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從昏迷中醒過來,暫時不要碰這些東西,而且這東西是我感覺到存在的,他拍我我能感覺的更深刻一些。
遊戲開始之後,前面幾圈都是正常的,單蘭金到了空處都會咳嗽一聲,直到第四圈的時候,我聽見單蘭金喊出了他的名字,接著出現了另一個腳步聲朝我身後走來,之後我感到有人拍了我的肩膀一下,很輕,可是他就只是拍了我這麼一下,卻沒有聽見他喊出他的名字,我等了一兩秒見他沒有出聲,於是就接著繼續玩。
後面我們就變成了五個人在玩,而他一直都是默不作聲,直到再一次它拍了我的肩膀,我聽見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難連邱!”
就在聲音響起的時候,我聽見有什麼東西落在地上的聲音,很是清脆,並且還伴隨著破裂的聲響,因為遊戲規則,我們不能中途暫停,否則就會出現無法預料的意外,於是我們都沒有出聲,我也沒有去管掉在地上的這是什麼東西,就繼續下去,直到再一次聽見單蘭金的咳嗽聲,我才知道他已經走了。
為了保險起見我們又進行了下一輪,確認已經走了,這才開了燈,燈開啟之後,我們都還好,範之東雖然有些怕,但是難掩面上的興奮,也沒有問題。
之後我們在一個角落裡看見了摔在地上的東西,是一個泥人,看見這個泥人的時候我立刻看向了施虎,因為我記得他說他把這泥人交給阿婆了。
施虎說他的確交給阿婆了,只是現在泥人出現在這裡,掉在地上已經摔碎,與上次見到的不一樣的是,泥人身上拴著一條黑白線,施虎說不是他拴上去的,這種線我見過,阿婆曾經用過,難師傅也用過,說明的確是阿婆拴的。
第二章直覺
一時這是一個什麼理兒我們也說不清,只知道難師傅再出現在這裡,多半是和阿婆有關,施虎說他也是照著別人學來的,並不清楚難師傅能不能自個兒從裡頭蹦出來,施虎雖然這樣說,可我覺得這多半是他安慰人的說法,只是將信將疑地看了他一眼,其餘的人也沒說話,最後單蘭金把摔碎的泥人撿了起來,我以為他是要收起來,卻並不是。
單蘭金才說:“或許這並不是施虎拘難師傅的那個泥人。”
說著單蘭金又到了那三罈子泥土跟前,和我們說:“萬一這是劉墨用這土捏出來的呢?”
一時間整個房間的氣氛就緊張了起來,施虎根本就說不出話來,這裡頭倒底是個什麼究竟,現在還錯綜複雜,施虎又把泥人給了阿婆,心在難師傅和泥人都莫名地出現在這裡,讓人有些想不透。
施虎說:“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劉墨認識阿婆,她從阿婆那裡要也好,偷也好,把泥人給弄了來?”
這事誰也不敢擅自下結論,正討論的激烈的時候,施虎忽然接到了警局的電話,那頭說京劇的化驗室著了火,燒倒是沒有燒起來,只是劉墨的屍體被燒到了,而且起火的原因,似乎也是因為劉墨屍體自燃,現在屍體已經被燒得不成樣子,所以過來問這事應該怎麼處理。
大半夜的屍體自燃?
這恐怕就不是巧合了,況且我們還需要從劉墨的屍體上發現什麼線索來,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屍體燒掉了,也就是說許多線索就這樣被燒掉了。
於是我們只能回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按理說我是不用去的,可我畢竟是他們的臨時靈異顧問,於是也就帶著我一起去了,這事你要說是正常事情,連範之東都不信,更不要說我們了。
出去的時候我是最後一個,在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忽然聽見裡面傳來“啪”的一聲,像是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我看見是一本小冊子一樣的東西,於是就折回去將它給撿了起來,施虎他們發現我不在,就過來喊我,見我又折回到屋子裡去了,問我這是怎麼了,我說沒什麼,好像覺得裡面還有什麼人沒走。
我於是走出來,邊走邊回頭看了屋子裡,是覺得還有什麼“人”在裡面,只是這種感覺比起前幾次來就要弱了好多,並不是那麼強烈,我在心裡想著說——難道除了難師傅,還有一個“人”在裡面不成。
我們回到警局,只見整個化驗室都瀰漫著一股屍體被燒焦加上腐屍的混合味道,很難聞,只見在停屍臺上,連同臺子都被燒得焦黑一片,天花板也燻黑了,因為劉墨屍體腐口口較嚴重,用了塑膠紙來包裹,據說燒起來就是塑膠紙先燒起來,才連同著屍體一起燒起來的。
我到了現場之後,還在門口,就看見地上有許多焦黑的腳印,我就站著沒動,哪知道單蘭金和施虎直接就走進去了,我看見施虎還才在了那個腳印上,我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