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包子，你逃出去了麼？”娃娃問道。

包子沒有回答，應該是雷達已接收不到了，應該是逃遠了，娃娃甜甜一笑。

“曹陽，你在麼？”

“在，一直在，你那邊怎樣？趙凡扛得住麼？小槑怎麼樣？你……沒受傷吧？”

一句簡單的詢問，只是我在戰鬥中倉促發出的，卻讓娃娃笑的更甜了。

“沒事，很快就沒事了，曹陽，我真的好喜歡你，哪怕我只是智慧體，哪怕我本不該喜歡的。”娃娃看著天花板喃喃道。

現在說這些是什麼意思？我不懂，卻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所以，我絕不會讓你就這樣死掉的，哪怕犧牲我自己！”娃娃咬牙道，手指猛地按了下去，那是一個啟動裝置，一個將會引發一場無比強烈無比恐怖的電磁波按鈕。

轟，那是一道波紋在擴散，不是力量波紋，而是電磁脈衝波紋。

那一刻，所有的戰鬥機械都頓住了，渾身冒出了火花，我茫然看著，卻不明白為何會這樣，那一刻，甚至連整座基地都開始冒火，火苗順著電線噼噼啪啪的四處延伸，所有電路，所有電子裝置，包括那些剛剛攻入基地的巨型機械，甚至包括孫寶寶手中的電子虛光槍。官妞奮鬥史

轟，那是頻率高達300吉赫的脈衝微波束，讓整個基地急速產生了數千伏的瞬變電壓，將整個基地範圍內，所有和電子有關的物體燒燬。

那一刻，娃娃正發了狂的顫抖著，她也是智慧體，也和那些機械一樣，她體內的金屬骨骼和所有電路，全都冒出了湛藍色火苗。

“啊……”小槑驚呆了，拼命撲上去想抱住娃娃，卻被趙凡一把拽開，甚至捂住了她的眼睛，不讓她去看到那最最悲壯的一幕。

“曹陽……”那是我腦海中最後一次呼喚，接著，我就什麼也感覺不到了，是契約結束了？還是契約已經沒有物件可言了？我不懂，我拼命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