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些人正在裡面忙來忙去,施虎就正在裡面。
我這才知道為什麼找他不在,我於是往外面出來,也沒有去摻合這件事,另外就是施虎要是想告訴我,會讓我和他一起來,於是我回到五樓的辦公室該幹什麼幹什麼。
很快這事就在殯儀館這邊此案傳播了開來,後來我才知道是梁然的屍體,在冷藏櫃裡不知道怎麼的就忽然腐爛了,頓時整個冷藏室都是那種撲鼻的臭味,連帶著外面的停屍房也是。他們都在揣測著原因,我也沒有多問什麼,只知道事出古怪,必有蹊蹺。
殯儀館這邊在忙,我這邊也沒有閒著,做了一些檔案,見單蘭金就來了,他進來就說:“所有人都在忙,就只有你還閒著。”
我做著檔案頭也不抬地說:“他們忙他們的,我不用去湊熱鬧。”
單蘭金在辦公桌前坐下說:“因為你知道是怎麼回事,所以就不用去看了。”
我說:“我怎麼會知道。”
單蘭金說:“那昨晚上你半夜忽然到殯儀館來是做什麼,門禁和監控可都記得真真的,你要說這事和你沒關係,任誰誰都不信。”
我說:“你看過監控,知道我沒有去過停屍房,就更沒有進過冷藏庫。”
單蘭金說:“你真不打算告訴我昨天來做了什麼?”
我說:“你不是已經看了監控,問過門禁,已經知道我做過什麼了。”
單蘭金說:“門禁那老頭說沒看見你的車進來,監控黑了。”
我看著單蘭金說:“那你怎麼知道我來過?”
單蘭金說:“猜的。”
我說:“所以我這個第一嫌疑人的名號不是白得的。”
單蘭金說:“快說,別和我打哈哈。”
我說:“我昨晚來拿走了黃偉倫的骨灰。”
單蘭金問我:“好端端的你拿他的骨灰幹什麼,怎麼忽然做起這一茬來了。”
我攤攤手說:“你們不讓查有關張應全的事,我本來也不想再查了,哪知道黃偉倫的亡魂受人威脅,來找我幫忙,我不能不幫就好人做到底,幫他了。”
單蘭金問我:“你把他送到哪裡去了?”
我說:“那個地方你去過的。”
單蘭金幾乎是一下子就知道了說:“那地方的確安全。”
然後他問我:“昨晚施虎找過你沒有?”
我看了單蘭金一眼說:“找過,怎麼了?”
單蘭金問我:“昨天你有沒有覺得施虎不對勁,今兒一早我見他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我問:“哪裡怪了?”
單蘭金則問我:“剛剛你見過他了沒有?”
我說:“還沒有呢,見他和一些人在停屍房裡忙著,我就沒進去。”
單蘭金說:“你見到他就知道哪裡怪了,那種感覺說不出來。”
在和單蘭金說話的時候,我已經在一張白紙上畫出了那個圓環的大致形狀,只是闇火的模樣有些難畫,我又沒什麼藝術細胞,所以畫的並不是很好,但大致上看上去還是那麼回事,我就把這東西給單蘭金看了,問他說:“你認得這東西麼?”
單蘭金把白紙拿過去,問我說我在哪裡看見的,我就沒有瞞他,說是在施虎的右手心上,單蘭金看了一陣之後就一直看著我,我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麼,就問說:“你在看什麼?”
單蘭金問我說:“他自己知不知道?”
我點頭說:“知道,只是很疑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然後單蘭金就一直看著我,我見他又是這樣看著我,就再一次問他說:“你在看什麼?”
單蘭金說:“你瞞了重要的地方是不是,關於這個東西。”
果然單蘭金還是看出來了,這事死活也瞞不住,於是我把右手伸出來給單蘭金看,我手心的這個印記比我畫的要真實多了,單蘭金看了一下問說:“這是施虎給你的?”
單蘭金直接就這樣問了,我說:“難道這真是施虎……”
單蘭金才說:“我就說你怎麼回來之後就怪怪的,原來是施虎把這東西借給你了,也可以說是暫時轉移給你了。”
我問:“轉移給我?”
單蘭金才說:“這個印記出現過一次,我在他身上見過,反正每次這個印記出現的時候施虎都會判若兩人,他醒來之後就和以往不一樣,看來就是這東西的緣故了。”
聽見單蘭金這麼說,我就沒有再說話了,只是想著昨晚施虎的不同,很多頭緒一時間湧上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