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者正在漿洗自己的衣服,有一些奇特的生靈正在‘花’叢林海之中嬉戲追逐,甚至有成了‘精’的神‘藥’在其中拔‘腿’狂奔。
只是這一切都沒有人敢去破壞,即便是鎮族、大君主,乃至於半神都不敢破壞這一份安寧。
山間一條蜿蜒的小路順著山體延綿下去,一位身披蓑衣提著竹簍的老人樂呵呵的將自己從十萬年寒潭當中釣到的銀鱒帶回自己的竹屋。
或許今天應該將自己雪藏的那罈子一百五十年的‘女’兒紅刨出來了,老人的心頭炙熱,這世間能夠讓他動心的東西實在是太少了。
只是當他跨越上了最後的一級石階的時候,雪白‘色’的劍眉抖動了一下,全身的氣息驀地凌厲了起來,緊接著又舒緩了下去。
慵懶的姿態一覽無餘,只是金‘色’的神眸之中演化的星河不再那麼平靜,開始了輪迴運轉。
“來了啊,沒想到時隔六百七十年從未踏足靈鷲峰的你,竟然會破例來看我這個老頭子,還真是讓我吃了一驚呢!”
在石階的對面,一尊金黃‘色’的身影盤坐在一塊巨石上面,神秘的符文在上面流轉,滄桑古老的氣息與周圍的環境‘交’相映輝。
若是項凡在這裡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這尊身披金‘色’神甲的壯年存在,就是天秤座黃金聖鬥將,人族隱藏的最恐怖的戰力之一。
“怎麼,靈鷲峰難不成已經被你禁足了麼,任何人都不能上來?”童虎的眼眸開合之間帶著澎湃的毀滅氣息,似乎是在刻意的針對這位老者。
那尊漁民裝扮的老者搖了搖頭,他知道這一位的脾氣,若不是有求於他估‘摸’著這輩子是不會踏上靈鷲峰的,畢竟他們兩者之間可是有深深的隔閡的。
“跟著來吧,今天算你走運,我那壇‘女’兒紅開封,你可以嘗一嘗。”
酒過三巡,石桌上放著三個小菜,兩隻‘玉’碗加上一大罈子的‘豔’紅‘色’美酒,兩者似乎是因為這壇酒水,原本的那股隔閡減淡了許多。
“說說吧,這一次上‘門’有什麼事情,下面的小傢伙鬧得太瘋了,連你都沒辦法收場?”
童虎的眼皮跳動了一下,雖然不服眼前這個傢伙當初奪走了他傾慕的物件,但是現在可是事關人族的未來,他不得不出手。
“啊!帝王血脈子嗣對上人族的鎮族君主,還真是上演瞭如火如荼的好戲。現在為此隕落的君主級強者,可是已經有六位了!軒轅你還有閒心思坐在這裡垂釣喝酒麼?”
童虎聖鬥將的話讓對面的老翁眼眸閃爍,一仰頭直接將半碗的‘藥’酒乾了下去,砸吧了幾下嘴巴,‘露’出了意猶未盡的神‘色’。
緩緩吐出一口霧氣,周圍的環境溫度似乎是下降了十幾度,蕭瑟的寒風吹過捲起地面上凋零的葉片,打著旋兒飛向遠方。
老翁不在是之前的慵懶姿態,恢復了讓諸天震顫的帝王風采,軒轅蒼穹人族的昊天帝王,已經有了些許的怒氣。
“真不讓人省心啊,是軒轅驚魄那個‘混’賬的東西麼,又開始不安分了?”
在他的眼中,帝王血脈指的就是自己的三子軒轅驚魄,那個風華絕代、嗜戰如命的小瘋子,也只有他才會有膽子去挑釁三大官方機構的鎮族君主了。
童虎凝視遠方,眼眸閃爍不定,有讚賞也有擔憂。
“不是你家的三小子,他現在不小了,處事沉穩了不少,也沒必要和那些鎮族去動手。我說的是霸世帝王項羽和戰神帝王拓跋無我兩位陛下的血脈子嗣。”
昊天帝王的眼珠子一瞪,敢情說了半天不是自家的兔崽子在鬧事啊,他連忙端起了已經喝乾的‘玉’碗,掩飾自己的尷尬表情。
回過味來,聽到事情還涉及到兩位初代帝王血脈子弟的時候,他的心頭也是有些震驚。
“究竟是怎麼回事?兩位老前輩的家族應該是衰落太多了吧,怎麼還會招惹上官方的鎮族?”
見到昊天帝王發問,童虎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之後悠然自得的開始消滅眼前的小菜和‘女’兒紅,這個包袱拋給了人族帝王,他現在可沒什麼負擔。
砰!
軒轅蒼穹一巴掌拍在了石桌上面,眼眸滿是怒氣:“胡鬧!這幫小兔崽子現在越來越大膽了,燕赤龍是幹什麼吃的,明知我人族好不容易誕生了幾位純血皇者,也不知道照看一下,捅出這麼大的么蛾子。”
“現在的血脈後裔都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不懂事,挑釁一位鎮族,這是想要造反麼?”