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只因在房外聽聽你與馮先生議事,就被馮先生杖殺,現在他的義子私縱賊人逃走,卻是安然無恙,這,這不公平啊!”
“你要怎地?”長鐸抑著頭說道:“當初先生也是看那小妾形跡可疑才把她殺了,你不是也都點頭承認過了嗎?為何今日還要翻弄出來做甚?”
“我當日是點頭承認其罪了。”副首領冷顏道:“但王子犯法與民同罪,我的小妾犯了條例當死,你也應當同罪處治!”
“夠了!”鄭道再也看不下去,沉聲喝道:“馮先生才不過離開幾日,你們就四分五裂,各自內鬥攀咬不休,若是先生不能回來,那我們紅巾軍還不要散夥了嗎?”說到這裡,鄭道忽然心中一沉,是啊,馮利若是不能回來,紅巾軍恐怕真的要散夥了!
“首領,馮先生有信了!”房內正吵鬧不休,忽然就見一名短衫打扮,頭上未戴紅巾,專職負責在村外守護的探子匆匆跑進院來,老遠就喚道。
“在哪裡?快帶我去接他!”鄭道聞言兩眼瞬間泛起光亮,連忙迎出屋子說道。
“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探子搖了搖頭,鄭道的臉上才有失望之,他卻又說道:“但有一個人自稱知道先生下落,主要求見首領。”
“快帶他來見我!”鄭道連忙吩咐道。
“切慢!”副首領卻急忙阻止,轉向鄭道道:“這人如何知道首領就在此地?怕是官兵探子,莫要著了他的道才是!”
“這不正好乘了你的心?”長鐸冷笑道:“你不是極力要受那官府招安,好做一府知縣嗎?若這人真的是官府探子,你倒要向他先討來印信才行。”
“此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