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異舉,再說若非昨晚那事,恐怕這公子哥還不會認得自己。連忙躬身說道:“在下不敢。”
陽天一掀衣袍,坐到了椅子上,抿了口泡得濃濃的香茶,在齒間來回流轉一週,這才嚥下,只覺精神為之一振,抬眼向張信昌說道:“張大人此來,可是為那燕三的事?”
“正是!”本來半個屁股欠在椅角上的張信昌一聽,連忙又站了起來,恭聲說道:“聽聞那燕三竟膽敢敲詐公子,又查出他平日就為非作歹,早就想把他抓捕入牢,只是一直沒能如願,昨晚所幸公子把這潑皮抓住,在下又命那牢頭連夜審問,現在已招供出來。在下前來,是讓公子替在下想想,此人應當如何結案?”
陽天聽這張信昌的一番話,心中大為所動:這是什麼?人才啊!明明是想乘機巴結自己,卻又偏偏做成一副虛心求教的意思!難怪這樣年輕,就已經成了城衛軍統領!恐怕就算不是陽府出力,就憑他自己,在官場上也絕對不會差到哪裡去!
捏了捏光禿禿的下巴,陽天看著張信昌笑道:“那麼張大人認為應當如何是好呢?”
“在下不才,這才想著請求公子決斷,還望公子不吝賜教。”張信昌連忙擺出一副誠心誠意的模樣。
“既然如此,我看把那燕三放了就是。”陽天一揮說,看著張信昌說道。
“要說燕三平日雖然欺負街坊,為人倒也仗義,其罪也有可恕之處,從寬處置,自當如此!”張信昌毫不猶豫地點頭應是。
“但那燕三得罪了我,若是就此放了我覺得便宜了他,不知道有沒有辦法一輩子讓他出不來呢?”陽天又是一臉苦惱地說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