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的睡姿,我很少會自己看到自己的睡姿,乍一看有些怪異的味道,盯著看了一陣之後脊背就有些發涼,覺得自己好像現在就置身於那種陰森恐怖的場景當中,最後就是我醒來之後的情景,我起來關了相機。
把這段影片看完,我只覺得驚懼在心中就像是紮了根一樣,根本揮之不去,而且也越來越疑惑,這些事發生的太明顯了,明顯到你已經能切實感受到“它”存在的痕跡,這才是最要命的地方。
而我幾乎還沒有回過神來,猛地聽見客廳裡傳來一聲“哐啷”的聲音,是關門的聲音,像是有人回來了,我起初以為是老媽他們送完東西回來,但是隻聽見關門聲卻沒有腳步聲,我這才起疑,於是出來到客廳上來看。
客廳裡一個人也沒有,有種異樣的寂靜,我看見客廳的門開著,剛好可以看見外面的廊道,只是依舊是空蕩蕩的。我嚥了口唾沫,一個不好的念頭在心裡頭聚集,但是更多的卻是是不是有人見門開著進來了。
我環視了一遍客廳,又走到了門邊上往外面看了看,廊道上並沒有人,也是安安靜靜的,我打了個冷戰,於是就要把門關上,就在關門的時候忽然看見門檻旁邊有什麼東西,於是這才仔細去看,卻發現是一個輪廓並不清晰的腳印,之所以看得出來大致是一個腳印,是因為沾了香灰,腳印的形狀是香灰勾勒出來的。
而且正正地對著門,像是一隻腳站在外面,另一隻腳已經跨進了門裡頭一樣。想到這裡的時候我頭皮猛地一陣發麻,然後全身的雞皮疙瘩就翻了起來,客廳的門開著就已經很奇怪了,老媽和老爸都不是不關門的人,我有時候忘記關門還會被訓斥,所以門開著就已經有古怪了,更別說還在門外莫名地出現一個腳印來。
我只覺得手心冒汗,然後將門“砰”地關上,關上門之後又在客廳的地板上仔仔細細找了一遍,並沒有找到類似的腳印,然後才稍稍放心了一些,我於是坐到沙發上把電視開啟,也算是緩解恐懼的一種方法,我坐了一陣看看時間,天差不多已經黑了,而且老媽他們出去了這麼長時間,怎麼還沒有回來,要不是老媽叮囑過我這期間不要出門去,我一定會到樓下去找他們。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老爸他們回來了,我問他們說什麼事出去這麼久,接著看見他們神色都多少有點不對,接著老爸才問我說家裡有什麼藥膏沒有,老媽被香烙到了手。我這才站起來問老媽說她沒事吧,老媽說就是燙到了一下,我於是起身去藥櫃子裡翻出了蘆薈膠,等我看到老媽手上燙傷的地方時才嚇了一跳,這都燙出活肉來了,這都是怎麼燙的。
老爸在一旁說香頭直接往手上按,能不燙出活肉來嗎,老媽卻一言不發,我把蘆薈膠塗在老媽的傷口上,一邊問說這是怎麼回事,然後老爸才沉默了下來,而老媽嘆一口氣卻說,她反而更擔心我。
接著老爸和我還原了當時的情形,老媽自己當時都傻愣了,自己根本說不清,但是從他們各自的說辭當中我能察覺到這事的怪異。
當時老爸和老媽提著準備好的東西到人少的路邊上去送這東西,之所以要人少主要是怕驚擾從而白做一回,老媽他們選了那種小黑巷,當時正好也接近天黑,也沒什麼人,於是就找了一個地兒開始把東西一點點地拿出來。
在我的印象裡,我一直覺得這種事就是活人做給死人看的,活人自己圖個心理上的安慰,所以是從來不當真的,小時候逢年過年,我也會主動去燒一些銀錠子紙錢,當時並不是像父母說的那樣呈獻小輩的敬意,而是純粹好玩。
所以這些事我看著父母在做,卻從來不會覺得有什麼實際上的效果,畢竟我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又被封建迷信害死人的這些理論洗腦過無數次,以至於讀中學的時候一直覺得父母經常做的這些都是愚昧的。
只是後來我雖然依舊不相信這些東西,卻已經早已經沒有了那時候的這些心思,而且覺得愚昧的其實是自己,這些是對先祖的緬懷,也是父母這一輩人的一種信仰,所以之後的逢年過節我也會主動參與其中,也是這樣的原因。
說的有些遠了,所以從本質上,我還是不信的,老媽把這些東西拿出來之後就開始引火,只是打火機卻一直打不著,也不知道怎麼的,老打不著,之後不得不換了個,之後老媽說其實那時候點不著火就已經有預兆了,只是她沒留心。
紙錢燒起來了,老媽就把這雙布鞋也扔進火裡頭,和紙錢一起燒掉,然後就拿香來點,老媽被燙傷也就是出現在這個時候,用老爸的話說,當時他也蹲在旁邊看著,他見老媽把香點好之後,按理來說應該找個地方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