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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什麼才是可取的方法,而且按照目前的情形來看,牆壁裡面有東西是一定的了,只是不確定是不是屍體。

我問單蘭金他沒事吧,要不要塗一些蘆薈膠,可是單蘭金說不礙事,只是看著可怖一些,其實都沒有什麼感覺,也不疼,只是稍稍有些木,說著我看見他用手揉著那裡,剛剛看著像血泡,現在看著更像疤痕,我說這不會一直留在上面吧,單蘭金好像以前也遇見過這種情形,他說他有辦法讓它消掉,我不用擔心。

單蘭金說這事不宜拖,既然這東西怒了越拖越要出事,而他建議我說找找阿婆來看看,因為難師傅的話行蹤有些漂浮不定,一時間也不好找。我說那我現在就去,可是單蘭金卻說他和我去,他怕我一個人去會出事。

我說那家裡不用守著嗎,單蘭金說範之東他們在這裡,讓他們照看這些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於是我們就去了護國路,阿婆還是像往常一樣守著店鋪,忽然見我和單蘭金進來,眼睛看了一轉,又低下了,只是同時開口說:“看你們帶著一身奇怪的味道進來,就知道是碰見棘手的事了。”

說完阿婆從椅子上站起來,來到我門身邊,她看了看單蘭金手腕的地方,我不得不佩服阿婆的眼裡,雖然年紀大了,可是眼睛卻一點也不渾濁,阿婆說那不是人為的痕跡,問說是在哪裡弄的。

於是我才把之前的所有經過和阿婆說了一遍,阿婆說這樣說來的話她老婆子還必須得跟著我們走一趟了,只是這情形她不去也是可以的,那東西在我家久了,她已經留意到了,她說讓她兒媳婦跟我們去一趟吧,傍晚時候還有個熟人要來找她,她不能讓那人撲個空。

我說這樣能行嗎,阿婆說能行,只要給出我們找到牆壁上的東西的時間就可以了,也不用驅掉,只要暫時鎮住就可以了。於是她把她兒媳婦喊了來,交代了一些,又拿了一些東西給她帶著,就和我們重新回來。

在這期間單蘭金利用時間上的空當已經安排好了拆牆的人來,幾乎是相差少許時間到了我家,阿婆她兒媳婦拿出一些之前和香,又拿了一個紫銅香爐放在衛生間門口,最後燒過紙錢唸叨過一些什麼之後,把香插在了紫銅香爐上,她說這香熄掉之前都是安全的,我們不用擔心,只是香熄掉之後就要立刻住手,要是還沒做完的話就只能重新想法子了,她說阿婆教給她的這個法子只能用一次,不能重複用。

她說阿婆這香是特製的,與一般的松香不同,一炷香能燒一個時辰——也就是兩個小時,所以應該夠了,像一般的松香大約就是四分之一個時辰——合約半個小時左右。

聽見能燒兩個小時,我的心多少落地了一些,於是香點起來之後,單蘭金就讓那些人動工,他們鑽的鑽,敲得敲,動作倒也麻利,而且很快就發現其實鏡子後面這面牆是有一個夾層的,夾層裡果真有一具屍體。

第九章是誰的屍體?

只是當我看見這具屍體的時候也頗為嚇了一跳,因為這個夾層像是專門為了放置這具屍體而設計的一樣,只見在夾層之中放滿了木炭,屍體的模樣幾乎還保持著原樣,壓根就沒有一點腐爛的樣子,頂多只是面上有一些屍斑,單蘭金說這叫爛陰子,是身體裡被灌了水銀的結果。

所以這具屍體是故意被人做成了不腐狀的,除了在周圍放置木炭防腐,還被灌了水銀,可以想象將屍體放在這裡的人,是想讓屍體一直這樣保持原樣,我其實當時腦袋裡想象的場景就是,我在鏡子前,他就站在鏡子背後,那種場景光是想想都後背發冷。

而且讓我覺得恐懼的事並不單單如此,單蘭金他們可能並沒有見過這個人,可是我卻是見過的,這個人說起來也不是什麼顯眼的人物,但卻將之前的事又給聯絡了起來,因為他正是喜歡在黃昏傍晚才給我送水的那個送水工。

因為當時單蘭金和這些人都在忙著將屍體給清理出來,無暇顧及我的表情,但我的這個表情卻被阿婆她兒媳婦給牢牢地看在眼裡,我轉過頭的時候,發現她一動不動地盯著我在看,我一時間像是被人窺視到了心事一樣慌亂起來,於是口不擇言地問她說:“阿婆不讓我照鏡子,難道就是這樣的緣故?”

而她卻回答我說:“婆婆說話行事高深,我也猜不透。”

但是她卻讓我悄悄的走到客廳邊上一些,似乎是有什麼話要和我單獨說,果真,離開了衛生間一些,應該說離開了單蘭金他們一些,她悄悄地和我說阿婆讓她給我帶一句話過來,說是從這具屍體被找出來起,我自己要小心了,因為我身邊害我的人也好,還是那些東西也好,都會像雨後春筍一樣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