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無信,實在太過卑鄙了!”鄭道擊案罵道。
馮利看著怒氣衝衝的鄭道暗歎了口氣,搖頭苦笑,又繼續說道:“而在關看醜人同時,陽公子又責令屬下立即趕赴京城,將醜人一家老小全部尋一處上好宅院安置,並調下千兩銀子要為醜人家屬買了幾個侍者,還為其弟、其父都在京內謀了一份差事,穩定其後!”
“恩威並施,他倒是想得好主意。”鄭道很是不屑地說道。
“你也只看到這了些!”馮利嘆了口氣道:“卻不知在恩威之,這醜人一家都是陽氏安排的職位,等同於把一家老小都綁在了陽氏一族的馬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就算那醜人出來,也由不得他反悔了!”
“果然有些陰謀技巧!”鄭道點了點頭,認同陽天之能,但他還是有些不服,又向馮利問道:“但先生為何要我投靠於他呢?”
“首領之才可為一員大將,卻難成大業。”馮利向來在鄭道面前不掩其意,很是直接,而鄭道也是向來言聽計從,聽到馮利對自己的評價,他也只是點了點頭,直承其實。
“程洪恩的謀反勢必將敗,替而代之的也必然是這位陽三公子,以其之能,再加其勢,首領若是不做做打算,恐怕將悔之晚矣!”
“我也是看先生將要隨他,想以先生這般才能都要投靠於他,我也有些動心。”鄭道點了點頭,但隨即又道:“但一想到這人如此陰險,我就甚感厭惡!”
“成大事者當不擇手段,首領之所以不能成功,就是因為首領性子太直,而首領能投入此人手下,由其指揮,雖然不能成為一方諸侯,但至少能獨善其身,說不定還能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