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那個人吧。之前團裡第二能吃的人,也只不過能夠達到茵蒂克絲的十之二三左右吧。”
“喜翠莊”的全體員工聽說還有一個成員的食量能夠達到那個小小的白色修女的十之二三,腦門上的大汗又增加了不少。光是茵蒂克絲一個人的食量,他們幾乎就等於零收益了,如果再加上第二個人,只要在這裡吃上三天飯,“喜翠莊”就可以毫無阻力地考慮還是將飯錢從住宿費用裡分離出來的提案了。
“楚軒大師十分抱歉,是我誤會了您而且我更不該妄圖挑戰天朝上國的料理達人,您的一席話,使我充分地瞭解了自己的狹隘和淺薄。我只是以徹先生和蓮先生為目標進行修行,實在沒有資格挑戰您這樣的大師,冒犯了”
“喜翠莊”的全體員工一起向春日道歉之後,民子又目光堅定地走到了還在中庭裡的廚房中忙碌的楚軒附近,不顧地上的塵土,五體投地下跪向不遠處的楚軒大聲道歉。
“哼,這就是凡人的智慧……重視階級更甚於能力,只知道考慮上下尊卑,愚蠢的下位者也一心維護權威的力量,戰戰兢兢不敢越雷池一步……人類的劣根性,真是夠低劣的了……”
楚軒絲毫沒有理會民子的道歉,一邊準備SOS團其他人的午飯,一邊隨口戳中了民子的最痛處。
“好了好了,這樣對待一個女孩子,作為男人你不會覺得臉紅嗎?到此為止了民子也不要放在心上,以後就以做出更高的美味為目標努力吧今天中午就讓我們開一個大大的宴會,慶祝在遙遠的異國還能夠遇到來自家鄉的客人吧”
春日走過去用手刀輕輕敲了楚軒的頭一下,然後來到民子的身邊把她拉了起來,幫她拍打掉沾在乾淨的廚師服上的塵土。之後她拉著民子回到了SOS團和“喜翠莊”的員工們之間,反客為主地這樣提議道。
中午時分,“喜翠莊”舉辦了自建立以來,第一個大型的宴會。只不過這次宴會雖然在初次投入使用的“喜翠莊”的日式宴會大廳裡舉辦,宴會最重要的料理一項卻和“喜翠莊”完全沒有半點關係。
料理方面從食材到人手完全都是由舉辦宴會的經驗十分豐富的SOS團提供的,“喜翠莊”的人手則只能幫助大家一起佈置宴會場所,並利用自身豐富的女侍經驗麻利地上菜了。而且讓“喜翠莊”的員工們汗顏的是,他們也被春日強硬地邀請,參加了這個盛大的宴會。
“雖然說是宴會,但我們SOS團可是禁酒的,如果有醉碳酸或者醉果汁體質的人,也都給我自覺地避開會喝醉的飲料。如果誰要是撒酒瘋的話,本團長可是會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一腳把醉鬼給踢到中庭外面的池塘裡去的哦。”
定下了這唯一的一條規矩之後,春日就開始在宴會上和還有些拘謹的“喜翠莊”的員工們笑鬧了起來。作為老闆娘,緒花就坐在春日的旁邊。而宴會中唯二的兩位男士,一個身為老闆坐在了自家的老闆娘身邊,一個身為副團長坐在了自家的團長身邊。
至於可憐的大叔幽靈,因為吃不到任何東西,記不起名字沒法立牌位,也無法享受作為貢品的人間煙火,因此只能鬱悶地躲到了房子的天花板上面,去嚇唬嚇唬住在“喜翠莊”中的老鼠、蟑螂和白蚊們了。拜大叔這位無名英雄所賜,此後“喜翠莊”裡面始終再沒有任何害蟲居住。
“哇哈哈哈……緒花,你和孝一才18歲,怎麼這麼快就急著結婚了啊?如果在中國的話,你們都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呢。”
春日一邊享用美食一邊和緒花談笑著,還要時不時地展現一下團長權威,命令身邊的副團長楚軒親自給她倒飲料。她有點好奇地問起了緒花和她的丈夫的八卦,同時做出一副嚴肅的表情,手拍在緒花的肩膀上語重心長地對她說道:“緒花,愛情什麼的只是一時的迷惘,是一種精神病啊”
“即使在中國,有許多偏遠地區和小城鎮也無視這條法令,在法定結婚年齡之前就已經結婚了。如果實在不能無視,則會採用更改年齡,或者是暫不登記,只形成事實婚姻的方式來規避。”
在一旁給春日伸過來的杯子裡倒飲料的楚軒,面無表情地補充了春日的話,然後換來了春日“囉嗦”的白眼和指責。看到對面這兩個人的樣子,緒花只是悄悄地握住了小孝的手,微笑著沒有反駁春日的愛情觀。
“呵呵,我們在舊的‘喜翠莊’關門之後,原本也只是回到東京開始了正式的交往罷了。只不過很快就是‘第一次衝擊’了,然後你也知道,如果沒有能力自謀生路的話,那麼就只能服從政府的安排,被分配到哪裡繼續上學或者進入日本的海外農場和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