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是乍一看到,心上驚了這麼一下,然後就自習去看,是好像站著一個,他似乎也在從上往下看,而且我能從衣著和大致的身形看出來這不是老爸和老媽,如果不是他們,那又是誰?
大概是我表情有些明顯,施虎和難師傅都看出來了變化,施虎倒是沒說話,難師傅問我說我看見了什麼,我眼睛還停在我房間的窗戶上,像是回答難師傅又像是在自已言自語說:“不對呀!”
很快我就發現了更讓人覺得心驚的事,就是我抬頭看向了十二樓,竟然發現十二樓的窗戶邊上也站著一個人,不過這個人卻看著有些熟悉,因為在看到這個人的時候,我立馬想起了那個假人,而十二樓窗戶上的這個人也有著長頭髮,只是它的樣子更像是被掛在了窗戶邊上。
我看到這樣的情景之後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樣滴看向七樓,結果果真在七樓的窗戶上也有個人,只是這個人的話怎麼看怎麼像是我印象中的劉老頭在窗戶邊上看我的那情景,而且這個人也怎麼看怎麼像劉老頭。
大約是施虎和難師傅問我話我卻長時間沒有答應他們,於是施虎又喊了我一聲,我覺得我想回答他,可是卻好像張不開口一樣,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而我的眼神停留在七樓的窗戶那裡,根本就有些挪不開,甚至我覺得周邊忽然就徹底安靜了下來,好像就只有我一個人一樣。
最後還是難師傅推了我一把,我才有種似乎是從夢中驚醒過來的感覺,當我再看向窗戶邊的時候,那裡根本什麼人都沒有。
施虎說我這是怎麼了,臉蒼白的難看,我這才看著難師傅,有些驚恐地問他說:“剛剛你看見了沒有?”
難師傅卻問我說我看見了什麼,我於是把看到的說了,邊說我邊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只是那麼一會兒功夫,我額頭上竟然有密密的一層汗珠。
難師傅聽了讓我從路燈下下來,然後說我們先回去家裡,看來得在家裡弄些東西,要不今晚不會安寧的。至於難師傅看到了什麼,他卻沒有說,而我很好奇,他是否也看到了和我一樣的情景,還是說他還看到了別的什麼東西,只是不願意說?
最後進了樓道里頭,難師傅才說正是因為他什麼都沒看見,所以才讓我來看,我反倒覺得有些懵,難師傅竟然什麼都沒看到,這又是怎麼一個說法,然後難師傅才說,正因為他什麼都沒看到才讓他覺得擔憂,因為不到的話就說明這件事超越了他的能力範圍。
第五章會走的鞋
重新回到家裡,我把昨晚那個從721揹回來的紙人給難師傅看了,難師傅看了說我們做得對,沒有擅自將它燒掉或者扔掉,否則會出什麼事還真說不一定。
這個紙人到了現在我也是才仔仔細細地看到,這和我小時候見過的那種死人燒的紙人簡直就是一模一樣,特別是它的臉,因為是用白紙紮的,看著慘白得可怕,我記得小時候就算是看到這種紙人都會覺得莫名的害怕,還別說現在它就放在我們家裡,而且還是我親自揹回來的。
難師傅說這個紙人要請出去,他說的請就是說要用一定的手法送出去,不恩能夠就這樣胡亂丟了,紙人自己倒是沒什麼,關鍵是跟著紙人回來的東西,難師傅說這種東西曆來都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帶回來容易,送出去難。
我開始有些隱隱擔心起來,本來我覺得難師傅能力應該出群,但是在樓下他說的那句話讓我有些莫名的擔憂,如果他也無法解決怎麼辦?
難師傅說紙人只是個媒介,所以我還是將紙人放在原來放的地方就好了,只是為了補讓跟著它進來的東西亂跑,得把它關起來,當然了,難師傅說的關起來並不是關到哪個房間裡或者箱子裡,而是用一些東西把它圈起來。
這時候最好用的自然就是米了,難師傅讓母親找了一些香和香面來,因為家裡是地板無法插香,所以難師傅讓老媽找了土豆來切成小塊小塊的,用紅色的喜神紙包了起來,再把香插在上面,我看見繞著這個紙人難師傅一共插了七根,然後再用米將這七個點給連起來,就算把紙人圈起來了。
難師傅說這個法子並不能驅除這東西,但是卻可以讓它暫時呆在裡頭無法出來。這裡做完之後,難師傅又用同樣的法子將所有的門窗都封住,特別是我房間的窗戶,難師傅用了兩層,大概是他也覺得我房間的窗戶有些邪乎,所以加重了手法。
難師傅做完之後叮囑我們說走路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踩到了米和香,要是米線斷了或者香倒了,這法子就不管用了。
本來我讓老媽多做了飯菜讓難師傅在家裡吃飯的,可是難師傅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