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天眼睛一亮,忙道:“常河的援軍已經趕到了?”
“軍隊還在路上。”馮利向陽天躬身說道:“我們是擔心公子安危,所以快馬加鞭趕來,只有五百黑衛騎馬隨到,後面步兵還要再等一個時辰!”
“原來是這樣。”陽天的眼睛黯然了一些,但隨即又問道:“黑衛可帶有連發弩箭?”
“早知公子會有此問。”吳用笑道:“所以我們在出常河城時,特意要求黑衛旁物不帶,只是人手一把連發強弩,揹負一百發弩箭。”
“這就好!”陽天點了點頭,指著山下的一道溝壑說道:“你立即帶著黑衛士卒潛入那處溝內,待胡奴騎兵接近,用弩箭阻擋,若是敵人退卻,五百黑衛就分散兩側,設伏待敵再次進攻時,兩側夾擊。若是敵人勇猛前衝,那就第次後退,將敵人引上山來!”
“是!”吳用應命,立即帶著黑衛往那山下溝壑裡潛去。
“馮先生足智多謀,不知先生對此戰有何看法?”待吳用離去後,陽天又轉向馮利問道。
“公子過謙了。”馮利笑道:“以屬下看來,公子之所以要守這處山樑,恐怕也是為了防止胡奴越過山樑,我常河駐軍再無依勢可擋胡奴騎兵了吧?”見陽天點了點頭,馮利又笑著說道:“我在來路上曾問過那些押送降卒回常河的將官,對公子在這裡的戰況有所瞭解,但屬下還是有一事不明,還望公子點解。”
“你說的可以胡奴要攻打我常河,為何只派出這五萬騎兵,主力卻駐守汴州不出?”陽天皺眉問道。
“正是!”馮利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