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死寂的感覺頓時就來了,而且伴著一股子陰森,讓我覺得院子裡像是有人一樣,於是一個人站在外面有些���透�諾ダ冀鸌吡私�ァ�
裡頭的紙人其實看得出來已經紮了有些年頭了,那天因為是晚上,又是燈火的緣故不大看得分明,加上當時我慌里慌張的,只想著要離開這裡,根本沒仔細看。今天看到才發現原本蒼白的面龐都已經開始發黃了,是白紙因為時間放長了的緣故,有些甚至都爛掉了一些,就像死人掉皮了一樣。
而地上也滿滿的都是裁剪的廢紙,單蘭金只是一句話都不說地看著,期間我似乎聽見裡面有“枯出枯出”的聲音,像是有什麼在動一樣,可是順著響聲看過去的時候就又沒聲了,幾次都是這樣,我問單蘭金說是什麼聲音,單蘭金卻對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我不要出聲說話。
我雖不明白單蘭金讓我噤聲的意思,但還是乖乖地閉上了嘴巴不說話,那聲音響了一陣就沒有了,我懷疑是不是有老鼠,也就沒有深究,直到我們出來,單蘭金才和我說我們出去外面說話。
我看單蘭金的步子有些急,有些不解,於是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可是這一回頭看卻愣是嚇了一跳,我看見剛剛被堆放在屋子裡的紙人竟然趴在窗戶上正看著我們,而且似乎還在笑,我渾身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戰,就趕緊轉過頭幾乎是小跑著出來到了外面。
來到外面之後我依然有些驚魂未定,我問單蘭金說這倒底是什麼情形,他在裡面這麼神神秘秘的,單蘭金才說我剛剛注意了沒有,裡頭有個紙人一直在動,那聲音就是它發出來的,這個我還真沒有留意到,單蘭金說我家裡的紙人肯定和這裡有關,只是紙人本身是不會動的,怕只怕後面的東西。
然後他問我剛剛我在裡頭看見什麼了沒有,我說都是紙人,還能看見什麼,單蘭金說那就是沒有看見了。我聽他這樣說於是反問說那他看見了,單蘭金點點頭,他說在紙人堆中,他看見了一雙腳站在裡頭,只是沒有身子,只有一雙腳,穿著在我家發現的那種黑布白底的布鞋。
聽見單蘭金這麼一說,我越來越覺得身上翻雞皮疙瘩,而且想著他既然能看見,他就可以做靈異顧問這個角色了,還千辛萬苦地找別人幹嘛,只是這話我卻沒說出口,單蘭金說到這裡之後看了看前頭的屋子,說我們去前頭看看。
前面的屋子結構大致和這裡一樣,不過去到了前面我才發現這幾間是連在一起的,進去之後甚至連院子的模樣都是一樣的,只是這邊的圍牆被搗通了,看著更寬闊一些,一直延伸到前頭很遠,而院子裡則建了一個個的水池,有一條引水的通道從屋子裡引出來,我看了看這架勢,問單蘭金說這是不是就是他說的那水廠。
單蘭金也確認了八九分,他說看來那就是了。
水是從屋子裡面出來的,而且水還在淌,只是小一些,估計是被荒棄了的緣故,進去之後果真發現裡面不是屋子,只是一個空架子,裡面修了一口舊時候出水取水那樣的井,不是需要用吊桶的圓井,水就是從裡頭順著通道淌出來的。
而單蘭金則拉了我示意我看頭上,看見的時候我驚了一下,因為在屋子上方竟然懸著一口黑沉沉的棺材,我說這是一個什麼說法,沒見過井修在屋子裡頭的,更沒見過井上頭懸棺材的。
單蘭金才說我們在的這地方恐怕不是井,而是祠堂。祠堂我只聽過,但是具體是做什麼的還真不知道,單蘭金才說祠堂說白了就是安置死人祭祀的地方,所以裡頭有棺材懸著倒不值得大驚小怪,該讓人奇怪的應該是這口井為什麼要修在祠堂裡頭。
我一頭霧水,一點想法也沒有,而單蘭金說既然修在了祠堂裡,那就只有兩個功能,要不是拿來安置死人的,要不就是拿來祭祀的,這情形看著水是被引出去的,應該是拿來飲用的,所以祭祀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邊說著我們走到了井邊上,井裡的水沒有乾涸,只是水位僅僅只高出了引流的通道一點點,所以很自由一小股水流出來,但是當我看下去的時候,卻看見一張臉浮在水裡頭,我仔細辨認了下這不是倒影,而是水裡頭本身就有。
第十二章詭異祠堂
我倒也沒有嚇著,就和單蘭金說,單蘭金看了一久卻什麼都沒看見,他問說是一張什麼樣的臉,我也沒看清,就看見是一張陰森森的臉,於是湊近再看了一些,哪知道這一湊近這張臉忽然就明晰了起來,而且好像一隻幾欲撲水而出的魚一樣,我甚至都能看見他泡在水裡的身體。
我被這情景嚇得往後退了一兩步,單蘭金問我怎麼了,我再探頭看向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