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條嵌在蓋住整條左臂的一塊白紗邊上的絲帶,與嵌在藍紗邊緣的絲帶在靠左腋的前後側身體處相連線;只掛在右手小臂上的半截白色紗袖,則在右腋下與嵌在藍紗邊緣的絲帶相連線。這兩個非常規的袖子,就這樣被固定在了衣服上。
而這條嵌在整塊藍紗邊緣的絲帶,又接著從少女後腰處交叉,在纖細的腰間環繞之後成為了腰帶系在小腹前。然後特地留出來的兩截絲帶,就作為裝飾用的飄帶搭在裙襬前面。設計簡單的一件連衣裙,就因為這來回環繞的藍紫色絲帶,而多出了幾分靈動飄逸之感。
穿著這件讓所有少女都眼前一亮的連衣裙的,是一個絕對能夠配得上這條裙子的金色短髮美*女。不,應該說是隻有這條裙子才配得上她的美*女。這個少女天真而又迷糊的表情,在這條輕靈飄逸的連衣裙的襯托下,顯露出了讓人心悸的純美。
此時這個跑出來維護幽靈的美*女光著潔白如玉的小腳,被冰冷的石板地面刺激得渾身發抖。但她仍然堅強地攔在了春日的面前,那雙比綾波麗的眼睛顏色更深的酒紅色眼眸中流露出的一點恐懼,讓人不由得生起一股憐惜之感。
“哎……沒事了沒事了,我們不打他了。你快穿上鞋子吧。”
感覺到自己好像變成反面角色了的春日連連擺手,向這個少女表明自己真的不再攻擊那個幽靈了。這個迷糊的少女立即就微笑了起來,讓春日感覺心中一片清爽,頓時對這個女孩子好感大生。
“大叔,你沒事嗎?”
天真的少女輕易地就相信了春日的話,立即轉過身子蹲下,關心起輕飄飄地倒在地上的幽靈去了。不過春日也沒有要當壞人的打算,所以只是站在那裡好奇地打量著那個奇怪的幽靈。
“我沒什麼大礙,快回帳篷裡吧。點那些的各位小姐,也請和我們一起過來吧,想必你們有很多想問的事情。”
灰色幽靈的身形比之前更加暗淡透明瞭幾分,但還是努力地維持住了自己的形體。他重新從地上飄了起來,一邊催促著還蹲在地上仰頭看著他的迷糊少女,一邊向已經趕到春日身邊的眾人們邀請道。
繞過了石柱之後,春日等人看到了一個小小的單人帳篷,在帳篷外邊的地面上,散落著各種食物的包裝袋。不過那個少女毫不在意這邋遢的環境,從包裝袋之中走過,低下頭跪著鑽進了帳篷裡。
雖然那個純美的少女並沒有在意走*的問題,但包圍在楚軒身邊的少女們紛紛伸出手拍在了楚軒的臉上,立即讓什麼也沒幹的楚軒變成了滿臉桃花開。不過楚軒並沒有在意,扶正了眼鏡對幽靈說道:“這是德國的軍用帳篷,你身上穿的也是德**官制服。這位德軍大校的幽靈,請如實交代你的身份。”
“咦,竟然還有一個男人?看你好像很熟悉軍隊的樣子,也是軍旅中人吧?”這個飄在半空中的灰色幽靈意外地看了楚軒一眼,然後輕描淡寫地聳了聳肩,“不是我不想回答,實在是就連我自己都忘記了我的身份。請叫我大叔吧,不要總是幽靈幽靈的叫,事實上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死了。”
“喂,你這個不給力的幽靈怎麼什麼都忘了啊。那就先叫你大叔吧,反正你的確是一副大叔聲音。”
春日對這個大叔幽靈撇了撇嘴,雙手交叉環抱在胸前毫不客氣地訓斥起了他,一點都不知道尊老愛幼。
“不要說幽靈,就算是死亡騎士,也只能留下一小部分記憶吧?你應該問我怎麼沒把什麼都忘了才對,大叔我果然是化不可能為可能的男人啊。”
飄在空中的大叔雙手攤開,對於春日的訓斥感到十分無奈。不過隨後他就開始自吹自擂起來,看來這是個很樂觀的幽靈大叔?不過一般來說這種典型的大叔角色多半都活不到故事的末尾,果然這個大叔也不例外,一出場的時候就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既然如此,關於你的來歷稍後再進行分析。把你知道的關於那個女孩的資料,以及你們藏在這裡的原因說出來。”楚軒沒有理會大叔的自我吹噓,推了推反光的眼鏡,面無表情地命令道。
儘管身為一名以紀律嚴謹得甚至是刻板而著稱的德國高階軍官,但這個可能在軍隊中也是另類的樂觀大叔的幽靈揮了揮手說:“既然都被你們發現了這裡,你們隊伍中還有最能剋制我的神職者存在,就算我不想說也不行了。不過這個故事有點長,你們隨意找個地方坐下聽吧,很抱歉不能給各位小姐們提供椅子了。”
大叔話音未落,楚軒便從隨身攜帶的空間裝備之中,拿出了在野外喝下午茶的桌椅、全套茶具和點心來。實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