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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也想到一計:“到時讓禾苗抱著鄭經站在一邊,為我們拍手,喊‘爹孃’。這樣世渡才會淡忘了心中的邪念。”

“明儼,今日你兄弟不和,我夫妻吵架的事,不願再看到了。我想讓世渡二地知道,我已知曉他偷窺我沐浴的猥瑣行徑,對他嗤之以鼻,羞與噲伍。”董友姑下定決心。

秦雨青卻思慮甚多:“友姑,明儼,你們要不要再考慮一下,這樣會不會太武斷了?二少爺情緒難以自控,甚至暴戾恣睢,連自斷手指的事都做得出來,萬一他因此而受刺激,做出對你們不利的事,該如何是好?”

鄭明儼也鐵定了心:“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月底,我將被授予偏將一職。眼下,我準備帶著友姑,鄭經,還有雨青你,一起離開鄭家,自立門戶。到時,也不懼鄭家任何人的威脅。”

秦雨青心裡頓了一下:明儼,你爹最器重的兒子就是你,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不過就算你搬出去住,我也信你不會被埋沒太久,一飛沖天的日子指日可待。

鄭明儼和董友姑在社玖院的院子內,開始他們一貫的琴劍合璧,鄭經在搖籃裡想爬出來的樣子。

秦雨青看著可愛的鄭經,心中想:但願我的擔憂是杞人憂天。明儼,友姑,你們兩個已是天作之合,自己還沒發現吧?將來把鄭經還給我吧。

蔡禾苗去請鄭世渡進來:“二少爺,大少爺有請,站一會。”蔡禾苗把這個“站”字說得特別重,也是聽命於鄭明儼和董友姑的意思。

鄭世渡進來就喊:“大哥大嫂。”他似乎有很多話要說。但鄭明儼和董友姑在舞劍,撫琴,根本沒空理他,也不想理他。

鄭世渡等著丫環給他抬椅子,泡茶,但什麼都沒有。他只好站著,觀看鄭明儼夫妻的琴劍合璧:兩人會意而笑的眼神,一直不斷。友友撫琴的姿態幽雅神韻,琴聲沁人心脾,笑意可愛地攝人心魄,只是她這種笑,一直是對著大哥才有,而不是我。

蔡禾苗已抱著鄭經站在董友姑旁邊了,鄭經的力氣見長,聲音也越大,拍著手興奮地喊:“爹,娘!”似乎在誇讚父母的舞劍和琴聲。

鄭世渡臉又下垂一些:友友已經有了才德兼備的丈夫和襁褓中的,令人喜愛的兒子。她怎麼可能還會有意與我呢?可我只求她抽空施捨我一點,看我一眼就好。

坐在董友姑旁邊的秦雨青看看鄭世渡,樣子時而嫉妒,時而扭轉頭去難過。

他已陷入苦情之海,董友姑的一言一行,一笑一顰,總是清晰地浮現在自己腦海中,他不想放過任何機會,什麼機會呢?就是與心上人共度一生的機會!他內心已被這邪愛,固執地不可理喻了:只要明儼大哥有一點漏洞,我就要光明正大地獲取友友的芳心。

可他不知道,從他產生這個念頭開始,就無光明正大可言,將會是明火執仗。

董友姑的琴聲一停,鄭明儼的劍也收起。蔡禾苗將鄭經抱給董友姑。

鄭世渡見他們停下了,就上前說:“大哥,大嫂。”

兩人依然對他不理不搭。

蔡禾苗走過去,照著董友姑的意思,一字不漏地說:“二少爺,方才大少爺,大少奶奶親你觀看他們素來的‘琴劍合璧’,還有小少爺的襁褓之樂,對爹孃的深愛。這是大少爺一家三口的天倫之樂,願二少爺將來也能有如此福氣。另外,大少奶奶說了,對於那種偷窺的猥瑣之人,她和大少爺都是嗤之以鼻,羞與噲伍的。奴婢不知此話何意,但請二少爺自己琢磨。奴婢還奉命:站客不留,恕不奉茶。二少爺請出,別為難奴婢。”

鄭世渡期許的眼神完全下垂了:我是來向友友你道歉的,剛才懷素未退燒,言語模糊,讓你生氣了。可是你已知道我偷窺你沐浴一事,不屑與我為伍,甚至連一句話都不願說。我還有何機會可言?

鄭世渡轉身出去,雙腳磨著地磚,走出了社玖院。秦雨青看不到他的眼神有多落魄,但剛才蔡禾苗說傳達的話,可以想象得到此時鄭世渡是完全灰心了。可他的邪愛會就此善罷甘休嗎?

鄭明儼和董友姑才過了幾日耳鬢廝磨的日子,麻煩就截斷了他們的好心情。

鄭世襲來到社玖院正屋,直接找鄭明儼和董友姑,秦雨青跟在後面。他很著急的樣子,開門見山:“大哥大嫂,這些天我世渡二哥一直酗酒,拿著酒壺到處跑,鄭個鄭府都知道了。他說些聽不清的胡話,世襲也拿他沒辦法。如果世襲沒記錯,那日,大哥大嫂來探望懷素姐姐後,與世渡二哥發生莫名爭執,然後他想上門道歉。後來我去福瑋院看他,他就在喝酒,沒有說一句完整的話。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