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付出,他們又怕付出後得不到自己所需,卻不明白自己壓根就無從選擇。
“替你工作?你特麼以為自己是誰啊?有幾把槍了不起?我們沒有?”
“就是,我們這麼多人怕什麼!上去搶了他,直接衝進城去!看他能殺幾個!”
一些別有用心的傢伙開始鼓動難民,很快,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就站了起來,緩緩朝卡車逼近,朝郭盛逼近。
他們不願意屈居人下,他們也想借末日爭取些什麼,可惜他們不知道,自己和郭盛比起來實在太嫩也太愚蠢了。
槍聲響起,一名走在最前面的壯漢被瞬間轟碎了腿骨,慘叫跪地,一枚拳頭又狠狠砸在了他的臉上,轟然栽倒。
腳抬起,用力踹下,再抬起再踹下,對準了那壯漢的要害部位。
三秒,那壯漢就開始翻白眼,五秒,開始口吐白沫,可郭盛依舊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又一次次朝他的頭顱踏去,直將他的頭一點點踩進了泥裡。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似乎……不是在和你們商量,而是命令!”郭盛冷森道,扭頭走向了第二名壯漢。
那名壯漢呆住了,他其實比郭盛高大數倍又粗壯數倍,可看著那雙陰冷的眼睛,他卻忍不住開始腿肚子發顫,更當郭盛陡然冷喝……
“跪下!”
壯漢噗通一聲就軟了下去,不是跪下,而是整個癱倒在地,額頭上冷汗如雨。
腳踏在那壯漢的頭頂上,郭盛斜瞄著他道:“從現在開始,為我工作的人就可以活下去,不為我工作的人,就連待在城外的資格都沒有了,懂?”
“我的耐心很少,只給你們一小時做選擇,拿起工具,就去領一份食物,不拿起工具的人,一小時後只要還待在合肥範圍內……”
猛然扭頭,郭盛看了看身後的黑衣人道:“見一個,就給我殺一個!”
“明白!”那是一群黑衣人如雷般的回答,難民們早已驚得匍匐在地瑟瑟發抖,很快就有人朝裝滿工具的卡車奔去,雖然還有些白痴在等待,或是想談談條件,或是想……
“我……我做不動粗活,我有很多錢,可以都給你。”一名雖滿身泥濘,卻打扮時髦的男子朝前擠道,他手中拎著兩個皮箱,開啟了全是紅燦燦的鈔票。
那一刻不僅是郭盛,就連在城牆上觀看這一幕的我和兵王,都有些哭笑不得,這傢伙至今還把鈔票當寶貝?金錢至上的信仰啊,簡直是人類最大的悲劇。
“不好意思,你的這些東西,我昨晚煮宵夜都燒掉了兩箱。”郭盛冷笑撇嘴,揮了揮手,幾名黑衣人立刻上前架起了那人,不由分說的押上車朝城外駛去。
已經給過他選擇了,不要?那就滾吧!想用金錢收買一個企圖成就霸業的BOSS?僅憑他這份愚蠢,就沒有資格再活下去了。
不可否認,郭盛的做法太殘酷,也太惡劣,他甚至連一小時都懶得等,直接命令部下將一些沒有立刻站起的傢伙,用皮鞭抽的哭爹喊娘,又用槍口死死頂住了腦袋。
但就因為這份殘酷和惡劣,他連一小時都沒用完,就徹底壓制了城外那些難民。
當天,第二道城牆就開始修建了,一道距離我們幾公里遠的外牆,郭盛說算是第二座外城,他的目標是一年內修建五座外城,將合肥包括周邊縣鎮全部劃入勢力範圍。
我望了望兵王,問如果是他的話,是否能如此快速的解決問題。
“不可能,我頂多把那些企圖扇動難民的傢伙揍一頓,但沒他這麼有魄力有手段。”兵王嘆息搖頭道。
我默默點頭,我比兵王更悲慘,之前還企圖用大道理勸服這些傢伙來著。
“這就叫以惡制惡吧,其實在某種情況下,這是終止混亂建立秩序的最有效辦法。”兵王又嘆道,他不由得開始聯想,如果那晚郭盛也在車站的話……
當然,那晚因為有很多異化者在,情況和此刻截然不同,但我和兵王都無法否認,自己缺少了郭盛那種以惡制惡的魄力,那種身為BOSS的鐵血手腕。
然而,人生在世各有不同,也各有擅長,比如郭盛就只擅長這種毫無人權可言的鐵血鎮壓,之後的一切就要交給兵王了,包括狩獵小隊的組建,包括新部下的挑選和訓練。
所以郭盛才會這麼看重兵王,他們之間的搭檔關係可以說天衣無縫,郭盛不足一小時就搞定了城外難民,而兵王則不足一天就將其統一規劃和收編了。
至於我……
“話說,到底是什麼秘密任務?”我茫然問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