體,鼻尖蹭過耳鬢,說不出是在表示親暱還是在索取另一個熱吻,魏陽用力嚥了口唾沫,輕咳一聲:“齊哥,你,你……你沒有其他感覺嗎?”
張修齊顯然沒有聽懂這話的意思,只是蹭了蹭他的溼發,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用手去扯魏陽的褲子:“溼了,脫掉。”
修長的手指堪堪觸到腹部,魏陽就覺得下腹一緊,輕吸了口氣,反手按在了張修齊平坦的腹肌上,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