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院中,如此這般地交待一番,方才與正忙著打扮新家的小環、小敏等侍女說笑起來。
一柱香的時間,陽文就又走了進來,躬身說道:“公子,你要見的人現在已經到了。”
“哦?帶他們進來!”陽天雖然知道黑衛有著守衛府中安全的職責,但也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能到達,略是訝然,連忙揮退眾侍女,並讓小環和小敏守在外院,任何人進來都要先通報一聲才行。
望著四名站在面前的黑衣蒙面人,陽天雖然見過黑衛成員多次,卻全然不記得這四名黑衣蒙面人是否見過。當下把手一擺,暖聲道:“請坐。”
四名黑衛直直地坐了下去,彷彿就算是屁股下面是刀尖也毫不猶豫一般,只把陽天看得暗自點頭,令行禁止,果然被訓練得不錯!於是清了清喉嚨,道:“想必陽總管已對你們說了,以後黑衛將由我來統領。”
說完,陽天掃視著四名黑衛露在外面的眼睛,果然不出他所料,這除了左側一名黑衛微眯著眼睛看不出神色以外,另外三名眼神裡都透出一絲不屑,對這個紈絝公子成為自己統領的不屑!
“我想聽聽你們的意見!”陽天緩緩地坐了下來,翹起了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道:“你們四個是黑衛頭領,現在你們還有機會表示自己的意見,但若是你們今晚從這房門走出去了,那就將會是我真正的屬下,只有服從,沒有意見!”
“屬下有一事不明,還請公子明清!”一名黑衛拱手說道,他特意把公子二字咬得很重,暗示了現在彼此的身份。
“請講!”陽天喝了口茶,擺好了架勢,準備著來一場舌戰群英。
“陽總管做得好好的,為何要換個統領?”這名黑衛毫不客氣地問道。
“地土,你好大的膽子!”一旁的陽文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府中上下,均以大人和公子、小姐為尊,你膽敢出言無狀?”
“陽總管不要生氣!”陽天拉著陽文坐下,笑道:“這位地土說得很對,黑衛自我父親創立以後,都一直是由你來統領,現在忽然換了統領,兄弟們心中不解是人之常情,莫說是他們,就是我,恐怕也會把這問題憋在心裡,不吐不快!”
說到這裡,陽天忽然拉下了臉,直起了身子,沉起了聲音道:“但地土頭領你可曾想過,黑衛就只能做陽府護院,沒有想過有更多的職責,有更大的施展?”
“但這一些,陽總管也足夠可以!”地土又道。
“陽總管自然可以!”陽天眯著眼睛道:“但黑衛終究是要發展壯大,遍佈四方的,陽總管要總管府中諸事,還能專心發展黑衛嗎?”
“公子,未下還有一事不明。”另一名黑衛頭領見這個問題被化解了,立即起身問道。
“請講!”陽天把手一揮,道。
“公子意欲如何安排黑衛?”
“這是你的問題嗎?”陽天的眉頭皺了起來,道:“黑衛職責是服從上命,聽從安排,你欲問安排,難道你是想要避凶就吉?”
“末下不敢!”那名黑衛的腦門上泌出汗珠子來,心中也感覺到自己這話問得太過不對,連忙坐了回去。
“公子……”三名黑衛頭領輪番上陣,問題如同連環爆竹一般一個個地丟了過來,待陽天一一解答之後,混身已被汗水浸溼,只覺得這舌辯之爭,也不比體力勞動好到哪裡去。
“請問公子,以後黑衛自然是唯公子命是從,然則大人降令下來,我等又當如何處之?”一直沒有說話,眯著眼睛的黑衛頭領見舌戰將盡,方才緩緩起身問道。
經過連續兩個多時辰的舌戰,陽天已知道了黑衛的名字均是以地字起頭,四名頭領分別為地木、地水、地火、地土,還有一個地金,卻是超然於四頭領之上,只有父親可以指揮,連陽文都不知曉是誰。而最後問話的,就是地木,也是黑衛四頭領裡的老大!
這問題問得很是刁鑽,陽天若是答否的話,難免有不孝私立之嫌,若是答是,也會讓陽天失去了獨立黑衛的初衷。略一沉吟,陽天忽自抿起嘴來,冷眼盯著那地木反問道:“你說呢?”
地木抬頭看了一眼陽天,眼裡轉過一絲笑意,緩緩地坐了下去。
見眾頭領都無話可說,陽天方才站了起來,把臉一肅,取出黑木色的令牌執在手中,望著四名立即站起身來的黑衛頭領厲聲說道:“從現在起,你們就是我的屬下,令行禁止,黑衛律令頭條所載,我也不再多說,但若是膽敢陽奉陰違,定斬不赦!”
“是!”四名頭領沉聲回道。
“明天你們黑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