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我只能將木人的身子打倒,可是這樣高強度的練習讓我很快就掌握了訣竅,到了後期的時候,我已經可以在三次拍打之內,就能夠將木人整個打翻在地,幸好只是木人,如果是個活人或者鬼魂。只怕是會打死或打散了。
而在這期間,我一句話都沒有問過師父為什麼這麼密集地操練我,因為我心裡清楚,師父是自知時間不多,害怕還沒來得及教會我。就撒手西去。所以高強度填鴨式地教我,至少讓我掌握技巧,將來在運用的時候,再靠實戰來積累臨敵經驗。
雖然這樣的教學方式會很容易讓人煩躁,但我還算靜得下來,於是在那段時間裡,我的手藝基本上算是又精進了一段,打符是獨門的手法,江湖上除了我和師父之外,再沒有其他人懂得。這也是一個對於其他師傅而言非常陌生的手段。這給了我足夠自保的理由,不管我的對手是人還是鬼,只要沒有一下子就讓我死掉,我就有機會反制敵人。
而武漢的那位醫生說師父如果不加治療的話,也就是半個月到一個月的存活時間,可師父硬是吊著一口氣,拖了足足三個月之久。我也知道,他其實一直是用自己的氣在維繫生命,從他每天晚上咳得快吐血的陣仗,我不難發現這一點,直到師父對我的最後一次考校完成,儘管手法還有些生疏,威力也不夠強大,但師父也知道,我是盡力而為了。
那天晚上。師父的精神出奇的好,不但高高興興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