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的雁門分家常駐呂府長老會的長老第一次憤怒地拍了桌子,終於不再唯唯諾諾了。
沒錯,現在所有人都害怕繼承了一個已經空空如也的家名,卻因此揹負上了鉅額債務。誰也都知道,別看分家的財產沒有被動,但就算本家新繼承人出現,挨個分派,也沒有分家願意幫助承擔這筆龐大的債務。
“我是呂氏本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呂霸娘,呂家理應由我來繼承!”就在呂家簡直要分崩離析的這時候,呂霸娘用力地推開了祠堂沉重古樸的大門,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中大聲說道。
一時間。眾長老們都不自覺地壓低了聲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吵鬧的祠堂中竟然迅速安靜了下來。呂霸娘這次依然在諸位長老的注視下穿過祠堂,走向最裡面屬於家主的座位,但已經再不復過去的畏縮拘謹。
這時排在靠後面,甚至都坐不到第一排的某個長老,混在人堆裡喊了聲,“原本就該由呂霸娘繼承啊!”
於是剛才還在互相推諉的眾長老紛紛表示,本來呂霸娘就是呂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就應該由她繼承呂家。原本在呂不韋指出她的血統不純的時候,叫囂得最起勁的老不死們,這時也閉著眼不放聲了,就好像突然集體得了老年痴呆症忘記了這個關節。
昔日象徵著家主之位,沒有家主時被珍而重之地儲存在家主座位上的紫檀描金木匣中的呂家金庫的鑰匙,不知道剛才經歷了一番怎樣的推搡謙讓,此時就那樣扔在了家主座位前的地上,誰也不願意去撿起。
呂霸娘默默將這個從父親死後,就一直掛在了自己胸前的家主證明和父親遺物撿了起來,重新掛在了自己那小小的胸前。
呂霸娘沒有順理成章地坐在家主的座位上,她看了看老老老長老,老頭子一直就坐在左首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