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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堵看不見卻又透明的牆,把我兵馬香的煙霧阻隔在外一樣。

這樣的情況似乎是在告訴我,此刻在這間隔離間裡的鬼魂,正在用它的方式阻擋我的兵馬進入,不光是阻擋了,還擋了下來。換句話講。我的兵馬此刻對於屋裡的鬼魂來說,好像沒起到什麼作用。

兵馬是替我辦事的,但遇到個別不講理的鬼魂,它們實際上也無計可施。這對於我而言是一個危險的訊號,如果連同樣是亡魂組成的猖兵都奈何不了的話,我想我需要從另外的方向來想法子了。

我退回到鐵欄杆邊上,把情況告訴了師父,並告訴師父,要不然咱們倆一起強行進去,如果遇到反抗,咱們直接把它給收拾了便是,省得出這麼多麻煩。這本來是最簡單粗暴的方法,也能夠最快把事情解決掉,但因此可能會讓那個隔離間裡的鬼魂手點苦頭。雖然它們是以害人的目的而存在,但說到底自己終究也是被害而死。所以師父並未答應我這麼做,而是轉頭對龍季友說,那個撞門的瘋子女人,你能不能單獨把她帶出來,我想法子套點話。

龍季友說,可以到是可以,不過這個女人說話很不清楚,基本上是無法溝通的,而且她有一定的攻擊性,瘋子嘛。情緒都不怎麼穩定。但是師父堅持要找她,龍季友也只能拿出鑰匙開啟了女舍的門。

其實女舍就是這九個隔離間裡的八號隔離間,裡邊統一關押的都是女性收容人員。龍季友開啟門後,把其中一個蓬頭垢面的女人帶出到壩子裡,師父這時候也走了進來,他讓龍季友先離開壩子。鎖上鐵門,遠遠站著就好。

這個女人雖然看起來就跟叫花子無異,但從歲數來看,大約只有三十幾歲,頭髮雖然凌亂但從長短來看的話,應該是不久之前修剪過一次。收容站不具備給收容人員整理形象的條件,否則這些人也不會看上去都髒兮兮的了。這就是說,這個女人應該是在不久之前才進入收容站的,而因為有人特意給她整理過頭髮,說明她起初沒到收容站之前,是有人在照顧她的。

她就這麼有些膽怯地站在師父跟前,雙肩微微聳著,頭也不敢正眼看我師父,而是微微低頭看著我們背後的地面。她的雙手互相搓著手指,腳雖然是立正的姿勢,但膝蓋處卻微微的有些彎曲,整個人看上去似乎是害怕我和我師父,但是又不敢逃走的樣子。

師父輕言細語地對這個女人說。我聽說你今天撞門了,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嗎?女人不答,充耳不聞。師父又問道,我還聽說你不是第一次這麼撞門了,每次你撞門的時候,是因為看見了什麼嗎?

其實這一點我也想過。有時候人容易把受到鬼魂驚嚇甚至是對鬼魂有個人看法的人,當做是精神病的一種。也就是說,有些看似不正常的人,會被世人用統一化的標準判斷為精神疾病,但實際上人家只是看到的東西和我們不一樣罷了。原本之前跟師父咱餐廳吃飯的時候,我提出要問問這個女人,就是出於這樣的考慮,因為她的撞門這個舉動,顯然就跟二號隔離間裡鬧的那個鬼有直接關係,這種直接關係,極大的可能就是她能夠看到鬼魂。

這在玄學上,稱之為陰陽眼。

陰陽眼的人。大多和體質有關。過度虛弱會造成這個人距離死亡比健康人更近,所以有時候能夠看到鬼魂。鬼魂的樣子我也見過,看上去雖然多為人形,但面目猙獰,一看就充滿著死氣,這種死氣對活人而言。即便是個瘋子,也會出現天生的抗拒。假如這個女人真是有陰陽眼的話,我無從判斷她究竟是先有陰陽眼長期見鬼嚇成如今這個模樣,還是先發了瘋,才開始能夠看見鬼魂。

但是這個女人依舊沒有回答師父的話,我有點著急。想要插嘴,但師父對我比了個你別管的手勢,我也只能在邊上乾瞪眼。師父看她還是不回答,連姿勢都未曾改變過,於是師父就用稍微嚴厲的語氣問道,你知不知道你每次撞門之後。那個屋子裡就會死一個人,你是不是殺人兇手呀,我要懲罰你。

女人這時候雙手抬到胸前,不停地左右揮舞著,臉也抬起來,滿臉哭相地對著師父。嘴裡咿咿啊啊地似乎是在爭辯什麼,語氣有些焦急但我們誰也不明白她想要表達的意思。不過從師父的這句問話後她的反應來看,她是能能聽懂師父這句話的意思的。這就表明只要找到了方法,就不存在無法溝通的問題。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也學著師父的樣子,用有點兇的口氣說道。你要是不告訴我你為什麼撞門的話,我們就把你丟到那間隔離間裡面,被你殺死的人都在裡面,你進去後,就會被他們殺死!

可能我的語氣比起師父來更加兇巴巴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