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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站在楚軒背後,不斷地對嫪毐放出了絕技“魔犬慟哭破”,將寫著“傻瓜”、“笨蛋”、“蠢貨”的木板反覆地舉起。

“嘖!”嫪毐將長槍的槍尾插在了地上,活動了一下右腳踝,頗為不爽地齜了下牙。看來剛才A。T力場的反彈,也讓準備不足臨時變招的嫪毐右腳受了些傷。

“待會就扒了你的皮!”嫪毐輕蔑地向木板上掃了幾眼,就再懶得看了。

楚軒此時也終於退到了SOS團的眾人前一步的距離,嫪毐好似要戲耍老鼠的貓一般地慢慢走過來,但是他右腳的不靈便,還是令他非常惱怒。

“你們是真的激怒我了。”嫪毐的表情變得興奮起來,只不過是扭曲而變態的興奮。

“等我抓住你,一定會讓你好好享受享受我的大槍給你破處的滋味。”嫪毐邪惡地盯著楚軒褲子胯部布料破碎的那個位置露出的,帶著一條會令腐女浮想聯翩的血痕的面板。

“嘿嘿,我會讓你穿在我的大槍上,天天欣賞我是怎麼把這幾個女人調教成肉便器的。”嫪毐越說越興奮,越說越變態,似乎說得自己也打定了主意要將眾人給活生生無慘了。

此時熊貓玄馬又一次徒勞地舉起了木板,上面寫著:“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要使出本流派的真傳了!”

無可抵禦的邪惡變態的敵人,一邊走一邊描述著幾個少女不堪入耳的慘狀,從遠處逐漸縮小包圍網的雜兵們晃動的身影,這無一不揭示著,SOS團已經到了絕境。

這時楚軒突然攥緊了拳頭,低著頭對著大地或者是自己,大喊了三聲:“不能逃不能逃不能逃!”

“怎麼?這樣就嚇破膽了?我還有很多有趣的段子沒有說到呢。”吐出滿口令正常人想像都無從想像的黑暗邪惡的“遊戲”方式的嫪毐,一邊嘲笑楚軒自己給自己打氣的行為,一邊稍微踮著右腳不很自然地走了過來。

“嘿!”楚軒突然矮身下蹲,抓起春日掉落的樹枝木刀後,直接以類似蹲踞式起跑的姿態一蹬地,迅速地衝向了嫪毐的右側。

“太甜了!”嫪毐大喝道,右手槍尖一挑,打算撥開楚軒那簡陋得讓人想哭的攻擊武器,將其活捉下來好好凌辱一番。“就算我的右腳斷了,你也遠遠未夠班啊!”

就在嫪毐的槍尖眼看就要掃到楚軒的樹枝時,楚軒忽然速度變快了幾倍,他原先遞出樹枝的動作本來就是虛招,飛快地收回樹枝的同時,楚軒迅速衝過了嫪毐散漫隨意撥過來的槍頭,並以同樣增大了幾倍的力量,奮力地將尖利的樹枝刺向了敵人的太陽穴。

嫪毐依靠武者的下意識反應,條件反射地打算重新拉開距離時,蹬地發力的右腳,因為之前受的小傷而使動作一滯。

“呃啊!!!”楚軒等人的攻擊,這才真正讓嫪毐見了血。方才因為閃避動作慢了小半拍,只能儘量地將頭向後仰的嫪毐,雖然最後躲過了被樹枝穿腦的命運,卻依然被從右太陽穴前帶掉了一大塊皮肉,並且劃爛了整個右眼球。

霎時間,整個右半邊臉都傳來了令嫪毐暴怒得喪失理智的劇痛,他用右手捂住迅速流出血液混合著眼球內液體的右眼,右手可以感覺得到右眼已經快速地癟了下去,手掌整個摸到了眼窩那圈骨頭。

他用換到左手的長槍瘋狂地猛刺楚軒,而楚軒速度全開地不斷向敵人的右後側繞去。跟著楚軒原地轉圈的嫪毐,因為丟失了一隻眼睛,全部攻擊都因空間感錯誤,而沒有刺中楚軒,但也逼得楚軒不能近身,沒有擴大戰果。

本來打算使出本流派“跑、思、攻”這一真傳的熊貓玄馬,驚訝地看著楚軒神奇的實力暴漲,很快反應過來,衝過來想要趁機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

因為屢擊不中而變得更加暴躁的嫪毐,改為左手抓住槍尾,把一根長槍當做棍子一樣,一棍將衝上來撿便宜的熊貓抽出了老遠,然後就這樣用蠻力橫掃楚軒。

楚軒雖然貼著樹木閃避,想要利用樹木阻滯敵人的長槍,但此刻嫪毐因為暴怒反而毫無保留地使出了全力,竟然將如同“娘娘”牌多功能廚房攜帶精簡基礎版中提供的最大個兒蒸鍋的鍋口那麼粗的大樹都攔腰掃斷了。

楚軒雖然躲過了長槍,卻被長槍打斷掃飛的樹幹砸中了身體,緊接著他就感覺自己飄了起來——嫪毐一槍把身形停滯下來的楚軒抽得浮在了半空。

楚軒就像破沙包一樣,被嫪毐在半空中連續抽打,整個身體都奇怪地扭曲了。幾近被抽打了三十多秒,楚軒才像一塊被使勁掙乾的抹布一樣,身子扭曲得不成人形,從空中掉了下來。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