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不會允許張伊凡靠近她,他們必須保證張伊凡是手中最乖最聽話的棋子,直到寄生為止,所以他們才將孩子困在了歐洲,整整一年半都不讓他與外人接觸。
“哎……可能是爸爸怕你傷害我吧,如果你再乖一些就好了。”張伊凡悶悶道,但他還是每天來看小槑,帶著他的psp,甚至偶爾玩到興起,還放大螢幕給小槑一起看。
兩個孩子之間永遠隔著一個囚籠,但這卻是一種另類的做伴,一個失去了我和娃娃,痛苦不堪,一個在歐洲待了一年多,心中滿是孤寂。
“不如我們就這樣隔著囚籠做朋友好麼?”某天,張伊凡滿臉期盼道,雖然小槑並沒有答應,只是惡狠狠的還了他一爪。
嘟著小嘴,張伊凡滿臉委屈,卻又悶悶道:“你不答應也不行,反正你以後就是我的朋友了,反正你又不會說話拒絕我,喏,我還幫你帶了吃的。”
這算什麼?一種另類的情感?沒有人知道,只是從那天起,張伊凡除了睡覺時間外,幾乎每時每刻都陪在小槑身邊,只可惜孩子始終不明白,小槑不會接受他的,他們永遠都是敵人,只可惜孩子始終不明白,他們的情感只到休蘭寄生他的那一刻結束。
那一刻還有多久?幾個月?一年?
張伊凡真的不可惡,哪怕他毀掉了我們的計劃,我都沒有恨過他,哪怕他毀掉了李凌越,這不知道是少年還是少女的傢伙,此刻居然也不恨他。
李凌越之後又見過張伊凡幾次,只是嘆息著對我道:“曹陽大哥,我真心不討厭這孩子,只是感覺他太可悲了……”
我默默點頭,但可悲的不僅僅是張伊凡,還是這整個世界,孩子在幼年時看到的聽到的,會一生都牢記心中的,我們告訴他們做人的道理,他們就會循循向善,我們誤導他們一些殘酷的想法,他們就會哪怕作惡也不自知。
這是否很像某個國家的孩子?沒有正確的引導,一味的追求成績資料,一味的告訴他們只有考上名牌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