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了心事的陽天很是輕鬆,恰然小環等侍女送來酒菜,當下讓陽文也在桌前坐下,三人在房內吃喝閒談起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陽天忽然問道:“此次圍剿敵人的軍隊,可有江南大營前軍副將楊青山?”
“他?自然有了,此次指揮剿敵,就是他在陣前指揮。要不是這人指揮得當,恐怕逃出的細作會更多!”紀雍一喝過酒就老臉酡紅,說話也有些夾著醉意,但兩眼清澈,顯然是思路依舊清晰。
“聽說先生對江南大營甚熟,卻不知這人與前軍統領段胡光是什麼關係?”陽天又問道。
“叔侄關係,楊青山的父親與段胡光是八拜之交,只是這楊青山喜好漁色,段胡光雖然有心栽培,卻有這般嗜好,也難以扶持。好在那楊青山軍謀伐略倒有些本事,段胡光還是寄以厚望的。”紀雍隨口說道。
“公子問這楊青山卻是何意?”旁邊一直未曾言語的陽文忽然問道。
“好奇罷了!”陽天當下把昨晚對段胡光說過的話又對兩人說了一遍,這才讓兩人收去好奇,只顧飲酒。
存了見那楊青山一面的陽天卻刻意留下酒量,待與二人笑談一番,送他們走後,陽天立即又轉到了前院,尋到陽武奉命設宴的房舍,尚未推門,就聽到包青那破鑼般的嗓子,正是與誰對罵。
推門而入,只見包青滿臉通紅,正指著一名白麵武將,破嘴大罵道:“老子說了不能再喝,為何非要讓老子喝?莫不成是你想要把老子灌醉,省得把你今日入城時偷偷強劫民家女子的羞事說了出去?”
那白麵武將本已喝得三分醉意,聽到包青這話更是臉色通紅,立即就要抽出腰間佩刀,想要把他砍倒在地。陽天見要殺了刀劍,連忙上前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