砌的,整整齊齊,四四方方,往上而去,也不算很高,但四面是牆沒有門!
那他怎麼進來的?他抬頭往上看,上面的並不是磚,但也沒見有什麼洞口。
他敲著牆壁,傳出很悶的聲音,看來都是實心的,背後沒有空間。
“有沒有人?”他自己的聲音反覆在四壁相撞迴盪,反倒省卻了他重複問話。等了半響,見沒有人回應,他不禁疑惑起來,不會是還在睡著吧,要不然怎麼會看到這樣的東西。他往牆上用力地甩了一掌。“啊呀。”他趕緊把手放到嘴邊呵了呵,真的很痛,看來並不是發夢。
手機沒有訊號,他沒法聯絡外界,難道是對自己進行的特殊訓練?這樣一想,他便沒那麼害怕了。反正揹包裡他的法器還在,嘿,嘿,這還有什麼可怕的,他拿起桃木劍,又挑起一張符,將符貼在劍尖上,口中念念有辭,忽地大喝一聲:“結界破——”一手舉劍到頭頂,那符瞬即燃燒著了。火光之下,看到有兩面牆無聲無息的消失掉了。嘿嘿,常康寧不禁得意起來,這種下三濫的障眼法,也想用來騙他,真是的。他左看看右看看,不用問了,這肯定是條通道,那該走哪邊呢?他站在正中,撥了根頭髮,猛地吹了口氣,頭髮向前飄去,跟著又自然落地。直的?常康寧搔了搔頭,看了看左邊,又看了看右邊,心中暗想該往哪走,最後咬了咬牙,男左女右,那就走左邊吧。
空氣有點稀疏,還夾雜著若有若無的腥臭味。哇靠,需要這樣嗎?還要在這兒安排死老鼠。他捂了捂鼻子,還好袖裡藏有香囊,才不至於給那些臭氣燻暈。他提起劍,放慢腳步,並調整呼吸,在任何時候應該儲存體力,這是他很小的時候習武師傅教他的……
自從凌天恆燕若夢二人順利的離開香迦,衛浩南就一直覺得不對勁,或許是太過順利了,但是這樣的安排並沒有疏漏,那為何心裡有些不安?年紀大了,不管做什麼好像都是擔心這個擔心那個。哎,一定是太掛著常康寧了,還有那個幫別人照顧的女孩,可千萬不要再出什麼事了。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開始了祈禱。
“繼續保持聯絡。”
衛小杰掛了線,轉頭對衛浩南道:“爸爸,他們到了,估計天黑之前就可以到那個地方。”
“嗯,你一定要留意他們的附近,給他們提個醒,畢竟那裡不同這邊。”
“知道。”
“辛苦你了。”
衛小杰衝他一笑,繼續在各個儀器前忙碌起來。雙眼很認真盯著螢幕,看著那虛構出來的線條圖案。
河邊,水流緩慢,碎石有稜。灰的是貝,綠的是草。說這是河,倒不如說是溪,橫穿叢林的小溪。但是在這種小地方,溪便是河,河卻是江,湖就是海。
凌天恆抱著手從遠處踱過來,喊道:“喂,美女,你行了沒有,都洗了半個鍾了。水都不熱了。”
在衛浩南的安排下,他們毫無阻礙的“偷渡”進境。躲過了不盡職的空中偵察,跳下了飛機,落在樹上,幸虧如此,才不至於弄得一身髒,不過也沾了不少樹上的“寶貝”。
燕若夢馬上就覺得渾身不舒服,先是換了套衣服,跟著便跑到這小溪上洗個不停。當然只是洗臉,諒她也不敢跳進水裡來個美女沐浴,而凌天恆卻只是洗了把臉,把臉上的膠泥洗去,簡單地整理了一下。就在附近挖了個坑把降落傘埋下,跟著又爬上一棵樹上往遠處瞧了瞧,又下來四處走了一會,並未發覺附近有別人,而路也只有一條是通往村子的,還有便是身後的樹林,通往他們的目的地。
路盡了,不能再往前走了,否則就要撞破頭了。
常康寧不由得傻了眼,不是吧,走了那麼久,居然是條死路,不是要他轉回頭吧。我的天呀,好不容易才“爬”到這兒來找呀。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跟著就開始嗔苦。為什麼沒有把冰鞋放在包裡,這樣就不用走得這麼辛苦了。
“不會的,既然是訓練,怎麼可能就這樣,這一定是個門。”直到如今,他仍認為這是衛浩南給他設計的,目的是要考驗他,他站了起來,拍了拍pp,拿起電筒往前面照,不錯,這和兩旁的牆結構不一樣,是一整塊的石板。
“耶。”常康寧興奮地打了個響指,伸出手就想去推了,可伸到一半,又縮了回來,卻舉起桃木劍向前刺去。“的——”木石相交發出沉悶的一聲,他正要發力去推,突然那石板發出了一道強光,照得他睜不開眼來,急忙向後退開幾步。他一手擋在眼前,一手舉起桃木劍在胸前以備不測。
慢慢將雙眼睜開一道縫,半眯著。“咦。”他半眯著眼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