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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說完之後,渾身上下一陣不自在,我羞愧地低下了頭,不敢和他們倆任何一人四目相對。松子說這就對了,當初的呂祖也應當如此,在兩個地方做選擇的時候,實在是沒有理由去選擇一個危險更大,而且更不保險的地方來埋藏箱子。

他這麼一說,聽上去似乎還是有些道理。只聽松子接著說道。那麼這裡我就要說另外一個和關公與赤兔馬有關的地方了,這個地方在龜山西側緩坡上,有一條古道只不過現在據說已經是荒廢了,那兒有個洞,叫做藏馬洞。洗馬口和藏馬洞,都是在說關羽如何愛惜赤兔馬從而留下的地名。其中最有名的還是洗馬口,明代詩人趙弼甚至還留下了“戰敗沙場洗鐵驄,虎臣威震大江東”的詩句,說的就是關羽當年駐兵在此大戰于禁,每次從戰場歸來,都要到江邊將赤兔馬擦洗乾淨,於是那個地方就叫做洗馬口了。而和別的戰馬不同,赤兔馬不用和其他的戰馬一起待在馬欄裡頭,關羽還親自找了一個山洞,用來給赤兔馬遮風避雨,所以這個洞就叫做藏馬洞了。

我和秦不空對望了一眼,然後我問道。那你的意思是說,如果當初呂祖將東西藏在藏馬洞裡,會比藏在洗馬口更加不容易被人找到對嗎?松子說是的,就是這個意思,而且藏馬洞的名氣沒有洗馬口這麼大,現如今也已經荒廢了。如果說這個洞還沒有被毀的話,那麼我們在那兒多半是能夠找到東西的。

秦不空接過話說道,可是聽你這麼說起來,總感覺那就是個小小的山洞而已,恐怕也就咱們這小破屋大小吧,給馬遮蔽風雨能用得了多大的地方?既然這麼小的地方,有怎麼會是“魁”這種龐然大物所能夠呆的地方?就算是魁的出現是在洞口之外,那咱們只要鑽進洞裡也會安全,那呂祖留下這一關的意義究竟何在呢?

松子皺了皺眉說,這也是他曾經擔心過的一個問題,只不過現在咱們第一沒有親自去現場看過,無法得知其真實具體的大小。第二也許我們對於“魁”的理解,或許也有些偏差也說不定。我說那有什麼偏差啊,呂祖親筆寫下的“魁之高不可攀”,什麼叫高不可攀啊,那就是說很大,大到爬都爬不上去,難道不是嗎?

松子卻搖搖頭說。這個從字面上來看的確是這樣的含義,但是換個角度來思考的話,高不可攀其實還有說人家地位很高,或者說是某方面造詣很高,以至於我們尋常人不可企及。松子這麼一說我就不說話了,雖然我有些難以相信,但是在松子這麼一闡述了之後,也發現的確有可能是這樣的含義,畢竟呂祖當年要安放陣法,必然要先設計好這當中的來龍去脈,我們一路上從石頭盒子裡面找到的這些東西,全都是來自於當年與呂祖大戰的那個巫王的物品。假如巫王的物品能夠催化一個龐然大物出來,呂祖也自然不必選擇在一個狹小的洞內來掩藏。

松子說,只不過這倒也未必,你們難道不記得當時咱們在長春觀的時候,那個地下暗河嗎?我們都以為那只是一口井,井能夠有多大啊。誰知道真的接近真相的時候,才發現別有洞天。我和秦不空都點點頭,看樣子為今之計,也只能夠實地觀摩才能夠知道真相了。在此之前去實地走訪都是松子的事情,眼下他身體雖然已經恢復了,但終究還不是完全復原。秦不空一把歲數的人了,讓他去爬坡上坎,似乎也有違中華民族尊老愛幼的優良美德。於是當我提起該誰去的時候,松子和秦不空就一道齊刷刷地看向了我。

沒辦法,這件事總得有人去做,於是我答應了第二天一早就單獨趕去龜山。去探一探那藏馬洞。

第二天一早我就打算出門,出門之前松子還特意給我包了乾糧和水,說是我累了餓了可以吃,秦不空在一邊意味深長地笑著,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又不忍打擊松子的一番好意,於是就接了過來,頭也不回地出了門。

從秦不空家到龜山其實路途不算很遠,跨過一條漢江就到了,途中甚至還會經過我們先前闖關的鐵門關,只是車到了鐵門關之後,我就需要自行找路了,我先是一路打聽到了洗馬口,發現此地雖說不算車水馬龍,但也人來人往,非常熱鬧,和鐵門關不同,地面上再熱鬧,地底下總有一些下水管道,但是洗馬口卻靠近江邊,許多生活廢水都不是透過下水道,而是挖了溝渠直接排放到了江水裡。我沿著河邊往西走,心想既然是在西坡上,那麼總得讓我找到一條相對像樣的路才行。聽松子說,這裡似乎是一條古道,只是荒廢了而已,於是我開始向周圍的人打聽這附近是不是有個藏馬洞,在一條古道邊上,卻被附近住了幾十年的老人告訴我。古道是有的,藏馬洞也是有的,但是現在古道已經因為路太爛而被封了,以前登山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