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紙人和施虎的那一個一起燒了。
就連施虎也說現在他們也有些搞不懂難師傅和阿婆的立場,他們一邊在幫我們,可是另一方面卻又在害我們,他們像是在做著矛盾的事,而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其實我也是有些驚的,因為我覺得難師傅也好還是阿婆也好,是不會害我的,他們明明還幫我驅走了一直纏在身上的東西,可現在這樣又是在唱哪一齣?
我深入地想了想,我們與阿婆的認識似乎也頗為巧合和奇妙,而且她對於我家的東西態度一直都很曖昧,從不說明,也不完全驅走,可是看上去又是真在幫我,這讓我不禁糊塗了,倒底他和難師傅是要幫我,還是要害我來著的。
第五章又是一樁命案
最後我終於不知道那具屍體被單蘭金搬到了哪裡,他究竟是什麼人,以及和我們去過的那個祠堂有什麼關係,無論是單蘭金還是施虎都沒有再吐露過半個字。
施虎和單蘭金走後的那一夜,我總是聽見整個屋子裡有水滴的聲音,像是水龍頭沒有擰緊水一滴滴地落下來的那樣。而且就連夢裡都是這樣的聲音。而且那一晚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我夢見自己尋找這個水滴的聲音,可是卻跑到了小區最裡面的小樹林裡,有一個直覺說誰的源頭就在那地底下,於是我也不知道從哪裡招來了一把小鋤頭就開始挖。
挖下去半米來深的時候,在夢裡我已經壓根不記得自己挖這個是為了什麼了,但是我的確挖到了東西,卻是一個箱子,我於是就把箱子挖開,丟掉鋤頭把箱子給開啟了,我看見箱子裡面蜷縮著一個人,應該說是蜷縮著一具屍體,不是別人,正是陳申。
就在認出他的時候,我忽然就驚醒了過來,我看了看電子鐘,又是3:33,而當我醒來的時候,我果真聽見從客廳那邊傳來“叮咚叮咚”的水滴聲,我於是就起身去看,在這種寂靜的夜裡,任何一點聲響都會擾人清淨,更不要說是這種有規律的而且近似於催眠的聲音了。
我本以為水滴聲會是從廚房或者是衛生間的水龍頭裡滴落出來的,可是到了客廳裡才發現,水滴的聲音竟然是從飲水機裡發出來的,原本好好的飲水機冷水水龍頭,現在正一滴一滴地往外滴水,我看了看地上,才發現底下已經流了好大一灘。
我於是旋了旋水龍頭,基本上沒什麼用,我見也不會好,為了不讓它滴水,於是就把水桶給放了下來,又把裡面殘餘的水給接幹了,反正這水我也沒在喝了,只是一直這樣放著。
弄好之後我才又回去睡覺,哪知道回到房間裡才躺下,那水滴聲又傳了來,我聽了一會兒,還是剛剛那一模一樣的聲音,我狐疑地起身又去看,卻看見水桶好端端地立在飲水機上,而飲水機的冷水水龍頭還在滴水。
我當即就愣住了,這水桶自己長了腿不成,我已經意識到是怎麼回事,恐怕是屋子裡又招惹來了什麼東西,於是我壯著膽子到了飲水機前,這回我將水桶卸下來,直接抱到了廚房洗碗的水槽裡,將水全給倒掉了,包括飲水機裡殘留的水也接了全部倒掉。
昨晚這些之後,我將水桶放在了飲水機邊上,這才回房間繼續睡了,之後就一覺睡下去直到鬧鐘響,我這才起來。但當我到了客廳裡之後,只見客廳裡滿滿的都是水,就像是著了水災一樣,我無法只能拿拖把來將水給拖幹,同時很是納悶,這是哪裡來的這麼多水。
我將水跡都拖幹之後,這才又去洗漱等等的,只是做著這些的時候我一直想著這些水的事,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因為也沒有見有其他異常的情況,就也就沒有再放在心上。
去上班的路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上這水滴的聲音聽多了,在車上我腦袋裡一直都是這種水滴聲,好像聲音就在耳旁一樣,弄得我有些疑神疑鬼的,還想著是不是車裡什麼地方漏水了還是怎麼的。
更重要的是,平時天天都走而且都沒有任何狀況的路,今天興許是一直受到身旁聲音的干擾,差點撞到行人,那行人也不知道是從哪來冒出來的,忽然就竄到了車子前頭,要不是我剎車踩得及時,恐怕就直直撞上去了。
一路上我就是這樣到了殯儀館,而且到了殯儀館之後這聲音更甚,就像是一路尾隨著我一樣,就連到了辦公室都是這個聲音,而辦公室裡根本就沒有水龍頭這樣的東西,可我就是聽見這樣的聲音。
這聲音弄得我有些神神經經的,就連許諾毅都看出不一樣來了,他問我就是轉頭看,在看什麼,他說我不要嚇他,這辦公室裡除了我倆根本就沒有別的人,我該不會是看見了另外的人吧。我說他想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