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行業的。
這倒是說的沒錯,假如我是那個背後的僱主,我若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小把戲的話,我也會巴不得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既然如此的話,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帶著大毛和王承乾去的時候,都要蒙上眼睛,而且白天要將他們關在房子裡不讓出門了,而且每天晚上尋找鬼魂的時候,也都有專門的人陪同,就是為了減少王承乾和大毛和周圍的人打交道的機會,加上他們倆都是我們本地人。去了一個外地的地方本來認識的人幾乎就沒有,如此小心翼翼,也不得不讓人起疑心。
於是我問大毛,那你現在想怎麼辦,就憑你這小毛孩子,你難道還能揭穿這背後的事情嗎?大毛說就算我是小孩子,但我也覺得這件事我必須要做,有沒有你陪我一起,我都一定是要做的。
他的言下之意於是就明白了,說了這麼多事情給我知道,是因為他察覺到了不對勁,認為這件事繼續發展下去的話,或許或影響到整個行業,所以要趁著一切還沒有結論之前,先找到答案。
坦白的說,我心裡是有點心癢的,因為這三川鬼市的名頭,今天是我第一次聽說。給我的感覺充滿了神秘感,如果有機會找到這個地方的話,就算沒有大毛和王承乾的這檔子事,我也很有可能假扮成買賣商人去一探究竟的。於是我問大毛,這件事你師父是什麼看法,大毛說,師父的態度就是過了就不去想了,但是他心裡也對這件事非常憂慮,畢竟我和他雖然沒有找到什麼結果,但終究也算是身在其中的人,今後這件事往好的方面發展也就罷了,如果一旦失控,我們師徒倆,免不了難逃一劫。
所以今天大毛再來找我,其實王承乾是知道他會跟我說這件事的,但是他嘴上不提,大毛也就跟著裝傻,權當做是王承乾藉故由大毛來告訴我這件事了吧。聽到這裡的時候我說實話還是很佩服王承乾的大智若愚。老謀深算,他說的的確沒錯,我們年輕一輩的師傅原本就因為時代的關係而斷層,湧現出來的人才也的確不多,質量參差不齊,手藝稱得上好的的確也算屈指可數。而我和大毛都是年輕一輩的師傅。我雖然因為先前的事情闖下了一些聲名,也許知道我的人比較多,但是見過我,知道我長相的人卻很少,我和大毛一樣,都是生面孔,若是要暗中調查這件事,也的確由我們出面比較好。
我有些心動,但是對這背後是否有陰謀卻沒那麼關注,我只是單純地想要見識一下這所謂的“三川鬼市”究竟是怎樣的狀況罷了。於是我對大毛說,你對我有救命之恩,我多年來一直把你當做我的小兄弟看,你如果決定了的事情,我一定會支援並且幫助你的。
我心想反正也休息了這麼長時間了,再玩兒下去,也許手藝就生疏了。既然大毛又沒有明說地發出了邀請,那我就去吧,就當是去探探秘。都是生面孔,只要處處低調,應該不會惹出什麼亂子的,就算真的被人察覺發現了,憑我和大毛的本事,想要脫身應該也並不困難。再說了。如果真的被大毛和王承乾不幸言中,那個幕後的人真的是在藉此做什麼陰謀的話,那我們如果能夠將其破壞,也算是一件功德。
結合了這些考慮之後,於是我答應了大毛,說你打算什麼時候動身提前告訴我就行,我在成都那邊有幾個熟人,興許還能給點線索。
於是那一晚,藉著酒勁,我和大毛就草草決定了這件事。而在那之後大毛需要把自己手裡的事情先整理一番,請稟師父之後,才能跟我一起動身。等到他一切就緒,我們帶上的足夠的錢和必要的工具,動身前往成都,卻已經是半個月之後的事情了。
由於我們都不知道那“三川鬼市”所在何處,所以必須要在之前先進行一番打聽,於是我告訴他。早年因為師父介紹的關係,曾經有幾個活躍在成都地區的師傅曾經到家裡來拜訪過,這些年下來也疏於聯絡,但是如果咱們上門拜訪的話,也許人家會看在我已故恩師的面子上給我們提供一些資訊和幫助,當然前提是人家真的知道這個地方。
於是到了成都之後,我們隨便找了個小旅館安頓了下來,接著我就開始尋找那些我師父的故交。找了好幾個人,其中不少人曾經聽說過我先前和秦不空一起聯手破陣闖關的事情,加上我是師父的關係,人家還是很客氣的,但是他們大多數人都不曾聽說過有“三川鬼市”這樣一個地方存在。但是卻有一個師傅。告訴我他曾經聽說過有這樣一個型別的地方,但是名字是不是叫做“三川鬼市”他就不知道了,據說那個地方非常偏僻,幾乎沒有人煙,甚至還有傳聞說,那個地方竟然是人鬼兩界的交界地。就好像國與國之間的自由貿易區一樣,如果沒有準確的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