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那些嫖客們在粗聲野腔地高談闊論,自然不願錯過這個認識現時社會的機會,當下毫不猶豫地擺了擺手,道:“不用,我在這裡坐坐就是,你隨意上一些小菜就行。”
老鴇一聽,臉色可就變了,感情這小子不僅僅變了性,還把自己這裡當成酒樓了?但陽天的身份卻又讓她不敢多說,只是吩咐了幾個長相清秀的妓女前來伺侯,自己轉身急匆匆的到樓上去喚那柳兒去了。
大凡酒樓妓寨,總是少不了一些賣弄自己見識,裝得大氣沖天的人,此處翠玉閣,自然也不能例外!陽天再坐下沒多久,就見一人猛拍了一下桌子,身子一直,一隻腳踩到了凳子上,掃了一眼大廳眾人,見四周嫖客都被自己吸引住了,方才滿臉通紅,朗聲說道:“你當那時如何?我一看到這珠子,兩眼立即發光,陳兄你莫要說我沉不住氣,若是你見到碗口這麼大的珍珠,恐怕你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
陽天才呷了口水,聽那人說到這裡,差點嗆了一口,碗口大的珍珠?莫說珠貝不可能吞下那麼大的沙子,就算是吞下了,又如何能磨得出來?但見這人說得口沫直流,四周觀眾聽得目瞪口呆,倒也引起了陽天的興趣,湊耳聽去。
“於是我問那秦泰來,我說,老秦啊,這顆珍珠,你打算賣多少銀子?快說給我,我好吩咐下人們去準備一下。”那人又道,他面前的人一邊抹著臉上的唾沫,一邊訝然說道:“怎麼?那珍珠的主人,竟然是楚國首富秦泰來?”
“可不是?想我王五自認也算是有些家底,若是平常人,我會親自到城外迎接他?”那人說到這裡,眼睛一瞪,怒斥道:“莫要打岔,聽我告訴你那珍珠的價值!”
“碗口大的珍珠,恐怕只有萬年珠貝才能生有,價值嘛,少說也要值個百十萬兩!”一旁有一青衣秀士,聽這人說得真切,吊著人的胃口,忍不住出言判斷道。
“這位先生倒也有些見識!”那王五抱了抱拳,一臉自得地抑聲道:“王某不才,與那秦泰來幾番討價,最後以九十七萬兩銀子買來!”
“哦?如此說來,我秦某倒是虧了不少!”這王五才一說完,又一紅臉中年站了起來,這中年天庭飽滿,滿臉紅光,雙目如炬地看著王五老大一會兒,方才一笑道:“恕我秦泰來眼拙,竟不知何時與王兄有買賣珍珠的交情?”
陽天一聽這人所說,立即就知道這王五是一個借酒大話的瘋子,笑了笑,正要扭過頭去悶聲喝茶,忽見廳內眾人先是驚呼一聲,接著就圍向自稱是秦泰來的人,紛紛從懷裡拿出一些珠寶玉器之類的東西,想請這秦泰來為自己鑑定一下。
陽天這才恍然,感情這秦泰來不僅僅是大富豪,還是著名的珠寶鑑定家啊!陽天心中一動,自己不正是懷揣“珍寶”嗎?若是讓這秦泰來鑑定一下,再給個估價,那比自己費心宣傳可是來得有效許多!
想到這裡,陽天從懷裡掏出那隻項鍊,高高舉起。奈何那秦泰來身旁圍的人實在太多,四周喧鬧無比,就算是他喊破喉嚨,恐怕也難引起別人注意,心急之餘,陽天隨手抄起桌子上的茶杯,重重的朝地上摜去,“啪啦!”一聲脆聲,立即引得滿廳之人向自己這裡看來。
“秦先生,你被人稱楚國首富,可否告訴我,此物是何來歷?價值多少?”陽天說著,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項鍊,明晃晃的燈光下,更是流光四溢,泫麗迷人。
秦泰來眉頭一皺,推開身旁眾人,盯著陽天手中的項鍊走來,待走到三尺以外忽然站定,盯著那顆心形玉墜凝目許久,忽然眉頭一皺,揮手向自己的侍從吩咐道:“快,快讓老鴇把這大廳內的燈熄滅,嗯,只留這桌前一盞!”
大富翁秦泰來的吩咐,一個小小的翠玉閣誰人膽敢不從?不一會兒的時間,大廳內的燈光被熄了大半,只留那桌前一盞,映照著項鍊上的玉墜,異彩流動,滿室生光!
“啪嗒!”一聲脆響,陽天還以為是有人學著自己的招數來引人注意,待他抬頭一看,卻是那秦泰來手中的茶碗掉到了地上。
相比之下,秦泰來的表現還算是好的了,其他的那些人見這神奇之物,比之秦泰來更為不堪,一個個口水橫流,雙目圓瞪的模樣讓陽天急忙把項鍊一收,閃身站到陽武身側。這些人看那貪婪的模樣,真萬別是一個不小心,被這些人搶了去!
面前項鍊沒了,秦泰來方才長舒口氣,緩緩走到陽天的桌子上坐下,瞪口回神,半天才慢吞吞地說道:“秦某自稱對這珍玉之器搏學多識,但今日才知,秦某隻是井底之蛙,唉!”
陽天待他嘆息過後,又等了半天,這秦泰來卻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